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闻言一脸狐疑,酒不是这样喝的?他举目望去,只见席间一派放浪形骸
的场景,不是喝交杯酒,就是做那口杯之事。
宝玉方一迟疑,雪里白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樱唇送上。
望着少女美目朦胧,樱桃小口中盛着一汪清泉,宝玉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
嘴巴印上少女的樱唇,一股清酿顿时涌入他的口中,待到结束,还有一条香甜薄
软的嫩舌伸进来,和他的舌头打了一个碰面。
雪里白的舌头只是与宝玉稍一接触,便又很快退了回去,待宝玉睁开眼睛,
怀里的少女正用泛着春情的美眸勾了他一眼。
宝玉心中怦然一跳,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心道,「难怪大家都说姐儿最具
风情,没经历过十几个男人,根本练不出这种功夫!」
想到这里,宝玉一时兴致缺缺。
酒过三巡,众人推杯换盏,吆五喝六,喝得面红耳赤,一个个露出禽兽之态,
纷纷做出摸乳探阴那等之事。
便是宝玉也陡觉得浑身燥热异常,肚脐下更是一团邪火,怎么也泄不去。
坐在他怀里的雪里白也察觉到了异常,伸出脆生生的玉手,隔着裤子一把抓
住了他的要害之处。
「这么大?」雪里白心惊不止,莫看少年长得斯斯文文,竟然有这般大的货
什,那股惊人的热度隔着一层布料传递到她的掌心,烫得她心里麻麻的,只觉腿
心微微一润,当即转动身子,不留痕迹地磨了一下腿心。
「李胖子,这酒里面你都加了什么东西?」宝玉问道。
李莽被宝玉直呼诨名,也不生气,怪笑道,「也没加什么东西,只是加了点
夜情浓而已!」
「夜情浓?这不是春药吗?」宝玉疑道。
李莽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怕大家放不开嘛,就加了点佐料进去。」
宝玉这下才发觉,怀里的少女双目泛红,浑身香汗淋漓,熏人口鼻。
雪里白往日里也曾听过楼里的前辈说过这等事,但从未遇到过,不想今日竟
着了道,一时有些难捱,不停地扭着身子,用腿心处的柔嫩之物去磨宝玉的凸起,
直磨得宝玉心火炙盛。
这时,李莽淫笑着问道,「各位,是不是该「曲酒流觞」了?」
啪的一声,坐在李莽一旁的王子鸿摆出一副大爷作态,拍桌应道,「对极!」
这王子鸿生得五短身材,貌不惊人,偏偏怀里抱着一个高挑的丰腴丽人,似
在掩面而泣,叫人直叹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陈治则逸然道,「可!」
这人一副书生装扮,但举手投足间却无文理可言,粗鄙不堪,当真是斯文扫
地,禽兽败类。
偏偏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和他作出种种淫靡之姿的美妇,叫声奸夫淫妇也不为
过。
宝玉虽然在自家府里被人戏称刁顽,但和他们一比,都还差着境界呢!
宝玉见状心道「这李胖子书没读过几本,哪知道什么曲水流觞的典故,指不
定又是什么古怪的淫靡之事。」
他还未有反应,怀里的雪里白却站了起来,幽怨地望了他一眼,然后移步到
左侧的沈良怀里坐下,原先坐在沈良怀里的小妾温如玉则是坐到了另一边的王子
鸿怀里。
下一刻,坐在陈治怀里美妇乔氏扭着丰腴的身子,斜媚了宝玉一眼,然后款
款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就是曲水流觞?当真是污了好词!」宝玉反应过来,心里暗骂了一句。
「好软!」宝玉暗自心惊,大腿上的臀肉丰满晃荡,温软如绵。
乔氏方才坐下,便被少年的凸起硌了一下,她伸手一探,顿时红唇微张,心
惊不止,这矫逸少年怎么生了一条驴货!
她美眸瞥向宝玉,直看得宝玉有些不好意思。
乔氏拿起酒杯倒满,妩媚一笑奉上道,「妾身祝公子福寿永享,添财加禄!」
说完一口将酒水含在嘴中,然后将红唇送上。
宝玉早就被乱了心神,由着心魔胡作非为,他凑过去吻住美妇的红唇,与乔
氏做那口舌之戏。
良久之后,二人唇齿分离,乔氏掩嘴笑道,「公子却是太守规矩了!」
宝玉移目望去,只见李莽他们哪里是在喝酒,一个个上下其手,尽逞手上之
欢。
宝玉心中一荡,「你再敬我一杯!」
「好啊!」乔氏媚然一笑,也不拒绝,反正有的是时间,况且她也颇喜欢这
个貌若美人的少年郎。
乔氏又将酒水含在嘴中送上,宝玉迫不及待地吻住美妇的红唇,品尝口杯中
的美酒,同时伸出手去,隔着衣衫一把扪住美妇的丰乳,肆意揉捏起来。
相较于那些身子还未长开的少女,乔氏的乳团饱满异常,软嫩弹手,手感极
好。
宝玉把玩一番,仍觉有几分不过瘾,他方想伸手入怀,去做那偷香窃玉之事,
冷不防李莽一声高呼,「换人!」
却是他尝够了王子鸿母妾白氏的滋味,急于换下一人。
宝玉怀里的乔氏也起身而去,苏赞带来的那对母女花则转入他的怀抱之中,
一左一右分别坐在他的大腿上,当真是母媚女娇。
宝玉先是问了名字,得知母女二人分别叫作丽蓉、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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