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运功试探,光是从她通体赤裸却肌肤火烫泛红便知道,她绝对早就收起了冰清诀。
韩玉梁对美貌女子本就很难一直死咬着愤恨不休,更何况陆雪芊的事情上追根究底,的确是他出言轻薄理亏在前。此刻情欲澎湃,他那儿还舍得出言讥讽,缓缓将她放低,张开的口唇,便冲着落下双乳而去。
眼见两颗颤动白桃离他的嘴巴越来越近,陆雪芊双臂发力,按着他硬往上提,好似挣扎起来。
可她没运内功,单纯角力,怎么可能是韩玉梁的对手。
转眼之间,他一口含住软软乳尖,心满意足吮住,功力催发,沿着她火烫肌肤四下散开。
“哼……嗯嗯……”陆雪芊蹙眉咬唇,曲肘架在他肩上,悬空双脚轻轻摆动。
他摇晃舌头,让小巧的奶尖儿在最柔软的地方来回滑动,牵拉着柔软乳肉不住变幻形状,如波荡漾。
她安静下来,不再说话,不再动手,只余琼鼻之中越发急促的细细气息,吹拂在他的头顶。
寒风拂尽雪,自有满园春。
吮过一边,韩玉梁开口挪头,雨露均沾。
本比先前那颗柔软小巧三分的乳头,迅速在他的唇舌之间膨胀起来,好似生出了筋,略略发硬地硌着他。
陆雪芊轻轻叹了口气,原本分开的双脚,缓缓并在一起。
那比丝缎还滑,比煮蛋还嫩的笔直大腿,便轻轻夹住了他的另一个脑袋。
已无贞可守的女人,总要比曾经大胆几分。
她不仅夹住了他,还在悄悄地磨蹭。
躯体之间的摩擦,本就是她最习惯的方式。
韩玉梁把她又放低了些,那根坚挺的阳物,好似一匹焦躁的马,被她夹着,骑在胯下。
点滴温润的玉露,沾染在他的棒身。磨蹭起来,更加顺滑。
不知道是不是陆南阳帮了忙,陆雪芊的耻毛已经被修剪的十分整齐,但依旧浓密,那下垂的尖儿,随着磨蹭的动作,痒丝丝地搔着他。
他忍不住向后抽开一点,想靠傲人的长度,以这个困难的姿势挑进去。
但陆雪芊越夹越紧,她那两瓣花唇又分外发达,如嫣红蝶翼,他前后滑了几次,都没能顺利找到那必定已经湿透的凹窝。
韩玉梁索性将口唇附近的功力运得更足,叫她乳晕都充血膨胀,带着奶儿也浑圆了几分。
女人想放进去的时候,才是最容易进去的时候。如何让女人想,才是男人的本事。
越在最后关头,他越是沉得住气。即便阳物已经暴涨欲裂,他仍耐着性子,口中吮舔,胯下摇移,只按她最喜欢的法子,一下下摩擦兴奋的蜜核。
“呋嗯……”陆雪芊的气息,变得更加娇媚。
她垂下眼帘,手指在他后脑曲伸,拉扯着浓密的黑发。玉枕附近,乃是任何高手都不会放空的致命要害。但此刻,她可以随意抚摸。
她嘘出口气,轻声道:“我不想让你见阳阳。”
“嗯?”韩玉梁不舍得撒嘴,只吮着乳头回了一个疑惑的鼻音。
“你害得他变了。迟早,也会害得我变。”她忽然张开腿,夹住了他的腰,“所以,我很想让你从我身边永远消失。”
他放开口,仰头。美丽的双乳从他面颊两边滑下,两人的视线迅速拉近,“我平时很少来烦你们吧?”
陆雪芊点点头。她没顾上说话,正笨拙而生涩的调整位置,让柔软湿润的牝穴可以自上而下把他吞入。
韩玉梁垂下一只手,帮忙对准,亢奋的龟头立刻被两片肉唇夹住,涂抹上黏糊糊的淫蜜。
她的目光不再清澈,迷离如醉。但交手前那惊鸿一瞥的一丝柔情,已成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你若常来,我便走了。”陆雪芊轻声呢喃,挺直的纤腰稍稍一弯,那销魂水乡,就暖洋洋地含住了半颗龟头。
嫩肉团簇,缓缓吮吸,犹如一只活物,等待将他那根宝贝吞食。
“怕我?”他往上一挺,急着侵入她最私密的深处。
她提腰一闪,只多容下后半个龟头,那细嫩膣口有力地锁紧,好似一环筋儿,卡住了他的棱沟。
陆雪芊望着他的眼睛,轻柔振腰,那缓缓律动的蜜壶,一寸寸将他吞入。
“阳阳是我的。”她忽然沉腰,一层层油滑的皱襞紧紧裹住贯入的阳物,发硬的花心压住他的马眼。
“哈啊……”韩玉梁扶住墙,心想,有个不用抱着就能用这体位开搞的女伴还真挺爽,“我也没说过要让她变成我的吧……”
陆雪芊的目光这才柔和了几分,似乎一直以来盘旋在其中的什么阴霾正在消散,“当真?”
他阳物被嫩牝吮得发麻,愉悦地呻吟一声,喘息道:“那得看,你对这个属于谁的,究竟怎么来算。要按咱们原本那个地方的说法,我日过她不止一遍,她早就该算是我的。”
陆雪芊面色一冷,连裹着他的嫩肉都跟着猛然一紧,动作也随之僵住,任两人的交合之处虫叮蚁爬般痒。
他忍不住握住她腰身,挺腰舒舒服服捣药似的弄了几遭,口中道:“但要是说移情别恋,叫她心仪的变成我,才算是我的,那你大可不必担心,就算她想,我也不想。”
陆雪芊的神情不见好转,双腿夹得更紧,将腰背抬高,不准他往深处日,“你既然不想,我叫你别来找阳阳,为何不肯?”
韩玉梁拨开她额前汗湿发丝,淫笑道:“那不还是为了你。”
她一怔,被他趁机揽腰又狠顶了几下,腰肢一麻,咬唇蹙眉轻嘤,小小泄了一次,话音微微发颤,道:“为了我?”
“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能更快活,我巴不得你食髓知味,今后除了她就只想着我,那自然要让你越舒坦越好。”
陆雪芊面红耳赤,斥道:“胡说,我……哪里更快活过?”
韩玉梁亢奋至极,手按腰后挺身狂顶,粗喘道:“怎么没有,她和我一同日你,叫你连冰清诀都压不住,阴津狂泄,欲仙欲死,这便忘了?”
“住口!”她似是真的恼了,双手一捏,卡住他的脖子。
韩玉梁色胆包天,浑然不怕,笑吟吟扭腰画圈,让那阳物磨得她通体酥麻,阵阵颤抖,道:“没了我这淫贼,你平时能放得开么?你这人就是太过要脸,与心爱的人做这神仙一样的快乐事,还怕什么羞?你家阳阳什么都肯为你做,莫说是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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