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兰馨的玉腿,华安伸舌舔弄,滑滑的蜜汁泛着甜丝丝的味道,小肉唇深
藏玉户内,粉嫩粉嫩的,娇喘声抑制不住,哈嗯,主人不要舔那里了,好脏的,
啊哈,主人奴婢要死了,好难过啊,声声淫唱都如同催情剂刺激着华安的神经,
也令身边其他女子双腿夹紧,娇躯扭动。
华安提枪直入,呜啊,长长的一声满足的娇吟,啪啪的起落之声混合成了一
首交响乐,翻转兰馨的身体,华安从后开始了攻伐,长发飞舞,玉背挺直,鹅颈
曲昂,巅峰无止境,泄的兰馨欲死还生。
华安昂扬着大肉棒,雄风不减,虎躯满是汗水,放开兰馨扯过旁边云燕的锦
被轻轻盖住兰馨的身体,爱怜之情溢于言表。
转身拉过云燕的玉体,一手将云燕剥成了小白羊,云燕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夹
在一起,呜咽着曾受着华安的爱抚,嫩唇微张贝齿皓白,喝喝的喘息声压盖不住
紧张,浑身火热,当华安吻向云燕的玉户时,云燕竟激动的阴精喷泄,卷缩着身
子自顾不暇的颤抖着。
华安轻拍云燕凝脂般的雪肩,等云燕稍微平静,才分开云燕的修长玉腿,玉
户含珠高高坟起,华安挺起肉棒就要插入,一旁等待雨露的夏玉蝉轻声道:主人,
欲言又止。
华安不明就里,伸手抚弄了一下夏玉蝉的丝发道:婵儿莫急。
夏玉蝉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转进去,娇嗔道:主人不是玉蝉心急,实在是有
难言之隐,总之对云燕轻柔些就是了。
云燕更是羞的不行,双手捂着脸,双腿慢慢的打开,华安将龟菇抵在云燕的
穴口研磨了一阵,才慢慢插入,额啊,额啊,云燕发出了悲鸣,双腿用力的夹住
了华安腰身。
华安也感觉到了异样,突入的一瞬间,不只是紧窄,更能感觉到一层阻隔的
破碎,正是:片片红花娇媚放,零落凡间染尘埃,有情却作无情时,只叹芳心君
未知。
华安怎么也没想到,云燕仍是完璧之身,可云燕为何不说,心中的疑问化作
了爱意,柔情融化了佳人的心怀,亢奋取代了娇羞,歇斯底里的发泄,不是不怜
惜,只怕爱到深处只有发泄才足以表达吧。云雨初歇,云燕已经晕厥,下体的狼
藉让人不忍去看。
征伐是快乐的尤其征伐的是美女,各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华安依旧不能免俗,
夏玉蝉,四女中无疑的大姐,有主见思维敏捷,也是修炼最勤快的一个,虽然双
十年华,却成熟的彷如花信少妇,丰雍的身材堪比刘婉玉,也是华安喜爱她的一
个原因,一路诸多的挑逗都附加于她的身上,其实对华安最早钟情的也是夏玉蝉,
恶人山庄夏玉蝉受刑结束,华安劈掌杀来,如同魔神天降,威武且风流倜傥的外
貌,无一不是吸引夏玉蝉的地方。
华安疲于征伐,翻身躺倒,拉起夏玉蝉蹲坐在自己的身上,夏玉蝉虽娇羞不
已,却也听之任之,还有什么比取悦心上人更重要呢!缓慢的起伏却急促的娇喘,
渐渐加快的啪啪声和美妙的娇吟声此起彼伏。说是忘情的欢愉不如说是和谐,华
安此刻是幸福的,夏玉蝉也是幸福的,只是彼此的幸福不可同日而语,一个是获
得美人芳心的幸福,一个是将身心完全奉献,完全敞开了心扉,这一刻无所顾忌,
臀浪汹涌,乳波荡漾,夏玉蝉感觉到了华安的膨大,跳动的龟菇如同撩拨心弦音
符的指挥棒,夏玉蝉娇声嘶叫,主人给玉蝉吧,让玉蝉成为你完整的奴婢,云发
摇摆飞扬,乳肉欢蹦乱跳,气息的节奏完全散乱,喷发,热的如同火山一般,倾
泻,如同江河决堤一般,夏玉蝉明眸模糊,睫毛濡湿,主人,好舒服,玉蝉爱你。
华安任由夏玉蝉趴附在自己的身上,双臂合围紧紧地搂着夏玉蝉,夏玉蝉抬
起头脸对着脸,无限深情的审视着华安,粉嫩的小舌头伸出檀口,舔了舔艳红的
唇边,将唇压在了华安的唇上。
船在水中宁静的顺流而下,月华散尽,东方放晓,一轮华日初升,朝阳中薄
薄的晨雾散发着河水的味道,华安站在甲板上,身上披着一件薄杉,未来自己的
路也许充满荆棘,可是那又怎样,天道无常却无法阻我奋进之路,佳人期许不也
是我华安的动力么。
远方的地平线渐露,刘婉玉来到华安身后,双手将华安的薄杉往上提了提,
又来到胸前,将敞开的衣襟合上,拉紧了丝带,华安看了一眼明媚皓齿的佳人,
拉入自己的怀中,安详的享受着晨风中的静谧。
安顺码头,一身青衣的华安身边五位佳人,踏上码头的青岩石板路,家已近
在咫尺,一个多月的奔波,对家的依恋毫无更改,安溪小镇本来因水而得名,无
奈大船进去,只能在安顺码头下船,改为坐车,不过也就半天的路程,几人租了
一辆大车,几个女人脸上除了羞涩还多了许多幸福,
刘婉玉一如从前委腻在华安身边,其余四女各坐一边,华安为了缓解气氛,
伸手拉了拉花映红道:红儿,你到我身边来,花映红小脸粉红呐呐的道:奴婢怎
敢与主人,主母同坐,华安道:什么主人,主母,你如今不也是小主母了吗?花
映红大囧,道:我才不是,主人就会拿奴婢取笑,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弄得花映红更加窘迫,刘婉玉看着花映红道,其实在夫君心目中我们都是一
样的,没什么主母,我们是姐妹,兴许你还是姐姐呢,
花映红看着刘婉玉道:谢谢婉玉姐姐,我还差两个月就十八岁了,刘婉玉一
笑道:果然是妹妹啊,我可比你主人哥哥大喔。
一时场面热闹了许多,几个人女相互间排起了大小,刘婉玉的大度和随和使
众女认定了她未来主母的地位,其实在刘婉玉内心,什么大小根本不重要,重要
的是华安时时刻刻的爱。
接近傍晚华安几人终于回到了安溪小镇,直奔华安新建的府邸,门前小厮看
到华安几人,迎了上来道:尊客是访友还是找人,
华安也不答话直接往里走去,刘婉玉一把抓住小厮道:老爷回府还什么访友
寻人,小厮傻了半晌跟在刘婉玉屁股后一个劲的说小的眼拙请主人责罚,刘婉玉
摆摆手道去吧,好生看着门就是啦,什么责罚不择发的,走了几步又回身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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