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的玉足也被干得不知所措的踮了起来,那架势仿佛不是在交媾,而是火烧脚跟。
终于,另一只玉足也被从红色高跟绣鞋里肏了出来。
承受着秦明阳的猛烈冲刺的南宫婉一个踉跄差点倒地,靠着秦明阳紧紧抓住她的腰肢才没有真的倒下。
秦明阳佝偻脖子疯狂啃吻南宫婉细滑的胴背,“好爽啊!母后!我好爽!爽死了!儿臣好爽!”
“啊啊!你快......啊啊!射吧!啊啊啊啊!”
南宫婉被干得花枝乱颤,整个人像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倾覆,我见犹怜。
终于,秦明阳腰眼一酸,“啊”了一声,肉棒死死抵住南宫婉的屁股,但见他腿下毛茸茸的卵囊不停的收缩,塞在阴道内的肉棒已经因为勃起而显出龙根原形,威武霸气,尺寸扩大,从离子宫口有一段距离,变成了直接捅入子宫,通红硕大的龟头直接陷进温暖娇嫩的子宫。
龟头对着柔软娇嫩的子宫壁,射出一股股滚烫浑浊的浓精。
南宫婉感觉到自己的阴道被蛮力的撑大,那硕大的龟头不由分说就捅进了她的子宫。
敏感娇嫩的子宫被洞穿,一股强烈而异样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扩散,那一股股澎湃的浓精就开始击打娇嫩的子宫壁,仿佛要将子宫击穿一般,荡漾出一阵阵剧烈酥麻的快感,直接将前者给盖住了。
“啊啊!射了!射了!好爽!好爽!”
秦明阳抓着南宫婉的腰肢,抵着柔软的肥臀暴射。
“啊......呃......啊......嗯......”
南宫婉螓首高昂,鹅颈绷直,双手在半空乱抓,仿佛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紧致的小腹不停的痉挛,脸上表情凝结,红唇张开,翻着白眼,像是要异变了一般。
没多久,不堪重负的阴道就一阵阵收缩,从子宫里喷出一股股气势完全不输给阳精的阴精,疯狂的向罪魁祸首——捅进子宫的龟头暴射而去。
“啊......嘶......啊......好爽......”
敏感的龟头被母后的温润阴精一次次冲刷,秦明阳龟头感到一股清凉,仿佛自己的燥热都被拂去了。
阳精、阴精在阴道内对冲的同时,情绵诀的阴阳之气也在两人体内席卷,丹田逐渐的壮大,肉身逐渐的坚韧。
而壮大的丹田、坚韧的肉身又会反哺到这场交媾当中,让两人交媾得更加如鱼得水,形成一个良性循环。
许久,娇小的子宫都被灌满了,两边连接的花管也被灌满了精液,无穷无尽般的射精才终于结束。
此时南宫婉已经闭不拢红唇,晶莹的香涎不断从嘴角流下,白眼翻到极致,口中只剩“呃呃”的声音,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
她终究是被秦明阳射爆了。
事前她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射精后,秦明阳抱着南宫婉躺在了湿润的草地上。
两人身上出了大量的汗,像刚淋了一场雨。
急促的喘息回荡在青剑门空旷的后山上。
明月不知何时已经高高挂在天上,明亮的月光照耀在母子二人赤裸的肉体上,见证着今晚的这场癫狂淫乱。
但这只是开始,癫狂还远未结束。
强大如秦明阳,肏上自己最痴迷的母后,怎会是一发精子就能满足的?
许久,南宫婉迷离的眼神终于恢复了一丝清醒。
感受到秦明阳还贴在自己屁股后,那射了这么多精液依然坚挺的肉棒还实实的洞穿着她的子宫,她皱着秀气的柳眉,无奈的道,“射也射了,拔出来吧。”
秦明阳道,“母后,你没有发现么?”
“发现什么?”
“我的肉棒还是硬的,比刚才还硬了。”秦明阳道。
南宫婉眼中划过一抹恐惧。她当然感受到了,她就是知道秦明阳很有可能想再来一发,所以她看能不能用言语让秦明阳先不做了。
当然,她知道这么做,成功的希望很渺茫。
“母后,被儿臣灌满的滋味是怎样的?”秦明阳抱着南宫婉的柳腰,贴着她柔软的肥臀,还有汗津津的胴背,好奇的问。
“你当真要把母后亵渎到底么?”被儿子灌满子宫已经是为母之人的奇耻大辱,还被儿子把这个事情摆到台面上说,就更让人没有颜面了。
“母后,没有亵渎你,这里就我们两人,这是我们母子间的情话。说给别人听,那才是亵渎。”秦明阳诡辩。
“从小就教你能说会道,但你一直沉默,原来是把心思都花在亵渎我上面了是吧?”南宫婉幽幽的道。
“母后,别这么说,难道刚才你不爽吗?”秦明阳自信的问。
作为就把肉棒插在南宫婉体内的男人,他当然知道在刚才的交媾中,南宫婉所表现出的样子到底有多么沉沦和失控,如果不是被肏得很爽,绝对不会有这种表现。
包括那不停在痉挛的阴道和子宫,还有母后那无法控制的呻吟,那高昂的螓首,无不在诉说着她的享受。
南宫婉抿了抿红唇,没有说话。
她当然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这令她无颜开口。
“母后,夜晚凉了,把衣服穿上吧,”秦明阳拿起旁边草地上的红色衣裙,呈现在南宫婉眼前。
这是要进行新一波进攻的号角,南宫婉化神圆满,怎么会怕冷呢?
秦明阳想肏穿上裙子的她而已。
南宫婉没有犹豫,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只是叹了口气,就接过了秦明阳递来的裙子。
透明的纱裙上里面有一层打底内衫,使得不会走光,经过刚才一轮的暴肏,喷出的淫水打湿了上面不少的地方,看起来像是一件羞耻的证明。
她作势要用自己的火凰真气把上面的水渍烘干,但被眼疾手快的秦明阳抓住了手腕。
“母后,就这样穿上吧。”
“给我留点尊严吧。”南宫婉道。
秦明阳愣了愣,“那随你吧。”
但南宫婉却叹了口气,没有烘干。她是来服侍真龙的,如果自己不想来,大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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