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薛品玉又摸去了他身下那根茁物。
坚挺着,一点儿都没有疲软。
圆舒收到薛品玉发出的暗示,又想哭了,让他与公主亲吻,他可以,让他与公主这么快就做这种事,他害怕,他不敢。
但他没有了退路。
他已被薛品玉牵着鼻子在走,龟头被薛品玉来回揉搓,抵在那柔嫩的入口。
“阿狗。”薛品玉轻声呼唤,张开了腿鼓励他闯进来。
圆舒试了几次,均被那窄小的穴口挡回去,前进之路受阻。
“公主,我进不了。”那声音急的都在颤抖了,充满了害怕。
薛品玉不明白这有什么进不了,也不明白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又在害怕什么。
薛品玉只好侧身,与他面对面相躺,一手扶着那根想进却进不了的性器,一手攀在他的背脊上,主动挺身移进。
“公主。”圆舒不住地颤抖,吐出的热气缭绕在薛品玉的耳后。
薛品玉被下身逐渐挤开的干涩疼痛弄得皱眉,这种事,不是男人天生就会的吗?为何还需自己一个女子来开垦。
尝试了几次,薛品玉都没法子将那根近在咫尺的阳物挤进自己体内,加之睡意来临,她靠在圆舒的怀里闭上了眼。
连她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都不知道。
待她次日由桃夭唤醒,身边已没有了圆舒,只留满床的褶皱与虚无的缠绵。 第98章:已经走错了路 “公主,那株秋海棠好看,奴婢去替你摘来。”
秋日山中银杏林一片澄黄,薛品玉携宫人们到明光寺附近一处地方赏花,桃夭见薛品玉轻扫了一眼野海棠,就说要替她摘来。
“不必了。”
薛品玉制止,颇有几分感慨地说道:“就让它好好地长在上面,来年还会抽根发芽开花,现在摘下了,它在我手里,也就几个时辰的赏玩时光。”
桃夭发现,薛品玉变了。
换在从前,凡是薛品玉看上的东西,不属于她的,她都势在必得。
如这一株秋海棠,若是被她看上了,按她的性子,她会命人把这株秋海棠连根拔起,而不会怜惜放过它,让它多活几年。
站在外圈的太监拦下了要走向薛品玉的圆舒,说道:“圆舒师傅,你这是去哪儿?”
圆舒:“我见公主。”
“未得公主宣召,尔不得面见公主。”
圆舒站在原地,心里犯起嘀咕,怎么见一面公主,还要公主先召见自己?就不能自己想找她时就去找,想见她时就去见?
转念一想到她是身份尊贵的康静公主,一切的不合理就都变得合理了。
圆舒看着被宫女们簇拥站在花下的薛品玉,耐心等着薛品玉转过头看见他,召见他来面前。
可当薛品玉转头看见他,眼神并没有多停留,拉过桃夭的手就向另一株秋海棠走去。
当初是公主上赶着来自己面前,一次次地骚扰,又是脱衣,又是挑逗,还说宫人们中过邪,不愿他们伺候,不愿与他们在一起,这会儿态度发生翻天变化,着实让圆舒心里有些忐忑。
薛品玉移步行走,宫人们跟在她身后,圆舒也跟随太监的步伐,亦步亦趋。
太监看见圆舒相随,起疑这和尚好生懒惰,不去撞钟敲木鱼,反而要跟着他们赏花。
“圆舒师傅,你是走错路了……吧?”太监不确信,遥指向那隐约可见的明光寺,“庙在那里。”
圆舒合掌,顺势应道:“多谢提醒。”
便掉头向明光寺走去。
快走到明光寺大门处时,圆舒回头看向花下正与太监说话的薛品玉,想道,路,怕是早已走错了。
圆舒连念经,心都不净了,有尘埃,有蚂蚁,还有一些若有若无说不清的东西。
方德看出了圆舒的端倪,拿过敲木鱼的犍稚,快步走向圆舒,圆舒正闭着眼,内心杂乱地念着经,方德就往他那点了八个戒疤的头上狠敲了三下。
“出家人,应抛开一切俗事红颜,做不到,那便蓄发还俗,大千世界,变幻多端,来人间一趟,短短几十年光阴,大可去追逐你的乐趣。”
座下几位僧人全都扭头看向一下就红了脸的圆舒。
等念经结束,方德离去,师兄弟们围坐在圆舒身边,圆央问道:“从来都是师父骂我们几个不听话,不专心,师兄你是做了何事,让师父恼了?”
师父有一双孙悟空那般火眼金睛,偶尔疯癫说些胡话,但他的糊涂中,带着一份洞察世俗的细心,圆舒自叹,有些后悔被那公主迷了心道。
薛品玉在门口探出个脑袋,左右看了看,见到被一群和尚围住的圆舒,她呼喊,向他招手:“阿狗,我在竹林那里发现一个好玩的东西,走,我们一起去看。”
方才还叹被公主迷了心道,被公主一喊,圆舒推开围住自己的师兄弟们,站起身,嘴上止不住笑意,走向了薛品玉。
两人一前一后,压根就没往竹林走,而是往山顶走,路遇一个交叉小径,薛品玉顺着小径就走了进去,圆舒见周围没了人迹后,忍不住就从后抱住了薛品玉,把她的两只手锁在了小腹上,嗅起了她脖间的芳香。 第99章:在山间舔公主的胸 正值未时,阳光正好,山林间的枯叶铺洒在地,风一吹,枯叶下面还是枯叶,树叶层迭交错。
圆舒紧抱薛品玉坐在一个白色巨石上,舔着扒下她衣服露出的香肩,手一刻没有闲着,大掌隔着肚兜,揉捏她近来发涨的胸。
薛品玉被阳光刺的眯了眯眼,转眸去看肩头上的圆舒,他那舌头,真是一个狗舌头,伸的长,舔的慢。
“今日我赏花时瞧着,你来找我,你找我作甚?也不分清情况,那时人那么多。”
圆舒停下,摸起了身上,直到摸出一根用粗木枝磨刻出的木簪子。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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