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坏事?」
萧玉娘显然不满地反问道「但他对别的小妾却辣手催花,每逢房事,一定打
得那些娘们磕头求饶,宁要让她们说些婊子都不愿说的下贱话,等到讨饶才肯住
手。在我面前,偏偏提也不肯提起。玉娘,在你们男人面前就这么可怕吗?」
「男人娶为贤,也是自古常情。」
「自古常情?是啊,夫君待我以礼,我有哪里有脸提那些下流勾当。但是,
你可知道,我就是为此,从没有得到过闺房快乐。这种男女正当的周公之礼,对
于我却味同嚼蜡,丝毫乐趣也不存在。我是多么希望老爷吃醉了酒把我当做那醮
夫再嫁的林月娥,哪怕当做随房丫头曾莞儿,肆意辱骂,随意责打。哪怕有一次
也好,只可惜,他太敬重我了,无论喝得多嘴,见了我,也马上清醒。我本以为
今生就是这个命了,我也在夫前人后继续当个端庄的主母就好了。可是上天垂怜,
老爷,要借阮二爷留子。难道阮二爷就不能给妾身一次痛快的闺房之乐吗?」
「什么!」
阮云桥听完脸色一变,吃惊地问到,「夫人!你……」
只见玉娘轻解罗裳,咻的一声,褪去了衣裙,赤身裸体毫无保留呈现在管家
面前。
阮二看着主母皮肤洁白无瑕,身材丰满,婀娜多姿的胴体,胯下已经肿胀得
不行了。
察觉到这个微妙变化的萧玉娘微微哼了哼粉红两颊间樱桃小嘴,显然她对男
人垂涎自己的身体感到很得意。
然后昂起秀挺的琼鼻,将修长的雪颈,如刀削的肩见的光潔如精美的玉器的
锁骨充满魅惑地体现出。
尤其是那傲人的饱满高耸酥胸,怕是只手难握。
她那小腹平坦柔滑,直让阮二伸手想摸。
她腰似束素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双腿笔直匀称,圆润修长。
玉娘轻轻地摩擦两边的浑圆的大腿,将两瓣淡褐色的肥腻花唇显得格外诱人,
仿佛蚌壳一般噏动着,淫光闪闪地微微张开一条细缝,隐隐能够看见如珍珠版的
阴蒂,淡粉色阴丘微微凸起,周边只带了几根整洁的阴发。
玉娘朝着管家的方向走来,把阮二逼得无路可走,突然毫无征兆地,萧玉娘
慢慢地在阮云桥的脚下跪倒。
磕头,满含娇羞的玉口却说出一番下贱粗鄙之言「奴,玉娘,恭请主子,阮
二老爷,肆意调教。不必顾忌玉娘。玉娘愿做爷的胯下屄。以后,在人前,我还
是主母。进到阮二管家的门,贱妾,贱妾就是爷的婊子,就是爷的妓女,就是爷
胯下的玩意,爷哪里不高兴了,您二话不说,就把贱妾塞到你的裤裆里。贱妾,
贱妾给你当婊套子。用贱妾的嘴,不,是贱妾的逼嘴,给爷当屄操,给爷泻火。
主子只要想要,只需派个下人来传一声,贱妾,啊,不,婊子,贱婊子立马把狗
逼洗干净,赶紧,赶紧来陪主子爷睡觉,来伺候主子爷,求爷收了婊子吧。贱妾,
给你磕头了。」说着,竟爬了两步,咚咚咚地磕了起来。
阮云桥几分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萧玉娘「夫人如此自降身份,当真是喜好
此等勾当。既然夫人如此下贱,自甘堕落,阮二不得不替老爷管教一番了,替天
行道收拾你这个不害臊的荡妇了」
「婊子,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
萧玉娘马上把手放在背后,匍匐用着膝盖前进,那份卑微就像是最低等奴仆,
往日端庄贤淑的模样一扫而空。
阮二托起萧玉娘的下巴,萧玉娘却一脸魅惑的注视着阮二,阮二此时训到
「你这妇人,何时变得如此下贱,还不马上和我实话招来!」
玉娘平了平气息,方笑答「爷,玉娘已经是您的泻火的屄了,小娘们早就是
您胯下的一块肉了,伺候爷的大屌子舒服,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待奴婢先去外面
招呼一声,别叫那些下人撞到了。」
说罢,起身朝门外的下人,恢复了主母的气势对外面的人喊道「你们听着,
管家今日与我有要事相商,你们权且下去,没有传唤,不准进前来。谁要进前来,
必然家法从事。」
说罢,回身,随即跪下「爷,玉娘安排妥当了,这就来伺候二爷,给爷当小
老婆,给爷当小妾,给爷当婊套子,求爷笞打。来吧,爷,春宵一刻值千金,请
爷不要怜惜。」
便听阮二喝到「先掌嘴十下!」
「是,爷,谢爷掌婊子的逼嘴!」阮二一连打了十下,直打得嫩白的脸蛋粉
红一片。
「说罢,你为何如此轻贱自己?」
「回主子的话,自幼玉娘,见母亲惩罚那些犯错的侍妾,丫鬟,便兴奋异常。
后来,母亲教玉娘女工刺绣。有时,有时玉娘还故意犯错,招惹母亲责打。
不知怎么的,慢慢地就……玉娘天生如此。嫁来杨府时,初见阮大管家责打丫鬟,
就已经双腿发软,险些就给阮大跪下磕头了,只是一直碍于这主母的身份不敢罢
了。」
「天哪,真是无可救药的贱婊子,连那个糟老头子都看得上!」
「爷,婊子心想阮大反正迟早快要入土了,爽完几次以后就没人知道了。后
来,后来有幸听说阮大管家有个风流倜傥,长相俊美的小侄子,要来接替阮大,
贱婢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自从这个帅小侄子到了杨府,贱婢身为主母,是越看越
是爱上了他,渐渐给他升官,让他做了管家。可是算贱婢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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