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脚回身关上屋门,回过头,转头想去屋西的炕上找冯老夫人。
「小骚驴宝贝,这么想跟你妹子上床呀~ 」
一阵娇媚的笑声传来,小赤脚回过头,只见冯老夫人正坐在东侧正对炕的书
桌上,捏着杆毛笔,眼里冒光地看着自己。
冯老夫人竟穿着几年都未上身的艳红色旗袍,翘着套上黑丝袜的长腿,又把
头发端庄地盘在脑后,与那浓妆艳抹强烈地反差,竟比她三个儿媳妇还要艳丽,
冯老夫人的脸虽熟而不老,雍容里透着熟艳,本是气质端庄的贵妇,画上胭脂口
红,轻轻一嘟,便能让男人联想到那红唇的温热软润,迫不及待地一亲芳泽。
冯老夫人的旗袍是三个裁缝剪了比寻常女人长一倍的绸缎,花了比寻常美妇
多了三天的时间才赶制出来的,若不然,一套上寻常修身的旗袍,一对肉西瓜便
要崩地弹出来,把好端端的旗袍胀个粉碎,饶是如此,那胸脯上凸起的两点还是
分外明显,简直就像西瓜上搁了俩小萝卜。
至于丝袜,若不是小云亲自去城里的百货公司左逛右拐地挑了家又好又贵的
店,怕只能用捞重鱼的渔网改一副丝袜给冯老夫人了,饶是如此,想装下冯老夫
人四五尺的大屁股,还得小云小香一起配合着冯老夫人用力才能把丝袜提上去,
那丝袜一箍住冯老夫人紧实多肉的腰身,屁股便被撑得暴露肉色,与修长紧实的
大腿相衬,更有种雾里看花的情趣。
自从和小赤脚的第一次后冯老夫人像变了个人似的,最是老树才开得出俏花,
冯老夫人攒了大半辈子的骚情,让小赤脚一捅,一股脑地随着迟到的青春绽放,
衬得老树还俏上几分,驴鸡巴肏熟妇,弄得那老蚌吐珠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便要
不惜成本地打扮自己,一刻欢愉都不想放过。
「啊……」
看着打扮得时髦动人的老夫人,小赤脚呆住了。
平日里老夫人不是穿着古旧的墨绿色长裙就是光着身子同自己在炕上日逼,
在小赤脚和冯老夫人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他头一回觉得冯老夫人就是个格外美丽
的女人。
「我……」小赤脚想说些什么却口干舌燥,想咽口唾沫却叫嗓子里的干黏噎
住了。
「小心肝儿,过来……」冯老夫人一个眼神儿,小赤脚连自己怎么动的腿都
忘了,只记得回过神,自己的身子已经让冯老夫人搂在那温热柔软的怀里,再一
回过神,自己已经含住了冯老夫人珍馐般的舌头,不住地任冯老夫人的双唇把自
己的脸亲得通红。
「心肝儿~ 」
冯老夫人的确变了,媚酥酥一个眼神,从那带着些鱼尾纹的眼角抛出,便能
砸得小赤脚头晕目眩,没人能想到,平日里端庄严肃的一家之主,会在一个不起
眼的少年身下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冯老夫人一笑,手底下彭地一攥,便把那野驴似的大肉鸡巴拿在手中又搓又
撸,不时还会挑起指头,对着那嫩嫩的马眼缝轻轻搓弄。
「夫人……我……我……」小赤脚一个激灵搂住冯老夫人的脖子,远看就像
娃娃搂娘似的。
「夫人」两字惹得冯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手上的动作不停,半晌见小
赤脚眯起眼睛,便开口问到:
「俺听说,善保想给你一个当铺,你没要,有这么回事吗?」冯老夫人一边
说着,一边轻轻抠着小赤脚又嫩又润的马眼儿,刺激得小赤脚一激灵,赶忙答到:
「有,有这回事。」
「为啥不要。」
「为了你,俺不能要。」
「为了俺?」
「俺不能管最爱的女人伸手要饭吃哩……」
冯老夫人如中霹雳,猛地打了个颤,她眼中带泪,不可置信地盯着小赤脚,
她本以为小赤脚这种粗野的「小孩儿」,是不会说出「爱」,「恨」,「愤怒」
这类词的。
冯老夫人还从没从任何人的口中听过「爱」这个字,就像那写在淫书上的潮
吹,冯老夫人本以为那就是个噱头,直到自己切身感受,冯老夫人才意识到这两
件事的真实。
「你骗我!」
冯老夫人厉声叱骂,手上却温柔得像春风吹杨柳似的一会摸一会挑,都不舍
得让手指甲盖碰到那粗硬的鸡巴杆子哪怕轻轻一下。
冯老夫人听过许多男人的甜言蜜语,往往是明知他们深怀侵吞冯家财产的不
怀好意,却仍笑脸相迎,可今天小赤脚的一声「爱」,却换得一声把小赤脚吓得
一激灵的叱骂,把小赤脚吓得身子都有些颤了。
「俺……俺没骗你哩……」
「你知道爱是啥意思吗?」
「俺……俺去过城里,老听大街上的男女说爱,看电影里,也是男的一说完
爱,女的就和男的轱辘到炕上,但俺觉得,爱不是为了轱辘上床,是轱辘上床了
才说的爱……」
「那你说,爱到底是啥?」
「爱这玩意儿,一个人一个说法哩,不过要俺说,俺爱你,俺舍得狠狠操你,
但舍不得轻轻打你。」
「呸!骗人鬼!」
冯老夫人瞪大眼睛,身子却紧紧搂住小赤脚,把小赤脚吓得还以为冯老夫人
要勒死自己,拼命地挣扎,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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