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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凰】(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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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存在女子腹中。看她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隆起,不仅仅有存下的淫水,更是有男人的精儿。身上的少年浑身大汗,他也吃了那一丸药。男子若吃此药,便是久肏不射,凶猛异常。若是大泄,精液必定浓稠无比,数量巨大。射杀妇人也。

  “不行...陈卿...我好难受...”宁珍珍仰着脸,身体弓成了虾米的形状。一声娇呼,再次泄了身子。

  陈真怕伤了她,暂时停了手,把她抱在怀里。却并不让她闲着,让她一双小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屌儿。实不必说,那药剂叫宁珍珍一离开了男人的屌儿,就宛如行走在冰天雪地里的旅人一般浑身发寒。再加上已经体力不支,头脑发昏,肯定本能地手里就去摸他那龙阳。

  见宁珍珍一手插入陈真颈下,环住少年脖颈揽在怀里,贪婪地吮吸着他身上的气息。哪怕自己不愿,哪怕自己也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还是会痴迷于他身上的气息。想来前人劝导女子不可轻易委身于人,也有其因。宁珍珍双足交绾其足,又把屌儿着上唾味,按头而进。陈真惜香怜玉,随随振荡,觉穴门略开,又进少许。

  宁珍珍身上疲惫,不能抵挡。陈真为之从容,再用馋唾润滑,再锐进半寸许。宁珍珍喊道:“快些进来,莫要折磨得人心里难受。”陈真索性故意一手扶住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心里幻想着这是已经怀了自己骨肉的身体,阳物坚硬无比,大约锐进者已半矣。大手在宁珍珍双乳抚弄,更施以雨露。叫那美人眼中忽生秋波,呵气如兰。陈之厥物亦壮坚,突热遂再不能作温存状,策马直捣黄龙。

  宁珍珍方不觉穴中之苦,笨拙地扭动起腰肢迎送。遂大抽大弄,宁珍珍几欲出声,旋即坚口嘤嘤,仅受刺声,移多时觉穴内似刺非刺,又痒又麻,此时又不似前之痛楚。身不自主又向欲迎凑上,陈真知其得趣,覆转其身,叫宁珍珍躺在榻上。把她一双小脚捏起抗在肩上,狠抽猛撞,撞得她淫水浸浸,心摇目眩,声抖气微,屁股乱耸乱颠,腰肢乱扭乱歪。口中直喊:“陈卿射杀我也!”陈真顿首彻尾,其进愈力。

  不知怎的,宁珍珍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居然想着做了正头夫妻,夜夜与他一如此,岂不美哉!但恐明日君王来见,落得尴尬,说不定还要家破人亡。又缄口不言,把自己心中欲火压抑下来。陈真看她表情古怪,少不得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不如做些体贴,以结其心。因叫姐姐,夫人,又俯身吻之。二人唇舌交缠,品砸对方舌尖品砸得啧啧有声。馋唾交替,好不淫艳。怎美得那宁珍珍穴里面只管痒,淫水只管奔涌,却一滴不得漏,未免难受。

  宁珍珍喊道:“陈卿,舍我解药罢。一会子弄脏了这床铺却不好了。”陈真听此言,正是快活无极的时候,笑道:“一做此事,姐姐便百般推脱。每次看着被自己淫水打湿的被褥又羞得小脸通红,我原以为姐姐不爱看这个,便给姐姐吃了此药。怎么现在又想大泄?”说实在的,那淫水积存腹中,给那女子花房带来的压迫感是不容小觑的。弄得宁珍珍小腹又酸又麻,胀痒无比,又辅以大屌儿乱插,怎能不欲仙欲死?宁珍珍红着脸道:“便要被你折磨疯了。这药想来是伤了身子的,否则怎能如此烈性?你若真是疼我,便给了我那解药。”

  看她娇媚无比,一发美丽。陈真动性,低语道:“姐姐只管等我与你杀痒。”便塞了一颗药丸到宁珍珍口中。又把那屌儿尽根拔出,出来捣入,一边五六百椿,椿得她魂飞魄散,凑又不是,扭也不是,如蚂蚁走在热砖上,只好乱滚!

