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内某处,十数位风情万种的熟妇,俯身翘臀,拘押在一排木枷中,含萧弄
笛,插穴玩奶,烫贴得不能再烫贴,驯服得不能再驯服。
这些个千娇百媚的优雅少妇,大多是遭同门,亲族,乃至丈夫儿子出卖的
江湖女侠,她们不再是师娘,师姐,夫人,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称谓,她们都叫性
奴。岁月如流水,不经意间褪去青春的躁动,洗尽铅华,风华绝代,她们就像一
坛香醇的美酒,拍开泥封,清香诱人,初尝绵柔,后劲十足,不知不觉间,酒未
干,人已醉,温温柔柔,蝴蝴蝶蝶,谁不愿长枕美人膝,酒醒睁眼之际,只瞧得
见那两片极美的波峰,还有那既端庄又妩媚的笑容?
肉感人妻素来为调教师们所喜,只须略使手段,便能教她们一一屈服堕落,
一来少妇们正值虎狼之年,身子总是远比嘴上来得诚实,二来嫁作人妇的她们早
被人情来往磨平了棱角,被亲近之人出卖的那一刻,她们就明白所有的反抗最后
皆是徒劳,因为知命,所以认命。
换夫同淫,亲子乱伦,长辈欺辱,同门乱交,历经磨难的人妻们,身子被调
教得愈发淫糜不堪,她们逐渐接受离不开肉棒的事实,也逐渐抛弃可笑的贞洁,
她们只是真欲教的性奴罢了……
木枷挡板将人妻性奴们的细小蛮腰紧紧卡住,看上去就如同一排镶嵌在栅栏
中的媚肉,前半身,檀口奶子,任凭亵玩,后半身,屁眼小穴,想插就插,大腿
之上,丘壑之间,涂满了代表羞辱的「正」字,尤其是束缚在居中位置的两位女
子,身上笔画之多,远胜其余人等。
只因为她们在江湖中的名号太响亮,一位是【生死针】宁西楼,一位是【十
丈红尘】沈伤春。
江湖中最负盛名的大屁股与大奶子同台献身,岂有不肏的道理?上天赋予了
她们这般妖娆的身段,不就是为了侍奉男人?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这样的大美
人放着不肏,那是要遭天谴的!
两位年事已高的富商刚在宁西楼与沈伤春檀口中畅快内射,齐齐拔出肉茎,
朝两个熟妇尤物作了个张嘴的手势。
此时后庭尚在挨肏的两个大美女唯恐怠慢了客人,无奈地压下潮欲,收摄心
神,缓缓张开檀口,让富商们检查口中那浓稠的白浊,两个老头儿仔细察看,片
刻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二女旋又闭合小嘴,腮帮收缩鼓动,将腔内白浊完全搅
拌,让舌尖充分品尝温热精液的鲜美滋味,然后再度撑开朱唇,把内里沾满粘液
的腔壁香舌展示人前,正当两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儿上前察看之际,后庭忽如其来
遭受猛烈撞击,想必后边的两位宾客竟是不约而同地发动了总攻!一丝余精从嘴
角落下,宁西楼和沈伤春慌忙闭合贝齿,匆匆将精液吞咽下腹,满脸不安,虽不
至于将精液吐出,可毕竟失了礼数,若是两个老头儿铁了心要惩罚她们,主事们
也只能按规矩照办。
不成想两个富商只是慈眉善目地轻轻一笑,不以为意,不错,这两个刚凌辱
过她们的老男人,在她们眼中当真就是慈眉善目……富商们各自在她们如释重负
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将再度勃起的巨根填入她们两片丘壑中间的峡谷中……
宁西楼与沈伤春,感恩戴德地高潮迭起,放声淫叫。
又一轮奸淫结束,人妻性奴们难得休憩片刻,主事却牵着两个俏丽的身影登
上楼来,宁夫人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那两个乖女儿,宁兰舟和宁思愁?只是看
着一路上从小穴漏下的白濁,今晚这对完全继承了母亲身段的姐妹已不知被轮奸
过多少回了。
宁兰舟:「母亲,兰舟今晚都不知泄了多少回了,调教师们都说,用不了多
久,兰舟就要当畜奴了呢。」
宁思愁:「呜呜呜,母亲,思愁今晚被欺负得很惨啊……」
宁夫人:「乖,看来我的宝贝女儿们今晚都很放荡,很认真地当性奴了呢。」
主事笑道:「她们说饿了,想念母亲,我便将她们一起带来了。」说着猥琐
地拍了拍宁家姐妹的玉臀。
宁家姐妹会意,双双光着身子爬到母亲身前,一左一右捧住宁夫人那对肥硕
的奶子,窸窸窣窣地吸吮乳汁。
宁夫人才登绝顶,余韵未消,涨红着脸,连声道:「啊,啊,你们……你们
慢些……母亲……母亲又要高潮了……」
众宾客哄堂大笑,宁家性奴,已经快要忘掉羞耻两个字是如何书写了……
沈伤春:「敢问主事,奴家那六个徒儿怎样了?」
主事:「沈大性奴且安心,都乖巧得很,兴许是回家了,花错那小娘子被狠
狠轮奸了一个时辰,也没像往日般哭闹,还写出了让书生们拍案叫绝的淫诗,至
于苏倩,李静她们几位,更是甘之如饴。」
花瘦楼曾经的姑娘们,回到故里,却已是物是人非,一个不剩,沦为性奴。
楼中大堂,金碧辉煌的奢华舞台上,莺声燕语,热闹非凡,惊鸿门下弟子,
轻歌曼舞,为这场淫欲的盛宴献艺。
舞姬们娴熟地弹奏着各式乐器,扭动着几经完美的体态,奉上一曲曲丝竹之
音,跃起一道道美妙倩影,一切仿佛都与从前一样,眉眼带俏,笑容可掬,那桩
惊鸿门惨案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然而真是那样么?这怎么可能?
娉婷袅娜的舞姬们一个个身着粉色露乳短裙,在台上演奏着妓寨中才会上演
的曲目,椅下那滩明晃晃的水渍,暗示着这些乐师平静的外表下,舞裙内却并不
平静,起舞少女们跳出各种高难度的舞姿,裙摆随风而起,显露出不着寸缕的私
处,酥胸乳浪,波涛汹涌,胯下花园,惊鸿一瞥。舞姬们所舞主题,正是惊鸿门
覆灭那晚所上演的惨剧。
二十余位活泼可爱的小舞姬来回穿梭于人群中,为宾客们斟茶递水,送上瓜
果,蜜饯,小菜等吃食,行走间,难免被男人们抚摸轻薄,却不敢吱声,只得停
下脚步,羞红了脸,让男人们摸够了方敢离去。
「咦?手感不错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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