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她有些懵懵然:「你说什么,九儿?」
韩九天的脸突然凶神恶煞,飞起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啪!」
五指拍在陈凝嫣洁白的脸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陈凝嫣捂着脸摔倒在地,漂亮的凤眸中充满惊慌与无助。
她一个玄仙,当然不怕巴掌。可问题是这是儿子打出的巴掌。
不过她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劈头盖脸的咒骂便接踵而至:
「你个臭骚屄,你个贱骨头,你怎么就那么贱?祠堂开炮这种事你都敢干!
不守妇道的母狗!」
陈凝嫣愈听,脸色愈发苍白,丹唇微微抽着,瞳孔惊疑的左右晃动,似是在
回忆过去。
想起儿子所说的祠堂一事后,她惭愧的将臻首低了下去,洁白如玉的手掌紧
紧的抓在了裙子上。
「我打死你个贱货。」
韩九天气恼地又扇了在陈凝嫣另一侧的脸颊,再次把她打倒在地。
陈凝嫣捂着脸站起来,慢慢挪着步子走到自己儿子面前,怯生生地望着他。
可在韩九天看来,她这副样子,无疑是在挑衅:没出够气吧?接着来揍我没
关系。
于是他火气更大了。真是越说越贱,打她她还高兴!
好啊!那就打!
韩九天怒骂着:「你个骚屄,别表演死猪不怕开水烫!欠打!」
说罢飞起一脚,正正好好踢在陈凝嫣的被红肚兜包裹的小腹上。
「哦~」
陈凝嫣再也忍不住,痛苦的闷哼一声。
细腰被一脚踹弯,她站不稳,再次跌倒在地。胸前两只雪白的玉兔大奶,晃
得波涛汹涌,乳球边缘都溢出了肚兜。
韩九天望着躺倒在地的陈凝嫣,肚兜上那黑色的脚印,让他隐隐有一丝心痛。
当然不是心痛陈凝嫣。
而是心痛自己,为何是从那个肚子里出来的。
想到那奸夫的精液,曾经灌满了这个肚子,他就一阵恶寒。
陈凝嫣的肚子,就如同这个黑色的脚印一样,被外人种下了印记。
「我他妈投胎时真眼瞎,怎么会从你的屄里面爬出来?」韩九天皱起眉头,
嫌弃的嘟囔着。
怎会从你屄里爬出来?陈凝嫣当场愣住。
宝宝,都是通过娘亲的屄,来到这个世上。
九儿此言,等于彻底否定她作为娘亲的身份。
她再也忍不住,呵斥道:「你、你怎么,对娘亲如此无礼!」
这位可怜的母亲,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中只觉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
韩九天听见她说话就烦,继续折磨也没有意义,索性让她离开:
「滚出去!」
一声怒喝,吓得地上的妇人浑身一颤。
陈凝嫣没有再吭一声,默默的爬起身,将餐点摆好。然后像断了腿似的,颤
颤巍巍退了出去。
可刚关门的那一刻,「哐」传来碗筷汤汁砸在门上的声音。
那是她一大早爬起来,亲自为儿子准备的早饭。
一行晶莹的泪珠,从陈凝嫣的眼角滑落……
皇宫养心殿,葵皇正坐在金黄色的凤椅上,静心坐禅。
一个蹦蹦跳跳的声音,从金碧辉煌的大殿外传来。
「孙儿至此,所谓何事?」
韩九天人还没进殿,葵皇便开口问道。
他快跑几步,笑眯眯地迈进殿内,恭敬地施礼:
「给姥姥请安!」
「免礼免礼。」
葵皇眨眨眼,乐呵呵的笑着。
只有见到孙儿时,她才会表现的格外高兴。
韩九天跑到葵皇座前,半跪下身子,告状道:「姥姥,我娘又气我了!」
「何娘?韩亦或陈?」葵皇低下头来,盯着韩九天问道。
韩九天听到两个娘的说法后,坚决地摇摇头:
「陈贱人不是我娘,气我的是姥姥的女儿,我真正的娘。」
葵皇长叹一口气问道:「如何欺汝?」
「之前我一直跟娘亲生活得好好的,姓陈的住空间洞府里,一年也见不了几
次。」
「结果昨天,娘亲跟我说,以后,她和姓陈的,每人轮流照顾我一天!」
韩九天眉头紧皱着,这个安排让他很不满意。
「然后?」葵皇喝了口清茶,又问道。
「还然后啊!这不合理呀!」
韩九天烦的直接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不满地嚷嚷着。
饶有兴致的瞧着躺在自己脚边的孙子,葵皇什么也不说,继续喝茶。
韩九天仰面,盯着葵皇大到快挡住脸的旷世巨乳,小声埋怨道:
「哼!姥姥当初就不该接纳她。就没这么多麻烦事了。」
一年前,陈凝嫣为了儿子,带着雷血宗迁居葵皇朝。
皇太女韩弱云,最初坚决反对接纳她。
陈凝嫣便跪在大殿天梯前,哭了三昼三夜。
据侍女回忆,这位平日不可一世的雷血宗宗主,最后眼睛都哭出血了。
或许是诚心怜天,葵皇终于出面,收留了她……
轻轻吹出一口仙气,端走了茶杯后,女帝平静地低头望着韩九天道:
「凝嫣乃汝之亲母,既有意悔过,我若阻挠,违天道因果。」
「那她做的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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