  那药丸也奇了,吃下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果然大泄。一时间床榻之上像是聚集起五湖四海之力一般。淫水、精液、汗液,把那被褥全然浸湿。陈真愈发动性,口中念道:“说着不要,却有了这样多的淫水。日后你再说不要,哪里做得数?”宁珍珍只觉此中酥痒爽利得紧,心荡神恰,意可会不可得而言,到酣美处自己扳凑奉承,口首接唇,叫亲叫爱,百般恩爱。陈真快情满欲,一泄如注,而=宁卿之淫浆随厥物流被者透席下三层。

  陈真道:“我今日便把话儿都说明白了,不论你信不信。都由你去。”宁珍珍本来全身疲乏无力,听他要说内情,便挣扎起来:“但说无妨。我自有判断。”陈真道:“那皇上对你并无一分真情。”宁珍珍笑道:“胡言乱语。若无真情,他为何不娶振国大将军之女?还可稳定河山。我爹只是个太子师,要论官位,并非身居高位,只是口碑良好,得先帝信赖而已。他为何娶我?想来是你求爱不成,拿话儿诓我。”陈真蹙眉道:“你却只看表面。他若真是爱你,为何从不来看你,只把你软禁在这来仪阁里?这不是凤凰,只不过是囚凰罢了。”宁珍珍一愣,把他的话儿疑了又信,低声问道:“那是未婚夫妇不能见面。皇上贵为真龙天子,也得遵守律法。”陈真冷笑:“为何不让你和你父母相见?他是真龙天子,这天下的礼法都是他说了算的,若是真心有你,又有什么不能更改?”顿了顿,又道:“你若见了你父母现状,只怕你此生不愿与他再见。”

  宁珍珍花容失色,忙问:“爹娘如何了?”陈真却瞟了一眼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便捂住宁珍珍的嘴道:“你莫叫嚷。你只消听我的话便是。你父母如今关在天牢,我不是什么盖世英雄,不得解救,却只能救眼下的你。可我若是话多,只怕明日连我也要掉脑袋。你且在此,莫要轻举妄动,等我来日给你答复。”便穿衣匆匆起身而去。不再话下。

  【第六章】

  且说上次陈真来过,居然一连几日没来。只匆匆来过,把饭菜一放下,便兀自去了。因着屋内有一方简易灶台,宁珍珍不得不自己做起饭来。

  虽说在家做女儿家的时节也学过烹茶煮饭,却从未在如此简陋的灶台上做过饭,又加上屋子太小,烟气呛的人难受。宁珍珍内心不禁忧心起来。那陈真莫不是玩腻了自己身子便要走人,再也不来了么?又把自己囚禁此处,尚且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如何生存下去?

  这日,做饭的时候忽然宁珍珍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疼得她“诶唷”一声,一看,居然是一只细细的铁丝,不知从何处落下的。看了看屋顶,有些黑暗,看不太清。宁珍珍暗道:看那古书奇谈上,多有大盗以铁丝开门,我虽不太通,为何不试他一试?只是不知这门锁如何开启的。故打定主意,今日陈真再来,便引他说出门锁细节,方便自己研究如何开锁。

  午间,陈真才来。怀里抱了许多果蔬堆在桌上。却不见宁珍珍,心里有些慌张,忙道:“珍珍,你可在么?”却听人在后面回复:“我在。”

  从隔间后出来一个少女,看她身形丰艳美丽,有了云雨情事的滋润,愈发诱人。姿容丰美,奇艳绝伦。脸上未着粉黛,借着微弱灯光却看起来愈发温柔可亲。宁珍珍羞道:“我在后头闲坐,不知你会来。”其实,是宁珍珍看那门上位置一点光亮不曾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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