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生笑着打断了小绿毛,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并不能看见他的表情,然而小绿毛似乎非常忌惮这个眼镜男,脸色微变,立即闭上了嘴,悻悻地坐了回去,往秃头老哥的身边靠了靠。
小绿毛的橄榄枝我自然是毫无兴趣的,我的帅气是如同马爸爸的存款般客观存在的事实,从来不会因为有人当面直白的表达出来而高兴,我更在意的是那个戴着黑框眼睛的男人。
看似友善平和,不显山不露水的外表下,却是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套房内的一份子,自然而然地侵入了主场,丝毫没有过问我和大姨的意见,就自作主张的“还要叨扰一段时间”。
我嗅到了危险的苗头,扭头看向了大姨,虽然我很想将变故扼杀在摇篮里,又怕冒然行动会影响到大姨的计划。
谁知大姨在听完陈兴生的发言后,简洁的介绍了下自己后就没了下文,只是她隐瞒了自己的职业,宣称自己是个朝九晚五的普通文员而已。
连涉世未深的我都清楚,让他们进来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放任这么一伙人呆下去,被鸠占鹊巢是迟早的事情,但我相信大姨肯定是有她深思熟虑,只是我的等级太低,看不穿身处大气层的大姨真正的想法罢了。
强压下内心的不安,我也跟着介绍了下自己,姒纾婧在听到我还只是个准高一生后又是一阵夸张做作的大呼小叫,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儿。
除了还躺在卧室的妈妈和花花,众人算是相互认识了,一直站着也不是个事,大姨总算是拿出了主人翁的气场,招呼着众人落了座。
我一坐到沙发上,姒纾婧立马狗皮膏药似的贴了上来,裸露的秀腿和没穿bra的上身一直往我身上蹭着。
靠得近了,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汗液混合着劣质化妆品和一丝男人都熟悉的那种味道,实在是有些作呕。
然而她的左侧坐着那一对情侣,并不算宽敞的沙发的确有点拥挤,我也不好自作多情的让她离我远一点,无比怀念被妈妈和大姨的芳香环绕着坐在这张沙发上的时候。
大姨坐在我右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对面的是那个名为陈兴生的生意人。
虽然他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我还是发现了他在看到姒纾婧对我投怀送抱的举动后,眼神里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阴霾。
秃头老哥随意的从餐桌旁拿了张椅子,并没有拖着地板,而是轻拿轻放,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倒是与他粗犷的外表有些反差,从细节处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教养,我一下子对他产生了几分好感。
第九十三章
没坐一会儿,姒纾婧的胆子越来越大,整个人都快要扑在我怀里了,有了前车之鉴,我担心大姨对我被动占便宜的行为产生不悦,再次克扣我所剩不多的好感度,借口为众人倒水,趁机离开了沙发。
回来时顺手拎了一把椅子,搬到大姨身边,假意打了几个哈欠,将大姨的芬芳吸入了体内,净化我被污染的心灵。
人和人的体质还真不能一概而论,大姨昨儿个也是出了一身香汗,又做了那么久的运动,到现在也没洗澡,但大姨身上就没有什么怪味,反而有种似有似无的异香在无时无刻地刺激着我的原始情欲,令人上瘾,欲罢不能,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扑在大姨怀里,狠狠地吸上几口解解馋。
姒纾婧对于我离开很是不满,连连拍着身边的空位:“亮哥,回来坐呀,离我这么远干嘛,嫌弃人家是吗?”
我急忙摆着手:“哪里!这个沙发太小啦,坐四个人有点勉强。”
不去理会她双手抱胸、鼓着腮帮子、撅着嘴唇朝着我恶意卖萌,我偷偷地挪动着椅子,离着大姨更近了一分。
这个女生明明比我还大上两三岁,一声亮哥叫的却是那么自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我并不想和她有过多的交集。
且不说我不喜欢太随便的女孩子,我又不是见一个肏一个的种马;哪怕是她脱得精光,双手掰着屁股跪在我的面前,即使我没有曾经大姨的沧海,也不会轻易地动用我的传家之宝。
不要忘了追我的女生也有一条街了,好歹我也是把照片放出来就会被当做头像的存在,要不是我的目标是自己人,想上什么类型的妹子还不是随我高兴;更何况她还是那个刀疤脸的女人,不知被开发成什么样子了,我怎么可能用进入过大姨玉体的鸡儿捅进这种破鞋般的女人身体里,那不是变相地亵渎了神圣的大姨么?
姒纾婧大发了一通娇嗔,见那个小男生并没有过来哄她的意思,陈兴生此时又坐在一旁虎视眈眈,她的内心愈发焦急,却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当下只能暂缓自己的计划,悻悻地往沙发的里侧挪了挪,给那对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腾出一点位置。
自己虽然堕落了,伦理纲常还是知道一点的;即使在自己体内进出过的男人没一百也有八十了,可说到底都是“正当”的男女关系,姒纾婧自认为比起身旁的两人,自己可是白莲花一般的存在。
陈兴生那个急色的老混蛋逼的越来越紧,昨天晚上用脚给他弄了半天才打发走,自己还未开放的部位除了嘴巴,就只有两个终点了。
姒纾婧自然不是多么看重自己的贞洁,从她被最好的闺蜜拖下水后,这两个字就注定与自己无缘。她的文化成绩虽然不好,但脑子里对于自己的定位可是拎的很清楚,末日类的电影也没少看过,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又没有什么不可或缺的特长,仅剩的优势不就是有个批么。
她并不在意自己是否会沦为男人的附属品,能活下去才有讲究的资格,但她深知男人的德行,得手的难易程度和珍惜程度成正比;越是容易上手,越是不会上心,要是被认为是个容易搞定的女人,召之即来就会落得挥之即去的下场,自己就是做出再大的牺牲,也会被认为理所应当。
姒纾婧本想待价而沽,周旋在这三个男人之间,自己只需摆出一副良家妇女的端庄模样,在必要时付出丁点代价,还不勾的他们争风吃醋,任由自己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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