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警惕一些,若发现苗头不对,就及时收手。
损失的无非就是一点打底药而已。
主意已定,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再等下去大家就要休息了。
我先去隔壁屋里烧了一壶水,待开水稍微冷却,然后快速从兜里掏出一包药
粉,倒入水中,整个过程毫不拖泥带水,没有被一人发现。药物融化很快,无色
无味,透明,然后不论大人小孩儿,每个人倒了一小杯,亲眼看着他们喝掉,喝
光了的再给倒上。
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个好女婿,好姐夫,好长辈的关爱表现。
而内在的原因,只有我知道。
忙完了这一切,我快速来到停在门前的车里,打算取出我的加强药。
可悲催的是,加强药水没有了,仅剩下瓶底的一点点,操蛋,前两天在大山
的家里,我担心他们睡不熟,药物便多用了些……唉,城里的家里倒是有,可远
水不解近渴呀。
我感到无比的沮丧,但却并没有写在脸上。
大约喝完水的20分钟左右,大家便纷纷的打起了瞌睡。
我提议说大过年的,大家都有点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这一句话引起了共
鸣,男男女女纷纷返回了各自的屋里,伸铺盖睡觉了。
我这间屋子里有我,岳父,小舅子和二连襟,一人一个被窝儿,喝完药水的
他们很快便打起了呼噜,睡得很香。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一来听不得这些「蛙叫」,二来满脑子里有心事,于是
我便趴在被窝玩起了手机。
玩儿了一会儿,我又看起了手机里面储存的黄片。
先看关于小姨子的,再看二姨子的,很快便熬到了夜里12点多,这些都是我
媳妇的姐妹至亲啊,里面的每一个镜头都让人匪夷所思,每一个特写都足够惊艳。
看着看着,我突然就感觉到自己受不了了,阴茎硬的发烫。
此时若不发泄出去,感觉心里就像猫挠的一样。
不行,实在受不了,没有胆量没有产量,死了也要爱呀。
俗话说欲从心头起,富贵险中求,我推了推身边的二连襟,心想:二连襟若
是有反应,我便告诉他别打呼噜了,可二连襟却像一摊泥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
反应。
我又推了推身边的岳父,岳父也没哼一声,然后我又坐起身来,伸手推了推
炕尾的小舅子,小舅子也没任何动静。
其实对于这个药,我是很放心的,毕竟已运用过多次了。
只要动作轻柔一点,她们根本发现不了。
再说我只干小楠楠,其他人能不碰就尽量不碰,这瓶底剩余的药水儿,一个
人的剂量还是有的,只要小心一些,打上她一炮应该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爬出被窝儿,披了个外套儿。
北方的天气,外面可真的是很冷呀,即使披着外套,也冻得我浑身直哆嗦。
我先去外面的厕所里方便了一下,然后便回到堂屋,敲了敲隔壁房间的门,
小声喊到:「丽丽(我媳妇),小丽……」
其实,我早已准备好了说辞,无论房间里有没有回复,我都能够应付自如。
让我感到欣喜的是,房间里并没有任何回复的声音。
我掏出兜里的口罩,口罩里面有一块沙布,我把剩余的药水倒入纱布上,然
后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再用一块细布蒙上,这样手机光线就看起来变得很朦胧。
我轻轻推开她们房间上的门……
岳父家的门是老式的,根本没有上锁。
我蹑手蹑脚的迈入屋内,借着手机朦胧的光线,我发现火炕的炕头睡的就是
小楠楠,她侧着身子躺着,温柔的就像一只小母猫一样,她的身边睡得是我可爱
的小姨子琪琪,琪琪和我的老婆一个被窝,老婆的边下是二姨子慧慧和她的孩子,
丈母娘则睡在炕尾。
房间里静的出奇,仿佛一根绣花针掉地,都能听见一样。
我感到很紧张,浑身哆嗦的就像筛子,这可是一屋子的人呀,她们中任何一
人醒来,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我颤抖着双手,把事先准备好的口罩戴在了楠楠脸上。
事到如今,该做的已经做了,余下的,就交给运气和天意了。
我深呼吸了几口,平静了一下紧张的心情,便哆嗦着双手伸进她的被窝里,
开始去触摸她的乳房,楠楠的身上还穿着一个秋衣,拨开秋衣,里面还戴着一个
乳罩儿,只是乳罩的扣子已经松开了。
我没敢贸然的把手伸进她的乳罩里,只是隔着秋衣去抚摸乳房,不是不想,
而是我的手实在太凉了,借着被窝里她的体温,先温暖一下我冰凉的双手。
直到双手开始温暖了,我感觉加强药应该也应该生效了。
我搬过一把椅子,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放在椅子上,然后摸索着带上安
全套,这玩意儿我一般不用,但是也时常准备着,因为今晚我不敢开灯,事后肯
定不好清理,戴上个套子顺手捎走,就简单容易多了。
我光着身子,跳上炕,钻进了她的被窝儿里。
这火炕的锅底烧了很多的火,再加上空调的加持,所以很暖和舒适,我从背
后搂着楠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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