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是一个理解和安慰的吻,不带有丝毫索求的意味。
这次刘姐没有慌乱,但是也没有回应我。我们的双唇粘在一起,不是电光火
石的那种,更像是吃完冰淇淋之后,用舌尖清扫粘在嘴角的少许冰淇淋那种恋恋
不舍和意犹未尽。
就是在这种「吃甜品」的心境下,我记得很清楚,我的鸡巴却开始膨胀,直
到变得坚硬。
我不清楚她有没有感觉到紧贴在她大腿侧面那个大肉肠状态的变化。反正整
个过程中,她既没有躲闪,也没有主动去磨蹭。当我们的双唇终于分开时,因应
着情绪的高涨,我感叹地说道,真甜呀!
刘姐的脸刷地一下子涨得通红,头转向另一侧,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我早就发现,当她以刘姐的身份,叫我小郑的时候,那时的她张弛有度,举
止得当。而一旦事关男女,有了戏谑的成分,她就变得慌慌张张,手足无措,这
时候说她是个雏儿也不为过。
我把手伸进内裤,把已经变得粗硬的鸡巴扶正,不让它受到内裤的不当束缚
。
这个动作我做得「光明磊落,大方得体」。就像是饭前洗手那样的名正言顺
和理所当然,更关键的是那种刻意的「明目张胆」。
接着我再次紧贴上她的身体,并抬起一条腿,盘到她身上,同时刻意让鸡巴
挺立于她的大腿根部。
我的手仍在抚摸着她的乳房。节奏和力度仍同先前一样,带着一种温情和仰
慕。逐渐地这抚摸开始有了急切的意味,力度越来越大,探索的范围也越来越广
。
在我们两人之间挺立着的那个粗硬的家伙,恰如一个炽热的铁棍子,把我烤
得心急火燎,热情高涨。但是,于她而言,这样的烘烤恐怕像是在受刑。从她鼻
尖上渗出的细碎汗珠,嘴角不自然的笑容,以及身体的紧张上,我都能非常清楚
地感受到这一点。
我那只游移的手不时地掠过她的腹部,一次次越过她的腰带,向她内裤深处
挺近,有几次我的小手指似乎已经触到了几缕柔软的毛发。每当这种时刻,她的
手或是慌乱地拉住我的小臂,或是推开我那配合著手上的动作,不断地用膝盖紧
抵到她双腿之间的大腿。
很显然,她慌乱,缺乏自信,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这种状况。这从她手上推
挡我的动作可以看得出来,既非常着急,又不够坚决果断。
而我的坚硬,在最初的新奇之后,也在这种拉扯之中,一点点地有所消退。
随着这种消退,我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地从侵扰又变成了温柔的爱抚。
后来,我再次用双手环抱住她,用腿勾住她的身体,试图让她转向我这边。
此时刘姐已不再慌乱,呼吸重又变得均匀,但是,她的情绪看上去却有些低落。
我以为是因为我的莽撞,刚想要开口道歉,却看到她望着我的眼神,比刚认
识她时明亮得多,温柔得多,遂又觉得我无须道歉。
还是她先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咱们慢慢来好吗?
当然好呀!你放心,等我回去就收拾这个不老实的家伙。我一边说着,同时
挺起腰部往她身上顶了两下。已经不再坚硬的鸡巴,这时仍然肉乎乎地膨胀着。
毫无疑问,刘姐可以感受到这个家伙顽强不屈的生命力。
刘姐再次脸红,同时灿然一笑,情绪明显好了许多。
她努力了两次,终于还是说:其实······我没想要不和你·····
·那个,可到那个时候,我还是······可能是我太紧张了吧。
那里,都怪我太流氓了。
她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是呀!是太流氓了。隐藏得还挺深呢,刚开始一点都
看不出来。
你要是这么说,可别怪我忍不住又要耍流氓了。
别,不说了。你还是睡一觉吧。等晚上凉快了再多干会儿。
我睡了,很深很甜。是我移民到加拿大之后,睡的第一个午觉。
J……M.库切在他的小说《耻》中说,我曾接近过的每一个女人都教我认识
了我自己的某个方面。在这个意义上,她们都使我变成了一个更好的人。
在其它的什么地方也有读到过类似的意思。
鉴于此文仅是我个人的一份情感记录,就不管这话的来龙去脉,不作那些令
人困倦的繁琐考证。
我要说的是,离婚之后我交往过的女人,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不论在现实
生活中她们是怎样的人,最起码在同我交往的时候,她们都要比我勇敢和坦荡。
她们帮我走出了离婚之后的萧索,让我振作,让我变得开朗和自信。
比如那天中午的刘姐,她坦然地接受我的拥抱和爱抚,慌张而又带着歉意地
阻止我更进一步的行动。她说「没想要不和我······那个」,这一方面说
明她本人确是没想那个,同时也不认为和我那个是一个问题。包括她说的「不习
惯······没想到······太紧张」等等等等,也是一种坦荡,是一种
更加幽微的坦荡。
在和刘姐交往之初,我竟像是一个初恋的少年。那天回到家后,忍不住地回
忆和回味着白天所经历的一切,期盼着下一次的相会和更进一步的亲热。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