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细上,山庄的股份竟然没有他分毫,李萱诗早已经把她的股份转移干净,两人
的总资产不过账面上的几十万而已。
郝江化再度发威时,老宋又在他眼前晃了。郝江化已经怒极,额头青筋乱蹦,
脸上肌肉一抽一抽的,可是他就是不敢动手。
协议他肯定是不会签的,我们也早已经预料到,一纸诉状抵到法院,准备通
过起诉离婚。郝江化和李萱诗都请了律师,只不过法院方面已经打点好了,判决
只会向着李萱诗。
在等待开庭的日子里,郝江化依旧出入山庄,可是他再也没有当初的气焰,
每天像个霜打的茄子,只不过他的眼神依旧阴毒,随时想将我置于死地,我当然
不会给他留下机会,每天过得小心翼翼。
诉讼书递上去一周后,山庄里出了两件大事。郝杰因为并发症死了,郝奉化
的最后一个儿子也没了,郝杰曾是郝家最有出息的孩子,郝奉化一直引以为荣,
最疼的就是郝杰。即便他已经残废,依旧是郝奉化的精神支柱。本就已经苍老不
堪的郝奉化在郝杰灵前坐了三天三夜,他哭的泪都干了。
按照郝家的规矩,郝杰是三兄里面唯一一个不算横死的,可以进祖坟。郝
奉化想风光大藏这个儿子,他去找郝江化要钱,郝江化一则囊中羞涩,二来他要
为自己将来打算并不准备多掏钱。他只拿了三千块钱给了哥哥,郝奉化变了脸色,
他没有接钱,说:「这钱还不够买口薄皮棺材的,留着你用吧。」郝奉化佝偻着
腰走了。
郝思高和郝思远两兄不见了,郝江化和李萱诗都很着急,里里外外找了个
遍,都没发现踪迹,后来一个保姆说,好像看见大爷把哥儿俩带走了,大爷就是
郝奉化。
众人找到郝奉化屋里时,两个小家伙已经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每人手里
还攥着一块蛋糕。郝奉化就坐在他们面前那把太师椅上,面带着狰狞的笑容。
李萱诗见此景当场昏厥了过去,边上众人赶忙打电话叫急救车和报警。
郝江化疯狂了,他的儿子是他唯一的寄托,竟然被他亲兄杀死了,他戟指
郝奉化:「你,你……」气得竟然说不出话来。随即他走上前去,薅起郝奉化的
脖领,抬手就是十几记耳光,郝奉化痴痴傻傻地笑着:「你把我儿子都弄没了,
我也不让你好过。呵呵呵呵……」
郝江化怒极,将郝奉化推倒在地,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将本就身体虚弱不堪
的郝奉化打得遍体鳞伤,可他口中还是重复着那句话:「你把我问儿子都弄没了,
我也不让你好过。呵呵呵呵……」
郝江化不由得动了杀心,他看看四周并没有适的器物,顺手抄起那把硬木
太师椅像郝奉化头顶砸去。一个人疯狂起来的力量不知道会有多大,就这一下,
郝奉化已经血溅当场。
闻信赶来的郝燕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她上去抢夺太师椅,可是已经晚了。不
用再有第二下,郝奉化已经气绝。
老宋带着一群保安也来了,控制住情绪激动地郝江化和郝燕。
李萱诗醒来后就哭的像泪人一样,后来她情绪渐渐稳定,说了一句这是我造
的孽,就再也不说不动,整个人像石化一样。
警车和救护车都来了,看到的只是两小一大三具尸体,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
警察拍照取证后,把尸体和郝江化都带走了。
救护车离开时,我无意中听到医务人员留下了一句话让我很纳闷:「路挺好
走的啊,上小张他们怎么耽误那么长时间?」
当晚,得知两个孙子被毒杀,儿子一死一拘的郝家老爷子突发心梗,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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