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俗套到不能再俗套的话是这么说的,就是当男人和女人上床之后,两人之间就没有了秘密,因为进入到不应期自以为大彻大悟的男人会将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如竹筒倒豆子般倾吐而出。我并不想说得太多,便用这简短的话做了回答,不过霍尔海雅显然还有些不是很满意:“我当然知道你很有兴趣呢,毕竟刚才勃起得这么硬,在我的身体里射了这么多,所以我想要的是更加深入一些的回答——你看,这里就比你这个满脑子都是勾心斗角的坏男人诚实很多哦。”
说罢,羽蛇那双绵软的手就开始用力地握住了我的下身,弄得我顿时升起了一阵快感,甚至连身体都忍不住晃动了一下,往上顶了顶:“当然会诚实了,因为这都是拜你所赐哦,雅雅。”
“哎哟,你才刚刚在我身体里射一次,难道就这么把持不住自己吗?”
霍尔海雅的脸上刻意地露出了一丝嫌弃的表情,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反倒是开始加速。我干脆将脑袋完全陷入到枕头中,享受着羽蛇的缠绕爱抚,愉悦地回答道:“这不是好事么?很快就能有更多的精子注射到你的身体里哟。”
“呼呼,真是坦率,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开始下一场吧?”
霍尔海雅的手指并不纤细,甚至可以说有着一种别样的肉感。也正是因为这样,被她用手撸动着生殖器的感觉便多了几分肥厚感。她从根部开始,然后慢慢地上升到前段,用直接捏住了龟头开始短暂的套弄,接着又下降到根部开始撸动。与此同时,她那柔软的身体也凑到了我的耳边,用细细的小舌头开始缓缓滑过我的耳垂,那股湿滑的感觉让人的身体忍不住颤抖,随后又开始用指尖来到龟头的前段,用指教挑逗着筋络。伴随着这一阵快感的上升,我的呼吸也从释放欲望后的平静又重新急促了几分。只是却不曾想到,羽蛇却将嘴唇也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叙述起了一个故事:
“我听说,神民曾经统治着一个富饶而强大的国度。不过在那之后,自诩高贵的种族拒绝与帝国分享荣光,先民们宛如土鸡瓦犬,生活在生与死的边缘。”
“哦,唔。”游走在下身的快感让我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随后才慢慢开口道,“现在又怎么不是呢,只是啊,对象稍微调换了一下。”
“有的人反抗了,建立了崭新的国度,看起来真是个美好的故事。”
霍尔海雅也不管我的话,转而熟练地用手开始撸动起了我的下身。她的手十分饱满,带着与身体相称的那股温软的触感,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我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不过羽蛇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着她自说自话的故事:“不过呢,反抗成功者建立的骏鹰之国,却将前辈的剥削与压榨继承下来,甚至比想象中还要酷烈许多呢。”
话语间,她的那双手按住了龟头,随后又迅速地滑落而下,快速地撸动起来,时不时还用指尖刺激挑逗一下龟头,像是要用这热烈的快感与冷静的思考互相碰撞,让我交织在这一片煎熬之中。顿时,我只感自己进入了一种无比奇妙的状态,头脑冷静地聆听着身边这女人口述的故事,股间的性欲却被激烈地撩拨着。叫人得不到彻底满足的挑逗,终究还是盖过了脸上的平静,腰间忍不住开始伴随着羽蛇手指的动作而上下晃动,顺着那双手缓缓地磨蹭着,像是要争取更加愉悦的快感,前段的残精才刚化作润滑剂,又感受到了湿润的手指从男根处撸出来了几分先走汁:“哈啊,权力的游戏,像是车轮一样,一方转到上面,就会有人被碾到下面,还真是永久不息呢……”
这话却也不知道是在说历史,还是在说霍尔海雅帮我撸管的动作。她似乎也听出来了这有意无意的双关语,干脆将丰满的身体靠在我的身上,随后两手并用,还未被残精与先走汁玷污的手捏住了油光水滑的肉棒,然后用已经湿润的手磨蹭起龟头:“是呢,所以现在乌萨斯的皇帝和大臣们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全国各地游击反抗不止……所谓以力御暴,是吧?”
我点了点头,下身的肉棒被这个女人挑逗得舒服地颤动起来,在她的双手间不断地脉动着,像是西药获得更多的快感一般,渴求着魅惑的羽蛇能够给予自己更加深入的刺激。霍尔海雅似乎很欣赏我此时脸上的表情,她悠然自得地继续着帮我撸管的动作,同时还不忘她所偏爱的历史:“神民的国度被推翻之后,他们有的选择了留下,有的选择了离去。不过有的时候,我们的身边就有着比神民还要古老许多的存在……诶呀?”
她的话说到一半,一阵强劲的音乐响起,好像是一首很旧的歌,而正沉浸在霍尔海雅帮忙打飞机的我则皱了皱眉头,因为那是我的手机。从床头柜边接过手机,上面显示的性命是“老女人”,我有些不耐烦地摇了摇头,滑了一下屏幕:
“凯尔希?找我有什么事……唔。”
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喘息的我低头望去,霍尔海雅又在按住龟头的指尖上用了些力气,激烈地刺激着我的快感,让我只能轻声闷哼了一下,然后压抑住想要愉悦地喘息的欲望,而对面的凯尔希似乎也犹豫了一下:
“迪蒙,补给与物资补充完成,我们很快就会离开斯莫克维尔,你现在在做什么?”
“与干员商谈工作。”我像是应付日常工作一般地回答着,而霍尔海雅似乎也十分讲究气氛,只是轻轻地用双手继续抚摸着我的下身,停止了上下撸动的动作——虽然她那双带着温软嫩肉的手仅仅只是抚摸,也让人感受到了几乎能让浑身颤抖的快感,让我不禁沉默了一阵后,才继续补充道,“我想我们之间已经过了需要打电话查岗的阶段吧。”
“只是有些担心你而已。自特里蒙一事之后,罗德岛处境犹像是在三个羽兽蛋上跳舞,哥伦比亚……”
凯尔希的语气还是那么平淡,却让此刻的我有些烦躁起来:“好了,凯尔希,我现在不需要一个说教的人,不如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工作吧。那么,祝你晚安。”
在对面的那个声音再高谈阔论些艰深晦涩的话前,我挂断了电话。而一边的霍尔海雅似乎对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骤然有了几分兴趣,她一面用那对丰满的巨乳磨蹭着我的胸口,一边像是偷欢中的情人一般调笑道:“怎么了,罗德岛领导人之间的夫妻吵架?”
“我和她不是夫妻,你想得疑似有点太多了。”
对自己和凯尔希之间的关系,我嘲弄般地笑了笑,而身边这羽蛇也开始重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哎呀,既然你不是那个老女人的掌中之物,那我可就要贪婪地张开口吞下了,就让我来悉心呵护,这份证明神民身份的锚点如何?”
说罢,她那双手就继续用力地揉搓着肉棒,指尖紧握着蛋袋,另一边则是沾着溢出的润滑液刺激着龟头。我那被中途打断的欲望在此刻重新被唤醒,骤然来电的紧张感也在此刻伴随着身体的循环而化作快感充斥着下身,喘息的声音带上几分陶醉:“你证明的方式还真是大胆呢,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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