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跟我哥可真是天生的冤家对头。」
韩丽听白绫不再坚持,刚想松口气,就又听到她说话,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韩丽妹妹。」
「又怎么了?」
「没事儿。我只想说,这么躺在夜空下,跟知心的朋友聊天,感觉真好。」
「嗯,我也这么觉得。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没多久,白绫的呼吸又恢复了睡着后的平静。叶戳了戳韩丽的乳头,韩丽心
中不情愿,但耐不住叶饭她,低声问:「白绫,白绫?你还醒着吗?」
见没人回应,韩丽用脚抵着叶的蛋蛋,将他从身上踹开,道:「你不是吹牛
说,白绫不但不会生气,还会支持你和私通吗。」
「你不是要朝白绫揭发我的卑劣行径吗,怎么什么都没说?」
「起来。」
「唔。」
「自己动。」
「啥?」
叶跪在韩丽身旁,这一次,他的肉棒被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包裹。韩丽呼吸
急促,含着肉棒的嘴,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
「这可是你说的。」
叶抓着韩丽的头发,韩丽略微摆摆头,没怎么反抗。
「你让我自己动,还主动为我口交,是为了省出一只手来做什么?抱歉,我
忘了,你正含着我的鸡巴,什么都说不了。」
「你可真够……唔唔唔——」
韩丽刚想吐出些许鸡巴说话,就被叶揪着头发,肉棒直捅到了嗓子眼。韩丽
毕竟没有经验,含进大半后,实在插不进去。还不住干呕,叶没有勉强,稍微拔
出一点后,开始将韩丽的嘴当做肉穴肏弄起来。
腥臭的味道熏得韩丽头疼,不住随着惯性拍打到脸上的阴囊,更是让韩丽觉
得恶心难受,然而她还是努力张着嘴,即便下巴累得酸痛,口水被肏得四散,依
旧迎合着叶的动作。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胯间,裤子和亵裤全都褪到腿
间,手指拼命地在自己的豆豆上揉摁,屁股随着动作摇晃着。韩丽闭上眼,有那
么一瞬间,她感到了恐惧,也许自己不该离开从小长大的故乡,跟着一个不靠谱
的流氓,奔赴未知的命运,但很快这种想法就被她抛之脑后,快感在她的体内不
断堆积。然而叶快她一步,精液如同滋水枪般,射痛了韩丽的喉咙,然而她没有
将鸡巴吐出,而是用舌头不住舔舐叶的龟头,不放过任何一个缝隙,这下叶果然
遭受不住,双手紧握着她的头发,弯曲着身子,发出轻声呻吟。
「啊……」
韩丽发出的声音很小,如同梦中呓语。她颤抖着身子,高潮地淫水一波接着
一波,身下的毯子,都湿了一片。等到高潮结束,韩丽才吐出了叶的鸡巴。
「我……喂,你吐得时候看着点,都吐我腿上了!」
韩丽没有理会叶的抱怨,身子蜷成一团,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终于,一切都
结束了,两人都觉得没什么意思,韩丽倒头睡了,叶靠着树坐下,觉得有些无聊,
便哼起小曲,来度过这漫漫长夜。
附近山寨。
「那天雷是众人亲眼所见,几百双眼睛看着,我们怎么可能说谎!」
「被雷劈中却只是昏迷,你觉得你们的话,有任何可信度吗?」
「我肏你爷爷个嘴!」
山寨此时正吵作一团,大当家的坐在正中央的圆椅上,眼见双方又争论转变
为对骂,开口稳住局面:「别吵了。那两个弟兄的伤,验过没有?」
「验过了,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害,只是衣角有些许焦黑。如果不是装的,那
应当是被雷法打中无疑。只是这威力……」
听到验伤的人这么说,质问者更得意了,道:「我说什么来着?方圆几百里
都能看清的雷法,他俩竟然活着挨下来了,这怎么可能?一定是……」
「合上你的屁眼!」大当家训斥。「老二,你怎么看?」
二当家正躺在角落老虎皮上,半个身子都藏在阴影里,听大当家问话,沙哑
地说:「还是问问军师吧。」
军师也是羽扇纶巾,一副书生模样,周围人都站起来挣得面红耳赤,而他稳
坐在椅子上,轻摇羽扇,说:「能造成如此景象,却只伤到皮毛,对方莫不是一
个幻术师?」
大当家点头道:「嗯,军师说得有理。我说你们真的没说谎?」
「真没说谎,就三个人,一男两女,既没有下人,也没骑马。男的倒像是个
知书达理的读书人,女的一个有模有样,一个长得一般。」
「只有三个人?」军师奇道,「难道是和谁家的小姐不检点,带着丫鬟私奔
了?你们没漏掉什么线索吧?」
「没有。哦,对了,那个男的虽然会用雷法,但似乎有难言之隐,不愿意多
用。」
「也就是说,即便是幻术,也无法施展自如,也许是家中长辈,赠予的护身
法宝,有使用限制。哎呀呀,这可难办了,如果真是大家族子弟,这下放虎归山,
回去调个几千精兵,还不荡平了我们栖凤山?你们也真是不长眼,连会法术的人,
都敢招惹。」
大当家沉吟着,没有开口,二当家直了直身子,从阴影中露出半张脸来,却
是个浓眉立眼的女人:「幻术也好,雷法也罢,三当家被打的昏迷不醒总是事实。
这么久了,总算遇到点有意思的事儿了。」
...
我并没有断更,只是单纯的忙了半年而已。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什么时候能实现财务自由啊。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