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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灵儿惊恐地发现这狰狞邪修此时正凑着一张大嘴来亲吻自己的樱唇,她吓得花容失色拼命地摇头躲避着,可这邪修却伸出双手扳住她的螓首使她动弹不得,眼看着一张血红的大嘴越凑越近。
唐灵儿无助地拒绝着:“不不!你滚开啊!你的臭嘴要是敢……我……我撕烂你的臭嘴……”
“呜……呜……呜”但是显然苍白的语言威胁毫无作用,那狰狞的男邪修的大嘴还是堵住了唐灵儿的香唇,一对火烫的厚唇开始肆意吮吸唐灵儿的两片红唇。唐灵儿再也喊不出口,两行屈辱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道友,这位道友,能不能放开我女儿,奴家愿意陪道友欢好一番……”就在那狰狞男邪修肆意亲吻唐灵儿香唇之时,身旁传来罗羚羞怯的低语。
那狰狞男邪修听到这话先是身体一顿,接着扭头疑惑地看向了身旁娇艳欲滴的罗羚,他没想到刚才还一副坚贞不屈的罗羚竟然会主动说出这种话来,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罗羚见他怀疑地看过来于是马上又娇羞地冲他点头道:“没错道友,请你先放过我女儿,奴家自愿陪道友欢好。”
“娘亲,你……”唐灵儿自然知道娘亲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的,她心情复杂地不知该如何出口,如果拒绝娘亲的好意那她马上就会被这丑陋的邪修淫辱,可要是让娘亲为了自己而失了清白她又于心不忍,于是乎她只是呆愣在了哪里任凭眼泪大滴大滴扑簌扑簌的滴落眼角。
狰狞男邪修直钩钩地扫视着罗羚那娇媚的面容,几欲冲破浅绿衣衫的高耸的雪峰……说实话罗羚的姿色其实比唐灵儿更有韵味,也更俱成熟女人魅力。要不是唐灵儿是处子之身,修为又高过罗羚,对邪修采补益处更大,这狰狞男邪修说不得会先选罗羚交媾的。但是对于精通采补之术的男邪修来说,初次开苞的女修元阴显然对他提高修为更为有益……
罗羚显然看透了这邪修犹豫的小心思,于是媚笑道:“道友,你担心什么?我女儿又跑不了,早晚还不都是你的?我女儿她还未经人伦,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如果第一次你强来的话,她肯定会惧怕拒绝的。奴家想先替她以身试法,一来考验考验道友的床技如何,二来亲身示范女儿如何与男人欢好,这样她再与你欢好之时就不会再惧怕了……”
那狰狞男邪修听罗羚头头是道娓娓道来,猛然一拍脑壳,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有趣!当娘的言传身教,传授女儿如何同男人肏屄,道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想来定然十分有趣。好好好!那我就随了美人你的心意,先肏你这当娘的。”
罗羚的话显然是激发了这狰狞男邪修的变态兽欲,他果然从唐灵儿身上爬起翻身向罗羚的身子压过来。闻到邪修身上的那股男人气味罗羚赶紧闭紧双眼,在心中默念:“我忍!再忍忍,再多忍一会儿寿儿肯定就会赶到的,到那时如今所受的一切侮辱一定要这该死的邪修加倍奉还……”
罗羚终于体验到了女儿刚才的感受,这该死的高大邪修体重太沉了,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自己娇柔的身子上害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暗暗对比了一下这该死的邪修比自己的夫君唐忠跟寿儿两个加起来的体重都沉,少说也有三百斤重,这野牛一般的体重一般女子怎么受得了?也就是修仙的女修体魄强于凡人才堪堪忍受的住。感受到这野蛮邪修亲吻自己的面颊,罗羚倒是不像女儿那样挣扎,作为过来人她自有自己的忍受之道——罗羚开始在心里默默想着寿儿,分析着他现在大概到了什么地方,还要多久才能找到这洞府……
娇艳的罗羚平静以对狰狞男邪修的贪婪亲吻,果然不似女儿那般哭哭啼啼,初始还是颇让男邪修满意,可渐渐地男邪修就发现了不对——他几次三番与她调情对话她都毫无反应,似是入眠一般:
“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
“美人,我看你女儿腰间有道神宗的腰牌,你怎么没有?是没挂着还是?”
“……”
“美人,你的道侣修为怎样?他也是道神宗的吗?”
“……”
虽然罗羚不反抗邪修的蹂躏,可她对邪修的无视却伤了敏感的毁容男修的自尊心。这邪修终于忍无可忍咬住罗羚的娇嫩的小耳朵恨恨地咬了一口。
“啊!你做什么?”罗羚终于从想念寿儿的走神儿中被疼醒,一脸不解地看向狰狞邪修。
那邪修怒气冲冲道:“美人你对我的亲热敷衍了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样可不成啊。你这死鱼反应还不如你女儿的反应有趣,难道你就打算这么言传身教传授你女儿吗?你要是再这么无趣,我看你也就不用再教你女儿了,我还是直接找你女儿亲热好了。”
罗羚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眼珠子一转娇嗔道:“别别!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倒是想主动,可是你瞧瞧我身上被你的缚仙索捆得像个大粽子根本就动不了,可叫我怎么主动啊?”
本来一脸不满的邪修听罗羚这么一解释顿时雨过天晴,裂开大嘴露出一排大牙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啊,原来小娘子不理我是为此而在生我的气啊。是我错怪小娘子了,我这就给你解开这缚仙索。”
说着他伸手就去解罗羚身上的缚仙索,不过刚解开一半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又停了手,盯着罗羚道:“小娘子,我给你解开这缚仙索也可以,不过你要先深吸两大口这‘燃情香’才行,我可不想跟你亲热时被你偷袭得手啊,哈哈哈!怎样?”
邪修说着把床头的那盘冒着渺渺青烟的燃香端过来。罗羚凝眉思索犹疑不定:她早就怀疑这香有问题,看来果然如此,但与其被那缚仙索捆绑浑身不能动弹,还不如吸入这焚香,最起码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了,更何况虽说她一直可以屏住呼吸,尽量不去吸入那燃香的香雾,可如今这整个石室里都弥漫了满满的香雾,她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吸入呢?除非她不呼吸了。其实她早已吸入了少许这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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