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她从这种气氛顿时恍然大悟洋介想要说些什麽吧!
她露出悲痛的神情用力摇头。
“十、十文字先生…求求您,快停止,请不要再说下去了。”
“…为什麽?是因为我得了莫名奇妙的病吗?”
“才、才不是!才不是因为…那种事情。”
“那麽为什麽妳不愿意听呢?”
儘管曾经拒绝过他一次,但既然愿意告诉他行动电话号码,他认为这表示对他有好感。
儘管如此,她却连洋介想要说的话都不愿意听。
“因为我是病患的缘故吗?”
当洋介对她投以逼问的视线后,天音若有似无地点了头。
“因为我不知道…往后该用什麽态度来跟您相处才好。”
“………”
“之前跟您提过一点点,我…常常没有办法跟患者适当地融洽相处。之前之所以一直没有负责照顾固定的患者,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天音依旧低著头,开始说起自己的过往。
那是当她刚从护理学校毕业成为护理人员刚开始工作时候的事。
由于满脑子只想著非得要卯足全力认真工作才行,结果常常没瞻前顾后,犯错状况层出不穷的她,常常有很多患者对她很热络。(SSE:这裡的翻译怪怪的,应该是“很有意见”吧?)
此外,如果是女性患者还好,只要亲切对待回以笑容就好。
可是男性患者就不同了,如果只是遭受言语的暴力或是性骚扰也就算了,可是她甚至曾经遭到极度暴力相向。就连遭到那种下场后,身为女人的她还是无法得以好好休养。
连住院的时候…不,就连出院以后也遭到恶质的骚扰。
难道是自己的错吗?
可是到底是哪裡做错了也不知道。只要越对人家温柔就越会遭到伤害,压力越累积越多,就连人家不经意的一句话也会刺痛她的内心深处。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麽跟男性说话才好了。明明护士是从小时候以来一直憧憬的工作,可是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要辞掉这个工作了。”
“所以…当我听到十文字先生对我说‘谢谢妳’的时候,真的高兴极了。感觉彷彿是第一次遇到能够彼此瞭解的患者。”
以往她只是茫然地不停祈求著能够受到患者喜欢,能够受到患者信赖。
然而那却是错的。
正因为为他人著想,才能够让对方对自己有好感。为了要让对方喜欢自己,自己必须先要喜欢对方才行。
好不容易总算发现到这一点了…天音这样说。
也就是说她所谓的好感,跟我所期望的是不同的东西吗?
正当洋介感到失望时,天音又说:“可是…”然后犹豫著继续往下说。
“我对十文字先生所抱有的,却是有点不同的情感。只要一看到小玲学姐出现在十文字先生的附近时,就会觉得非常厌恶。”
“妳的意思是说…”
已经转变成嫉妒的情感了。这样来说,天音对洋介所抱持的感觉已经超越了对一般患者的情感了。
“可是这种事是不应该的。在照护病人时,怎麽可以不一视同仁呢?因为…生命的宝贵是人人相同的呀…”
“白鸟小姐是那种会对病人有轻重贵贱之分的人吗?”
“我…不知道。”
对洋介的询问,天音露出哀伤的神情缓缓地摇著头。
她很可能正在徬徨犹豫吧?儘管她已经有了对洋介好感的自觉,可是却没有办法判断承认这件事是可以的还是不可以的。
洋介也能够理解天音的踌躇。
身为护理人员,一直摸索著对待患者方式的她,总算找到了那个答案,但没有想到却立刻面临到接踵而来的烦恼。
可是如果错失现在这一刻的话,两人之间的距离会渐行渐远个性认真的天音,一定会以身为护理人员的立场为优先吧!
一想到这裡,脑袋就突然痛了起来。
“…唔!”
“十文字先生?您还好吗?”
天音很在意突然抱著头的洋介,露出很担心的表情靠近他。
“白鸟小姐!”
洋介用力拉住她的手,强硬地将她拉近身。
他将惊慌失措的天音拉上病床,从背后紧搂住她。
“啊!您…您要做什麽…请、请快点住手!”
天音理所当然地想要逃跑,但是身体语言却没有表现出如同话语中的抗拒程度。
--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期望著变成这样吧!
洋介一面擅自这样解释,一面在天音的身上到处抚摸。每当她扭动身躯之际,身上的衣服就会更加凌乱,但是洋介还是从背后紧抱著她不放。
“请、请不要做…这样的事…”
“我好喜欢白鸟小姐呀!妳讨厌我吗?”
“我、我…”
就她脸上的表情看来,天音只是困惑犹豫而已。
她打算先随便说个适当的理由,将做出结论的时间往后延;可是洋介却没有办法永远住在这间医院裡等她的回答。
“我好想好想要白鸟小姐,想得几乎要发狂了。”
“不、不行…!”
洋介无视于天音的制止,伸手解开她的护士服。就在他将裸露出来的胸罩猛力往上推开的那个刹那,柔嫩的乳房弹蹦而出露出原形。
“啊…十、十文字先生…”
“我已经没有办法按捺住了呀!”
如果还在犹豫的话也没有关係。既然如此,就让她狂乱到没有办法再继续犹豫为止。只要让她感觉舒服到根本什麽都没有办法思考那样就行了。
“啊啊啊啊…这、这怎麽可…”
洋介依旧从后面紧抱住她不放,腾出一隻手将她的丝袜与小裤裤往下扯,让她的脚张成大字形。
天音羞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扭著身躯。
想要将洋介推开的手上加重了力道。
可是她并不是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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