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王丽敏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脸上肉眼可见的潮红，原本小麦色的
脸变得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她踢掉拖鞋，露出一双穿着红色袜子的脚。
她的袜子是那种很老土的，像是中年男人穿的那种有着黄色「囍」字图案的
棉袜。脚尖已经泛黑了，脚底板上热气腾腾的，空气中弥漫开酸涩的脚汗气味。
「杨说，你喜欢，臭脚？」女孩慢慢脚自己热乎乎的脚伸过来，然后踩到我
的脸上。棉袜粗糙的质感摩擦在我脸的皮肤上，我感受到一股热气，潮湿温热的
感觉，女孩的脚汗黏黏的，袜子底部也全是汗渍。
「唔，是……」我含糊不清地回答着。
「我，也比较，喜欢。」王丽敏淡淡地道，随后用力将双脚踩在我的脸上。
女孩脚底棉袜上的汗水都蹭到了我的脸上，带着女孩子青春期特有的荷尔蒙气味。
「我，不好看！没有男生，愿意，给我踩脸。」王丽敏一字一顿地自语道。
「杨，也知道。兴平山，是安排，好的。我，其实，没有醉！你对我，我都，
知道！」王丽敏脸色羞红，看得出来她很紧张，口吃的毛病更严重了一点。
「谢谢，你！愿意，闻我的，袜子！」王丽敏的脚踩在我的脸上，热乎乎的
脚底让我下体逐渐抬起了头。
「我，不会，和杨，争抢，你放心！」女孩将脚移开，伏下身子，整个人紧
贴在了我身上。「只要，你，抽空，来找我，别忘了，就行！」
「亲我！」王丽敏和我对视着，房间内的气氛逐渐升温，少女的眼眸中充满
着柔情。
我怀抱着女孩，和她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我们彼此亲吻着，感受着对方嘴里的温度，彼此的口水交织着流入对方口腔，
王丽敏身上女性荷尔蒙的气息很好闻，很香，和杨晶雨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良久，王丽敏从我身上下来，我们分开的时候嘴角的口水还拉起了丝。
「我这，算不算背着杨晶雨来找你偷情？」看着躺在身旁的少女，我苦笑道。
「不算！」王丽敏笑了笑。「因为，她，都知道。」
「你喜欢，丝袜吗？」王丽敏转过身侧躺着，一条腿搭上我的腰。
「喜欢。」我点点头。
「还有，靴子？」
「也喜欢。」
「那，皮裤？」
「也喜欢」
「泳衣呢？」
「没什么兴趣」
「为什么？」少女扑闪着眼睛，疑惑道。
「露的太多，不如不露。」
听了我的回答，女孩莞尔一笑，没有再问，而是盘着腿坐起身来，拉着我也
坐起来，我们面对面坐在床上。
「你知道，为什么，兴平山，我让，你动我？」王丽敏抬起头，问我。
「不知道。」我摇摇头。
「我，和杨，关系好，你知道。」王丽敏平静地说道。「那次，回宿舍，发
现，我的靴子，不见了。」
「杨回来，她穿着。我，还看到她，给你发，脚的照片，就问她，是不是，
恋足。」
「她承认，我们，聊的很愉快。」
「我，有个姐姐，在读研。没学费，杨说，她可以，承担。代价是，我，给
你，做情人。」
女孩的脸上带着红晕，用着清冷的语气讲述着为什么纵容我在兴平山性侵她
的原因。
「这样啊，那我……这……对不起……」听王丽敏说完，我顿时对王丽敏的
兴趣就少了一半。我就说嘛，我哪有那魅力，能让一个女孩子主动送肉上门。
杨晶雨也真是，就这么威胁人家，关键我还不知不觉成了帮凶。也怪我好色，
可问题是那天那种氛围下，有几个男的有这道德水平能把持的住啊？反正我是不
行……
「你，不用道歉。一开始，我确实，是为学费。但现在，韩，我喜欢你！」
王丽敏坐在我身前，脸带羞涩地说道。「你，是个，很好的，人！」
听到女孩的话，我也感觉到有点脸红，这，这是被发好人卡了吗，感觉怪怪
的。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摸着女孩的腿，我问王丽敏。
「因为，你闻，了我的，袜子，没有，说臭。」王丽敏声音有点小，脸红的
就像煮熟的螃蟹一样。「而且，我，口吃，也没，笑过我。」
「哈？就这？」我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这也太扯了吧？
「对，以前，经常，有人笑我，口吃。」王丽敏轻声说道。「我，汗脚，从
小，被人笑到，大。」
「你这味也不大啊，为什么笑啊？」我疑惑道。
「那是，现在，以前，很严重！」王丽敏整个人软在我的怀里，虽然脸又恢
复了冷漠面瘫脸，但我能感受到怀中少女对我的依恋。
「初中，住校，透过鞋，也能闻到。」王丽敏解释道。「那时，寝室，八个
人，天天，说我，脚臭。还说，我脚臭，嫁不出，将来，肯定，打光棍。」
「还有，经常，捉弄我，喜欢，看我，着急结巴，的样子。」王丽敏似乎是
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声音也有些阴沉起来。「男生，也是。我初中，表白，一
个，男的。他，嫌弃我，怕和我，在一起，被，别的人，嘲笑。」
「你，不嫌弃，我口吃，白癜风，还不嫌，脚臭。」王丽敏声音清冷，在我
怀里缩的更紧了一些。「还，舔我脚，和袜子。我，很开心，所以，愿意，给你。」
「这有啥好嫌弃的。」我摇了摇头，有点不理解她说的。我是真没觉得这有
啥好嫌弃的，不就是有点口吃吗，我还觉得丽敏这样子说话配合上她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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