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吱呀!”一声,刚刚被他关上的木门似是被风吹开了。
“谁!”吓得刚刚套好外袍的毁容男邪修全身一个激灵,扭头就看向了门口。并没有妖兽,是他多虑了。
“可是……可是……怎么这次强大妖兽的那种滔天杀气怎么好像离我越来越近了?” 虽然没看到人可毁容男邪修却感觉到了曾经遭受过的那种强大妖兽的杀意更浓了。
他猛然下意识地催发了护体的真气护罩,没想到也就是在真气护罩出现的片刻,护罩就一阵剧烈晃动,险些要被破掉,显然是受到了攻击。可令毁容男邪修惊悚的是他没有看到任何妖兽出现,到底是什么东西攻击他的都不知道,这种看不见的危险最令人恐惧。
就在毁容男邪修吓得魂飞魄散之时,就听得“叮”的一声响,真气护罩外不远处跌落了一物,应该是刚刚攻击他的东西被真气护罩反弹出去了,他连忙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枚五六寸长的透亮的像牙齿一样的东西。
“幸亏我一感觉不对就立刻催发了真气护罩,不然就被这透亮的妖兽牙齿扎到了。”毁容男邪修暗自庆幸。
可是还不等他庆幸完毕,“啵”的一声他的护体真气护罩就被扎爆了,随着真气护罩破裂袭击之物就显出形来,这次的变成了一把两尺多长的晶莹蛇牙尖剑,那晶莹蛇牙尖剑扎破真气护罩后并未停滞,继续向他胸口扎来。
毁容男邪修匆忙躲避,可那晶莹蛇牙尖剑扎破护罩现形后已经近在咫尺,他怎么可能全身而退?也就刚刚躲避过了要害而已,“噗!”一声那两尺多长的晶莹蛇牙尖剑就深深地扎入了毁容男邪修的肩头,一股殷红的鲜血随即沿着伤口缓缓流出。
毁容男邪修斗法经验丰富,他强忍肩头疼痛,伸手就打算去腰间储物袋掏出自己的防护大盾。
可是……他的胳膊怎么根本不听使唤了?一动都不动。他再试,还是没反应,那条胳膊仿佛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样,毫无知觉。
“怎么可能?受伤的明明是右臂,这左臂又没受伤,怎么不能动了?”
就在毁容男邪修百思不得其解间一张褐色大网就兜头向他罩来,他连忙想侧身躲过,可是……令她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他就感觉全身发麻连双腿也不听使唤了,他拼命地催动可两条腿居然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他彻底呆了,只能眼看着那张大网从头到脚把他裹了严严实实,一动也不能动了。
“这是……怎么会是‘迷情网’?这不是我们合欢宗好多内门弟子才有的法器吗?难道袭击我的不是妖兽?而是隐身的修士?他怎么会有我们合欢宗的法器?……”毁容男邪修闻着褐色大网上飘散出来的气味立刻认出了此网。
“寿儿!该死的你可算是来了,别装神弄鬼的了,快给羚姨现身出来……”本来坐在地上啜泣着的罗羚突然振奋起来,因为她也认识那张褐色大网,(以前寿儿曾经用那张大网兜过她)所以她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而且她灵台识海中那颗因为跟寿儿交欢而产生的小米粒大小的银色颗粒开始闪烁不停,她知道那个奇怪的银色颗粒是随着寿儿那根邪异玉茎上的银色图纹的闪亮而同步闪动的,那种只有寿儿靠近三丈之内才会产生的强烈求欢欲望使她十分确定:隐身出手的就是柳寿儿。
石室木门后突然冒出一位俊朗英气少年郎来,他一现身就赶紧去扶起地上全身赤裸的罗羚。
“呜呜呜,该死的寿儿,你怎么才来啊?灵儿差点儿被那畜生给糟蹋了。”罗羚用粉拳在寿儿胸膛上打了两下,然后就紧紧搂住寿儿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
“羚姨别伤心了,别伤心了,都怪我不好,都怪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这崖下的石洞来,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没事儿了……唔!……”寿儿紧紧搂住罗羚的柳腰,抚摸着罗玲光洁滑腻的背脊安慰着她,可是很快罗羚就抽噎着踮起脚尖来忘情地吻住了他的唇。
“寿儿,羚姨好想好想你,你怎么一个多月也不来看羚姨一次?都怪灵儿那丫头太霸道了,以后我再也不听她的了,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罗羚像失而复得了一件稀世珍宝般一边呢喃着,一边忘情地紧紧搂着寿儿的脖子踮起脚尖来跟他深吻着。
寿儿又何尝不想念罗羚呢?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的羚姨,一见面顿时积压已久的思念就如狂涛巨浪般淹没了他的理智。看到她全身衣物都被那邪修扒光,仅剩了玉颈上带着的那条项链,项链顶端挂着一枚刻着“羚”字的白玉吊坠,看着羚姨被邪修侮辱到如此狼狈寿儿心头无比心痛。我热烈地回应着罗玲的亲吻。一只手不停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一只手已经熟练地抚摸上了她那丰腴的肥臀揉搓起来。
久别重逢的思念使两人吻起来就忘却了整个世界,仿佛这石室内就他们二人再无他人一般,就连被‘迷情网’罩住的毁容邪修都快被这对儿男女的深情打动了,可是他略一琢磨两人的对话就觉察出不对来:“奇怪啊,这小子怎么叫罗羚姨呢?难道这位不是罗羚的夫君?……也对啊,这小子看上去岁数也就跟她女儿相差不多嘛,怎么可能是她的夫君呢?……难道……难道真的是外甥跟小姨之间的禁忌关系?肏!比我还会玩。”
罗羚本就深受‘燃情香’淫毒所害欲望升腾,如今再被寿儿那颗丹田内的灰银色‘淫虚丹’激发欲望,早就情欲泛滥成灾一发而不可收了,此刻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帮寿儿宽衣解带了。
寿儿正紧闭双眼享受着跟罗羚的深情舌吻,忽然感觉下身一凉,接着自己的命根子就被一只温暖的柔软小手握住,抚摸、套弄起来。他连忙睁开双眼往身下一看,顿时一惊,道袍不知道何时早已被解开,如今已是敞胸露怀,长裤、小亵裤更是早已脱落在地,罗羚的小手已然握住了他的那根莹白如玉的邪异玉茎开始套弄起来。
寿儿没有中淫毒,所以他的头脑是清醒的,虽然他已经多日未与女修交欢,也憋得难受,也想现在就发泄一番,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刚才他进来时已经用神识扫查过了,对门石室内还有那名叫‘晓妮’的女邪修,还有被绳子捆绑着的钟师兄。他必须趁现在对方不查先去把那名最可恶的女邪修制住,再解救出钟师兄来。
想到这些寿儿连忙与罗羚唇分,扶着她的香肩正色道:“羚姨,等一下,等一下,羚姨羚姨,先别这样,听我说:现在还不是干那事儿的时候,我要先去对门石室将那名女邪修擒住,再解救出钟师兄来。”
“不行不行,羚姨不让你走,寿儿,你不知道羚姨这一个多月来有多想你。你已经一个多月没要羚姨了。羚姨已经忍受太久了,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了。羚姨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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