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女婢,但……现在已经贵为四夫人,算的上是他的母,而做为母的怎么
可以没有女婢侍候着,还有所居住的房间怎么可以没有调温盒稳定里面的温度,
虽说夫人别院那片域所有的夫人房就算没有调温盒也比下人房凉快许多,可也
不能就把那调温盒给省了,这是对母不敬是做仆人的过错。
田伯焦急的轻声嘀咕:「少爷怎么没有叫醒我呢?都怪自己,可能自己睡的
太熟,少爷叫不起来,所以才会留书信一封在桌上,这都是自己的原故,这要是
热坏了四夫人的身体,这让老奴如何是好,不成……赶紧去四夫人那里请安一下,
看昨晚有没有被热坏了,还有女婢和调温盒可赶紧补齐,房间里头再调些女婢再
仔细的清理一下」。
话说完,田伯连脸都顾不上去洗,马上自衣柜取出一套衣服穿上,便出门交
办安排几名男仆和女婢,去接四夫人艳儿的父亲和来龙氏宅院居住的事情,
还有命人写张公告文将少爷今后允许男仆女婢生病的亲人来宅院暂住养病的事,
贴在龙家公告栏之上给所有下人们知道这件事情,二件事情处理完便自聚宝阁取
出一个调温盒往四夫人艳儿的夫人房进发。
不一会田伯便来到四夫人艳儿的夫人房门外头,田伯稍稍的整理一下自己的
仪容,轻咳几声润了润自己的嗓门,免得待会出声说话哑了声就太失礼。
「咚咚咚」,田伯在夫人房门上敲了三响,然后才尊敬的开口说道:「夫人,
老奴田伯过来给夫人请安,顺便带了个调温盒要放置在夫人房里头,以免热坏夫
人的身体,要真让夫人身体出现什么差池就是身为老奴的过失」。
艳儿也早就起床了,可能以前做女婢的原故,生理时间早已固定,虽然成了
夫人,可……一时之间还是习惯了早起,一个人躺在床头发呆想事情,她没有
想到昨天还是女婢,今日转身一变就成为夫人,想想就好像在做梦似的,终於不
用起早开始做女婢的工作,可以贪睡多睡一会。
就在这时,艳儿听到田伯在外头叫唤,便开口说道:「田伯,请进,房门没
有关」。
听到母允许进入,田伯推开房门进入,直到四夫人面前一段礼貌的距离才
停了下来,并且施了一礼说道:「夫人,老奴不知昨夜夫人成为四夫人的消息,
多有怠慢望夫人见谅」
艳儿坐起身微笑的说道:「田伯瞧你说的,说起来昨天还真谢谢你,谢谢田
伯允许艳儿得以家探望父亲病情,更因此来的时间晚了才会遇到夫君」。
田伯摆摆手否决说道:「夫人,昨日之事是夫人福星高照,不是老奴的原故,
而且日后还望夫人记得不要在老奴面前直呼自己的名讳,这是於礼不和有辱夫人,
更令老奴惶恐」。
龙氏宅院谁不知这位田伯对於礼节和仆的分别是多么的重视,所以艳儿也
不敢和他争论,那怕现在已经贵为夫人也不敢试其锋芒,因为这是自讨没趣的行
为,她知道面前这位田伯有些事情很好说话,就像昨天请求家探望的事,就很
快得到允许家,但
??
……有些事情就不好说话了,那怕将他活活打死他也绝不更
改,就像现在的仆之分。
艳儿转着脑袋藉机换个话题,不然这一说教下去那还了得,於是开口道:
「田伯,这跟随女婢,昨夜夫君俨然同意夫人我自行挑选,不知田伯有没有什么
意见?」。
「夫人说笑,老奴岂敢有意见,这房婢……夫人当然有资格自己挑选,这可
是老奴求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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