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吞吞吐吐:你...上一次喜欢男人是什么时候?
切~
他的问题收获一片嘘声,花枝正要回答,包房的门开了,白衬衫走进五颜六色的灯光里,没有晃。
是周庭白。
花枝看着周庭白:刚刚。
666、还得是花花!谁啊谁啊,在我们之中吗
我靠!大佬!有人看见了门口站的周庭白,迎上去,你怎么来了?
那人一拍脑袋:哦哦哦我想起来,你的u盘,我说明天给你送过去呢,你急用吗?
周庭白接过u盘就准备离开,舞蹈系的女生像妖精见了唐僧,推推搡搡着把人拉住,花枝一看急眼了,把靠近的女生扒拉开:你们干什么!他可是我闺蜜的男朋友!少打他主意!
说完她强行拉人坐下,不准其他人靠近。
花花,真的假的,人大帅哥能看上你那个...朋友?说话的女孩脱掉皮衣,坐到桌子上。
花枝直接抬腿踹过去,桌子瞬间被踢开一段距离,坐在上面的女孩被呛到,花枝没好气道:我朋友怎么了?比你这种直板手机好看一万倍!
女孩翻了个白眼悻悻地离开,周庭白冷笑一声,这人可真够虚伪,表面上处处维护苟思曼,背地里却想勾引她男朋友。
花枝瞟了一眼周庭白只是坐着摆弄手机,她咬住下嘴唇来回搓磨。
要不要再试最后一次?
那边唱着歌不知道怎么说起吴沛生和花枝的事,走掉的女孩站在人群中抬起下巴喊花枝:说说呗,你们到底怎么分手的。
花枝回过神,走到人群中神神秘秘道:你们真想知道啊?
想啊!就是,吴沛生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三个男的爽不爽啊?哈哈哈哈哈
酒精、鼓点、昏暗都是兴奋剂,平时这些未来精英,此刻都原型毕露,花枝娇媚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大家面前比划:因为他脱了裤子,只有这——么大一点。
哈哈哈哈哈真的假的?
我天呐,看起来不像啊。
花枝附和道:可不是,我当场就不干了,不分手留着操易拉罐环啊!
人群笑成一团,周庭白推了推眼镜掩盖嘴角的笑意,面对谣言不自证,还算聪明。
结束的时候有男生跃跃欲试想送花枝回去,都被她身旁站着的大佬劝退,最后只剩了花枝和周庭白。
苟思曼的电话打不通,花枝的室友个个喝得烂醉并没有回寝室,周庭白看了眼身旁挺直站着但低着头背abandon的人,对面的酒店不是什么好地方,尤其是一个刚被造谣的人,何况和他一起被造谣,更不是件好事,他立刻否决了,
只好把她带回家。
客卧之前江圻来睡过,周庭白把花枝放到沙发上,上楼铺好床,下来的时候花枝已经坐到地上,趴在沙发边沿,醉得正香。
衬衣胸前的扣子崩开,深深的乳沟上下起伏,半透明的胸衣包不住乳尖,在一层蕾丝布里嫣红。侧身的细腰下塌,后臀顶起弧度,顺着臀部圆润曲线向下,是已经卷到大腿根的裙摆,只要稍一偏头,透明的蕾丝内裤就一览无遗。
周庭白将人公主抱叩在怀中上楼,眼不见为净。
5、搞上了(浴室play)
怀里的人不老实,双臂乱摆,周庭白的手心没了安全距离,穿过腋下按在胸上,他的指节瞬间僵硬,可花枝仍动个不停,男人手心的纹路被迫感受蕾丝边的花纹,软硬夹杂,还有回弹。
他把人扔到客卧的床上,用被子裹了个严实,才回自己房间。
没多久花枝醒来,挣扎着从床上挪出去,迷迷糊糊进了主卧,浴室里传来水声,她醒了但又没完全醒。
浴室里没有雾气,周庭白踩在冰冷的瓷砖上,薅过额前的头发,女人面色潮红,站在门口,像是被热气熏的。
他关上水:出去。
来人仿佛没有听见,光脚朝他走近,水沾上她脚底的那一刻起,似乎全身都被打湿,衬衫仅剩腰间一颗扣子还存活,贴身的包臀裙勾勒出胯骨的弧度,她每一步走得很慢,摇曳、颤抖、奋不顾身。
花枝踮起脚搂住周庭白,水珠渡到她身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第一次的肌肤相贴,和他的脸一样,冷得刺骨。
她挺起身子,不太柔软的蕾丝胸衣摩擦在男人的腹肌上,泛红,晃荡的乳肉有余波,波及在肌肉线条上;花枝的手摩擦他的后颈,一点点摸到喉结,上下滑动的喉结昭示主人没了耐心。
我再说一次,滚!周庭白不顾绅士体面,将身上的女人推开,花枝站不稳,瘫坐在地。
居高临下的视角,是她迷茫又清楚的瞳孔,发抖的下巴倔强,水珠从锁骨窝流进乳沟,流过猩红的茱萸。
她双手撑地,后腰塌陷,臀部的形状是一圈水痕。
紧接着女人用她的手指逗弄般戳他下体,周庭白的性器肉眼可见地正挺立起来,他阴沉着脸暴躁极了。
可花枝不等他动作,搂住男人的腰贴紧。
!!
他那不争气的性器直直怼进那浑圆绵软的乳沟,随着更加挺立,勾过花枝的下巴弹到她的唇边。
性器的顶端在花枝身上一路蔓延出痕迹,她张开嘴,流出一点蜜津,滴落在茎身,受到蛊惑的不止这根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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