这就够了。韩玉梁又不是什么响当当的正人君子,能尽情玩弄三个漂亮女人
还不用有什么道德压力,简直是他当采花贼的时候梦寐以求的情景。
比较可惜的是,王燕玲与莎莉都还是处女,调教过程中应该不会允许破瓜。
所幸剩下那个少妇崔彩顺娇小丰腴,一看就是有经验的男人喜欢的那种类型。
把三个女人的情况大致了解一下后,韩玉梁对着那一大堆资料,认真钻研起
来。
所谓方案,其实就是各种应对的方式。
对过目不忘的他来说,记下来不难,关键还是演技。
“塞克西,这次的事情处处都和你们有关,你们就不怕万一海蛇最后没有完
蛋,或者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回来找你们麻烦么?”全都看完记完之后,韩玉梁
在心中梳理一遍,颇有几分好奇地问。
“做这种事,必然会有风险。”塞克西微笑着看向窗外的皑皑白雪,“可如
果有风险就都不去做,那么,海蛇这样的组织,该由谁来解决呢?”
“你这话真有好人的味道。”韩玉梁端起水,笑道,“敬你一杯。”
“不不不,我们可没想过要做好人。好人是不会来赚这种钱的。”塞克西放
下平板电脑,屏幕上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正在撅着屁股被九尾鞭抽打,发出啪
啪的清脆声音。
他端起咖啡,和韩玉梁的水杯遥遥隔空作势一碰,抿了一口,“而且好人要
受的约束太多了。我们更愿意做稍微有点正义感的坏人,坏人办起事来方便得多。”
韩玉梁笑道:“妙极,你我堪称志同道合,晚上一定要共饮一杯。敬这有正
义感的坏人。”
然而晚上他喝了不止一杯,甚至,不止一瓶。
西洋红酒入口没什么感觉,后劲儿却颇大,吃饱喝足,聊着许多地下世界的
轶闻,聊着各种和女人有关的事,韩玉梁的脑袋,也渐渐变的昏昏沉沉。
等回卧室躺了一会儿,略起兴致,准备让马紫君上来骑着他用屁眼套一发出
来的时候,他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个已经调教完毕可以装船的优秀玩具,这会儿还在调教室里被绑着吹风玩
放置Play呢。
将近八个小时,马紫君在固定架上出了不知多少汗,焦躁和渴望早已燃烧到
极限。
被放下来,得到做爱的许可后,她连饭也顾不上吃,就匆匆爬到了韩玉梁的
身上。
明明已经腰酸腿软,明明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她还是咬着牙用布满黏液
的蜜壶套住他硕大的鸡巴拼命扭动,在一次次高潮中狂乱地揉搓着一周就大了半
个罩杯的乳房。
这个晚上,她硬是用骑乘位做到小腿抽筋了三次……
对马紫君这样的女人,韩玉梁还不至于心慈手软到惦记着一夜夫妻百日恩,
隔天一早,就让塞克西的手下将她打包送上厢式货车,运送往他们下午就要去乘
坐的船上。
虽然不方便见面,但叶春樱托舒子辰给韩玉梁带来了一个行李箱,里面按照
汪媚筠的提醒准备好了很多身夏装——海蛇用那个三个女人考验调教师的场所,
是东南方一个隐秘的小岛,那边已经算是热带,并不受深冬影响。
在舒子辰的身边,韩玉梁第一次看到了杀医森长定。
杀医这个代号显然指的是会杀人的医生,而不是充满了医闹味道的那个含义。
所以森长定的身上穿着一件颇为破旧的白大褂,不怎么修边幅的感觉。但即便是
邋里邋遢的模样,也不得不承认,那的确是个很俊美的男人。
韩玉梁不愿意对男人浪费太多心思形容,简单地说,的确像是留了胡子的柏
原崇。只不过,比那个美少年演员气质阴郁得多,黑漆漆的眸子里甚至透着一股
死亡的灰败感。
互相介绍之后,韩玉梁不太客气地问:“杀人和救人,你到底更擅长哪个?”
森长定面无表情地回答:“杀人。杀人比救人容易太多了。”
“那我能放心让你动手术么?”韩玉梁颇为挑衅地质疑道,“耗子,实在不
行你开车带我去春樱以前那个诊所吧,新扈最好的外科医生据说就在那儿呢。”
森长定的情绪没有什么变化,拿出一个金属盒子,很淡定地说:“仅仅是安
装这么个小玩意,会阉猫狗的兽医就能搞定。”
舒子辰笑了两声,拍拍韩玉梁的肩膀,“就交给他吧,他医术可能不怎么样,
但手术的本事还是很强的。挖弹头更是黑街一绝。”
森长定冷冰冰地说:“不,我把弹头打进人身体里的技术更好。”
韩玉梁捏起那个小电子元件,举到眼前,“你们准备放哪儿?这得在不太显
眼的地方动刀吧?”
舒子辰的口吻一派轻松,“让森来决定就好,他最近才做过两次,熟练。”
“你们业务还真够繁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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