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陛下下,小人、小人、」暗闻天涨红了脸。
「好了,比起你的前辈们,你这已经是很不错的表现了,希望你对得起宁王
给你的评价。」天后脸上也泛过一缕春意。
「还愣在这干嘛?等着看么?」
「微、微臣告退。」宁王倒退到门外,转身将门关上。
暗闻天守住心神,想起韩乾韩坤脱阳而死的下场,冷静地告诉自己不能失去
元神,若是被天后拿捏在手中,他们就自己下场的榜样。
可是面对如此美人,加上天后那催魂夺魄的眼神,自己的下面不争气的举了
起来。
「哦?怎么,等着朕过去伺候你么?」
天后随口轻松的一句,便蕴含着难以言状的巨大威胁,又含着无尽的挑逗
「不,不敢、」
「那还不过来,抱住朕~」
天后缓缓的将龙袍扣子打开,宽大的龙袍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在地上,暗闻天
踉跄着连跪带爬,来到天后面前,伸出双手,却不敢碰触天后的身体。
「啊~怎么,不敢看朕?」
「陛、陛下神色、小、小人、」
「嘘,朕给你这个胆子,抱起朕,抱到后面的床上,要是把朕摔着了,朕就
杀了你」
天后语笑嫣然,暗闻天几乎要窒息了。
他怀抱起天后,天后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轻纱,鲜红的肚兜和雪白的腰腹就
展露在暗闻天眼前,天后搂着暗闻天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仿佛羞于见人
的新婚夫人一般娇羞媚人,暗闻天咽下口水,颤抖着走向后面的房间。
御书房分成前后两间,由于天后经常通宵达旦的批改奏章,常常无暇回寝宫
入睡,于是就将御书房改造成这样,天后也短不了在此和自己的那些男宠们莺莺
燕燕。
「啊,果然是器宇轩昂,朕着实没见识过这般巨大的阳物呢」
天后此时已经将衣物脱下,随手扔在地上,斜卧在松软的龙榻上,端详着暗
闻天的那活儿。
「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是不是合乎朕的心意呢。。。」
暗闻天听闻到此再也忍耐不住,高声叫着扑在天后身上
「啊、哈、真是猴急,男人都是这样、嗯,哦啊、刚刚不是连看都不敢看朕
一眼么,怎么此时这么大勇气敢上手了?」
「陛下、陛下恕罪!」
「哦、哈哈,朕恕你无罪!来吧,朕是你的了~」
暗闻天和天后抱在一起,四肢开始缠绕着扭曲起来。
「哦、哦、嗯,很好,啊,再轻一点,嗯,对,哦,啊,嗯,亲我,唔,嗯
~」
暗闻天把着阳具不住地在天后小穴口来回厮磨打转,同时从天后玉颈开始一
路亲吻到嘴,双手在天后身上上下游走,天后翘起大腿一把勾住暗闻天的腰。
暗闻天受此指示,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阳具狠狠插入天后已经湿润无比的小
穴中,天后发出愉悦的呻吟,她抱住暗闻天的背,用自己的舌头在暗闻天口中来
回翻滚,两人亲吻许久才不舍地将双唇分开,晶莹的口水在两人嘴上拉出长长的
一条丝线。
「啊哈,哈,来~」
天后向着身上的暗闻天张开了玉臂。
同一时间-宁王府。
「狗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刘艺儿俯身在宁王府的草丛之中,盯着屋内灯火下的王德全暗自发誓。
出了茶馆,刘艺儿很轻松的就找到了招摇过市的王德全的官轿,一路尾随而
至王德全落脚的宁王府,趁着夜色翻入府内,不到一个时辰就追寻到了王德全的
卧室,而此刻的王德全正在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
正当刘艺儿准备冲进屋子的时候,一个男子引领着两名穿着官服的女子进入
了屋子。
「参见宁王大人!额,不知这两位是。。。」
「旬安县令王德全?」
「正是在下,不知二位。。。」
「哼,瞎了你的狗眼,连这身飞凤衣都不认识!」
「啊!参见二位上差!臣恭请圣安!」
「圣躬安,王德全,你可知罪?」
「罪、罪?小,小人不知。。。」
「为筹荡寇饷,你做的好事还需要我们说给你听么?」
王德全此时如遭雷击,呆跪当场。
「为解前线军需,朕不得已广征银税,承此国难之时,你身为旬安县令身受
皇恩,不思为国效力,反为一己私欲,置百姓于水火,鱼肉百姓,中饱私囊,天
理不容!」
「陛下。。。」只听闻刀剑破空之声,王德全的头已经从脖子上掉落。
「宁王听旨!」
「小王在。」
「旬安县令王德全暴毙京师,着令宁王府讲师刘汝松接任,立即出发不得延
误。」
「臣接旨。」
「三月之内必须追寻到那人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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