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姚基从未因为我的眼泪而放过我。我猜想应该是他被我们几个欺凌久了,心理早就扭曲,喜欢看人痛苦,且痛苦到心里痛苦到骨子里,才会让他感到开心,感到愉悦,你说变不变态?
所以看到流泪时,姚基反而笑得更欢了,他肆意玩弄我的小鸡,盯着我的眼睛看我被玩弄时的羞耻,让我无从躲避他欺凌我的目光,让我加倍体会他当时被我们欺凌的痛苦,然后从中获得快感。显然,他对折磨我已经上了瘾。
那时候的我们都不知道性的秘密,所以随着姚基玩弄我的小鸡,我渐渐有了生理反应,鸡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小鸡鸡包皮有些长,就算硬了,还没有露出龟头,姚基感到好奇,就随手拨弄。我不明所以,感觉鸡鸡发胀,还以为要被他玩坏了,哭得更凶了。姚基更是开心,蹲在我身前来回拨弄,后来他发觉了规律,握住我坚挺的小鸡前后撸动,我就会受不了似的弯腰难过。
姚基就是想要我这么难受,所以他得意洋洋地撸动着我的小鸡巴,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哭着求他放手,他当然不肯,继续握着我的小鸡鸡前后推动,一股尿意袭来,我觉得小腹内有股洪流向下涌去,好像快要被他玩尿了,但我因为命根子在他手里,所以无法反抗,只能任他施为。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手拿把攥的撸动下,我哭着不停打尿颤,却一滴尿液没有尿出来,整个人近乎虚脱无力。
当时的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后来长大了才知道,那是高潮了,只不过当时年纪还小,射不出精液而已。
受到姚基这么欺凌,我又不能将他摸我鸡鸡的事告诉别人,简直是被他吃定了。
姚基这小子坏得很,只要逮到机会,就会将我带到偏僻处凌辱一番。
说实话,如果抛开被羞辱的心理痛苦,他如此摸玩我的小鸡鸡还挺舒服的,只不过心理上那种被他制伏的感受让他强撸我小鸡鸡的屈辱感充满心田。小时候就是这么单纯,感觉只要强摸了别人的小鸡鸡,就算让对方服了。而姚基为了让我彻底臣服,再也兴不起反抗之心,所以经常摸完我的小根阴茎,似乎将这种羞辱变成日常。
我都被他摸出了心理阴影了,试想,一个男孩脱下裤子,任由别人玩弄表示男生的标志小茶壶,那种屈辱又能于谁人诉说?
有一次,在一处废弃煤窑后面的无人处,姚基再次让我脱裤子给他玩弄。我乖乖地顺从,露出小鸡给他把玩,他一边玩着一边笑我被他玩瘫的样子,让我十分难堪,只能扭过头去不理他。可是胯间无毛小鸡,却好像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让姚基给玷污着。姚基玩着玩着又想出了新的鬼点子,他让我喊他爸爸。
“我不要!”我当即拒绝,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底线。
被人玩小鸡已经足够难堪屈辱的了,再喊同龄人为爸爸,做人家儿子,那真是不要做人了。
“你喊不喊?”姚基紧紧攥住我的小鸡,一股巨大的痛楚袭来,当即痛得我哇哇大哭起来。
“不喊,我不要!”我硬撑着拒绝。
“干,我看你还是不听话!”姚基当即一拳打在我的鼻梁骨,正中泪穴,让我的泪水更加汹涌。
若是平时我挨了这一拳,多半会向后倒去,但小鸡被他拉住,竟然又被拽了回去。
泪眼朦胧中,姚基模煳的形象变得更加可恶。
他握住我小鸡巴的手加大了力道,另一只手又扬了起来,作势要再来一拳:“喊不喊?”
看着他狰狞可怖的威胁,我吓得连哭都停止了:“别……别打……”
“还不喊?”姚基盯着我冷冰冰地说道。
“……我……”我被吓坏了,那还顾得了什么尊严,只要不挨打就行,“不能在别人面前喊……”
“好,爸爸答应你。”
“……爸……”我感到屈辱到了极点。
“声音太小了,听不到!”
“爸!爸爸!”我觉得自己真是下贱胚子,鸡鸡被他握着,还喊他爸爸,而他不过大我两岁,竟然要我当他儿子,当然就是为了羞辱我玩。
“爸爸好不好?”听到我乖乖喊他爸爸,他乐得不行,紧握着我小鸡鸡的手也松开了些,继续前后撸动地羞辱我。
“好……爸爸好……”我听话地回答。
“既然爸爸这么好,以后你就叫我好爸爸,知道了吗?”
“嗯,好爸爸!”
“乖儿子,哈哈,真是个下贱的乖儿子!再叫几声来听听。”
“好爸爸,好爸爸,好爸爸,好爸爸,好爸爸……”不知道是不是我叫得乖觉,所以姚基撸动我鸡巴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让我喊得更为自然。
“好儿子,乖儿子……爸爸疼你……”
姚基见我彻底服软,十分开心,加速撸动着我的鸡巴,送我上了高潮。
不知道我骨子里是不是天生就有下贱基因,自从开口喊了第一次后,以后在没有别人在场的情况下,喊起来逐渐顺口。
习惯了被羞辱后,再难生出反抗之心。只要姚基需要,我这个乖儿子就会帮他写作业,分零花钱给他,让他玩弄我的小鸡巴,在没有别人在场的情况下,喊他好爸爸。
这天,妈妈送我来学校,她穿着有些清凉,一袭齐膝短裙和一件当时流行的褶皱短袖白衫,说不出的美丽。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妈妈,自然让我感到骄傲,甚至走起路来都觉得神气。
可不幸的是在校门口竟然遇到了姚基,而妈妈就在身边,想着自己喊他好爸爸,我顿时羞得脸红脖子粗。
姚基并不因为经常欺负我而怕我妈妈,相反,他还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跟妈妈打招唿:“阿姨好!”
“你也好,你是小文的同学?”妈妈微笑着跟他说话,她哪里知道,眼前这个姚基只是看着面相乖巧,实际上是个欺负你儿子的坏种!你还冲他笑?
“是啊,我们是好朋友,咦,阿姨,你衣服上有根线头……”姚基说道。
我看了看,妈妈衣服上哪里有什么线头?妈妈是个讲究仪表的人,当下低头察看,也没有发现什么线头。
“就在这里……我来……”姚基怎么变成了好人?他伸出手,似要帮妈妈摘掉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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