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白不置可否,花枝娇笑着往他身边挪。
白花花的皮肉瘫进男人的怀里,矜贵的布料是她的包装,被他握在手心。花枝坐在他两腿中间,后背靠在他怀中,大腿微张,周庭白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的腿心,在朝他掀水帘。
臀肉挑逗身后沉睡的巨物,感受到他裤裆被撑起、紧绷,她后仰着头去亲他的喉结,摸着他的手带到自己大腿上,难耐地邀请,想要穴口被青睐。
可男人的手掌迟迟不动,花枝心里骂他假正经,抓住他的手往腿心送。
周庭白按住她的手不动,道:该我摸牌。
女人委屈地瞪他,然后在他摸牌后转为震惊。
牌上赫然写着:让对方学习一小时。
她转头无语地白了他一眼,试图耍赖,被周庭白镇压:你确定要不守信用?
花枝想着自己威胁他的话,和他手里的小视频,咬牙切齿地接受了。
身后的人松了口气想起身,被花枝拉住,赤裸的女人无辜地眨眨眼:周庭白,要守信用,我得坐在你身上直到下局结束。
也就是说,我要坐在你身上学一个小时。
周庭白愣了一下,罕见地露出懊恼的表情。
被算计学习的花枝当然不会安分,捧着pad做四级真题但心思完全没在上面,男人的性器一直硬着,被裤子禁锢,她腾出一只手想释放他胯间的巨物被一巴掌拍开,周庭白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边:这道题选什么?
声音震进耳蜗,从心脏流向四肢,震得她浑身发抖,被布料摩擦的肌肤泛红,全身都热起来:不知道。
雪白的肉体窝在他的身上,从背后看能完全覆盖住,黑色衬衣上的软肉刺眼,可他偏偏不碰她:只有第一段出现了55岁女人的信息,这一段就是答案。
ABCD不都和第一段长得不一样...
他又一巴掌拍过来,这次是扇在她胸上,引起一波乳浪,花枝娇哼一声,想搂住周庭白蹭,男人给她掰正,指着屏幕:be动词加过去分词,被动语态,只有D是相同用法。
花枝没有亲到人不高兴:你这样讲我怎么听得懂,我都不知道这些单词什么意思。
正因为你不认识这些单词,只能这样讲。
那我背单词不行吗?
背到下学期你也考不过。
花枝腰扭过去,用一身的肉蹭男人的衬衣:怎么?我考不过不能毕业你很在意?我都说了我靠脸吃饭。
男人皱着眉将手覆上她的臀尖,狠掐了一把:你又能被操多久?
哈哈,她攀上他结实的臂膀,呵气如兰,你没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被耕坏的地吗?
周庭白并不附和她:继续看题。
那你总听过这句,她转身跪趴周庭白怀里,按住他快爆炸的性器,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现在还是你的花。
这句话周庭白听进去了。
12、四天没下床(与闺蜜一墙之隔被操差点被他兄抓包
当晚因为被过度浇水,花枝又蔫了。
周六的早晨她是被操醒的,没有知觉的下体机械地传递快感,炽热黏稠,涨满的穴口捅得她生理性反胃,还没清醒就先发出一阵浪叫,沙哑的哼声带着清晨的露。
她被周庭白操熟了,每一块皮肉都渴望男人的触碰,仿佛生来就该密不可分,花枝黏糊糊地本能回应,任由男人翻来覆去,把她揉捏在掌心。
性爱足够冲昏头脑,他俩都忘了,今天是之前说好的,周庭白该和苟思曼约会的日子。
苟思曼按响门铃的时候,周庭白正戴着眼镜舔她的逼,镜框冰冷又坚硬地戳着敏感的阴蒂,窗户大敞,女人的尖叫被风卷着入空气,门外的人肯定听到了。
花枝突然羞耻地哭出来,可扶住周庭白后脑的手更用力地将他朝自己身体里按,水汪汪的花穴,被吮吸地一干二净。
周庭白从她身上下来,慢条斯理地整好衣着,幽幽地看了一眼花枝下楼开门。
她这才有时间给苟思曼发消息:【你来得太是时候了,他给我口到一半!】
苟思曼:【老天,那我走?】
花枝:【别!正好,你假装察觉出点什么!逗逗他这个假正经!】
苟思曼:【收到,宝。】
或许是欲求不满被打断,或许是面对苟思曼不能坦诚,周庭白十分烦躁,但和苟思曼说话时语气又恢复了正常:出去吃。
不不不,苟思曼局促地摆手,那个学长,上次说这周在这里学习,有问题可以问你...
周庭白蹙眉,点点头,去吧台给苟思曼倒水,顺带从冰箱拿了一瓶给自己。
他看苟思曼坐在餐桌上发呆,顺着她的视线,是花枝昨晚吃剩的莓果酸奶碗,还在表面用酸奶画了朵小花,不过现在有些看不清了。
学长不是不吃草莓吗?苟思曼随意问道。
此时楼上花枝不知道在做什么发出一声巨响,苟思曼诧异地望着他,周庭白心里五味杂陈,若无其事地收起碗碟:没有不吃。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学长家有别的人在。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周庭白阴着脸,不再直视苟思曼。
和自己女朋友的闺蜜搞上床这种事,他嗤之以鼻,周庭白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是如此道德沦丧之人,这些年不论勾引他的女人是如何诱惑,他从未动情。
可偏偏在花枝面前变成彻头彻尾的俗人,这样浓烈的心境是他前所未有体验过的,周庭白不会逃避,对自己的掌控亦然。
只是对苟思曼诸多不公,他拒绝不了花枝的请求,也就无法对女朋友开口,但周庭白没有愧疚,只有原计划被打乱的不满。
苟思曼打量周庭白的神情,略显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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