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说话时两人的视线相对,空气中产生了几分暧昧情绪,忽然,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时间仿佛有些定格。
这时间约莫五分钟,走向在卧房内取出特别为“来访”女生准备的睡服,其实全是曲颖买来未穿的各种花式,加上昨晚服装城买来还存留的几件,款式已琳琅满目,选择都有些困难了。
「好啦,不说了,刚刚就冲个凉,今天太热了,一身汗。」
“太热?”明明很凉爽啊,最近晚上的温度都在10度左右呢。她一时怀疑着,自己没听错吧!可能与人搏斗出了一身汗吧!让人辛苦搏命了,这恩情太大都难以回报了!
分明是说词,当即想到太热的隐喻…他肯定…又让她俏脸微微地红了,伸出手摸到脸颊,果然自己的脸庞滚烫,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对方一定看穿自己在想什么…,真回不去了,自己真变成坏女人了?脑里还是十分严肃的警诫自己“不要想得太多了!”。
内心最深处的某种东西蓦然被触动了。在没有任何的挑逗和暧昧的动作,她的身便已经软了…这个坏人…。她默默地不知该怎么回答,殊不知这样的思想更让暧昧的氛围充斥在整个车厢……
结实健美的身体又在她眼前晃悠,她用力甩甩头,突然半起身跪立挺来推了我一下。
「没...没关系,您赶快去穿衣服…免得…着凉…」小月斜睨了我一眼又快速地将脸别到窗边装做欣赏风景。
……
我这才缓步走回房,去找干净毛巾,擦拭身体再换穿干净衣物,整理好一下。
不过遮光帘幕早拉紧了,无一点缝隙,不说深更半夜的哪来的灯火辉煌什么,这可是医院,还是秦家空院子,四下无人,寂静无声,偏僻的很。更别说什么星汉灿烂,风清月朗,这可是魔都好吗?能不遇上雾霾都要偷着乐了,就不远的那车祸事故都已造成院外浓烟密布了。
至于担心让外人窥探,自己想查看外面都没机会。背向着我,不用看也知道她是尴尬地红着脸,她甚至觉得自己又开始燥热起来,心跳也不断加速。
……
整理好穿着。卧室的房门“咔嚓”一声的打开,未踏出门前我又自顾自盼的照了一下穿衣镜,同时放声的提示我要出来了。此时项月已躺在了床上。
「我还有一套女性内衣,只是穿过一次,有洗过,想换吗?房间我大概收好了…,要不然去浴室也可…换……」自恋着看着镜子,手还挂在门把手上,一边对外问她话。
接着,外头项月吶吶的回话,让我觉得有异,我立即走回生活舱内。
「我这就是…,原本是…去王…看有没要帮忙的…就回六楼…就寝,这样的…平常都…只穿睡衣…不穿那…什么的,…我也不习惯那种…透明…带蕾丝…」
随着声音的落下,走出主卧,我才注意到项月与刚上车前的打扮不同了。
嗯?何时去换了睡服?
又一个不穿…不是,睡眠不穿内衣很正常,呃…不愿去穿别人内衣也正常。
那乌黑的大眼睛里映衬着我有些坏笑的表情。
她此刻身穿米白色丝绸睡衣,打底浅色花纹的袒领半臂这也是刚拆封的新款,她的坐姿十分端正,肩背如削、脖子修长,端庄的气质,高高在上不可亵渎。也是昨晚在服装城薛经理那边调来的。她头发柔顺的放在胸前,露出的大腿白皙修长,把曲线勾勒的恰到好处。
又是别具风味。不由得仔细去看着。她的皮肤白嫩,在明亮光线下、发际毛孔上稀疏可见一些细细的绒毛。如此美好,单凭这身朴素无华的居家服也掩不住她温柔的婀娜身段,白嫩的脖颈,瓜型小脸显得十分精致动人,而一双桃花眼更是勾人。身上传出的淡淡幽香,膝上的大片光滑更凸显出她那双修长的玉腿,前凸后翘的,是让男人看了就会有想法的女人。
初到新环境应该都会不习惯的,但也因今日我的义举已被温暖到了,一向注重别人感受的我,自信且带光的一面,平常都十分自然的输出,这种发挥全然没让她有丁点的不适感受,除…刚刚…这健康的体魄的…视觉震撼,不也是正向的形象吗,打赤膊…赤裸裸的…怎么着?魔都街坊里的老大爷哪个能有这样的赏心悦目身材,他们都还敢大庭广众的裸露了。
「委屈妳一晚了,此刻过了午夜,小孩也不能冒然离开医护的照料,明天再仔细替滢滢诊视一遍,我会带妳跟滢滢去安全住所,并安排接下来到宝岛就医,以后就不会再有担心受怕的事了。」
已有些疲累,侧靠在对卡座铺平床上的项月,此刻披着一件丝绸薄被,鲜艳的红色衬托着她美丽的脸蛋更添了一份淡雅的风情,一颦一笑都能牵扯着任何男人的心。
估计只要是个男人,就没有不抱非分之想的。
这种床其实就是发泡沙发床而已,不会太舒服。不过不妨碍到对美景的欣赏,即使只是随意地摆出的姿势都能感受她那份优雅。今晚不如昨晚冷,车内隔密极佳,要不也不会成就昨日我跟小语的好事;薄被不厚,足够保暖,也同时能够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长发四散披开,带着一份疲惫的慵懒,姿态中更透着妩媚的性感。
「王总那儿…」
她醒过神来,应了一声。
「钱能通神,也能使鬼帮忙推磨!,王老哥在商场一向如此霸气,这与他出身军旅有极大的关联,他曾为了老婆围住一个港口,不准他那东瀛岳父的货船出港,对了,他老婆是个樱花妹子,而那个东瀛老鬼在商界人称东瀛虎,也是鼎鼎有名的传奇人物,属于治疗小儿夜啼的良药,堪比古时威震江东的张文远。儿啼不肯止者,其父母以辽恐之。不过这老王又不是什么三岁孩童。」
我接着说:「老王如此能为,我也不惧怕的,公、私两方我都有能量,再藉他那个岳父势大,我的岳…那可是国家级别的,体量不在同一层别。」
项月听着面色一紧两手紧攥,眉头紧皱道:「万一他怀恨在心对你…要是难办了,不如……」
对于王总,或者真有着收留之恩的关系吧,人心就是如此复杂,让人在善与恶之间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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