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这默契的宁静,惊起几只鸟雀,连带晃动的枝叶一起哗哗作响。
她捂紧胸口,压低了腰,沾染了飞尘的眼镜镜片被拨开,或许是咳嗽的太厉害吧,几滴眼泪突然溢了出来,沾湿掌心。
咳嗽声渐渐平息,涌出的泪水却越来越多,擦不尽了。
哭声为这片寂静的角落添了一点新奇的音乐,草丛与枝叶中的原住民们默默倾听着,没有掌声。
眼镜滑落到了地面上,她茫然无措地摸索着。空气中多了一点淡淡的血腥味,长椅螺丝上的锈迹庆祝着新成员的加入——殷红的血滴从她的指缝滑落,成为木条上的逐渐干涸的点点血斑。
## 14.6
晴朗的夜。
明亮的月光照出了床上叠在一起的身形,高雄淫乱的呻吟与蝉的聒噪一起打破了夜的寂静。
“主,主人的大肉棒~~小母狗,的贱、贱穴要被主人插烂惹~~!”
伴随着高雄逐渐高昂,最后又转至嘶哑无声的呻吟,龟头再一次狠狠撞上了娇嫩的宫口,可这次它却没有像之前一样迅速结束这次深吻,而是射出了源源不断的滚烫白浊,将身下犬娘那已经被肏干到痉挛不止的肉穴灌满。
“现在我是主人,对吗?”虽然明知身下的抖M犬娘喜欢被粗暴地蹂躏,甚至愿意在高潮的时候依然被毫不怜惜地继续使用,但他还是狠不下这个心落井下石,欺负高潮时虚弱的高雄,而是停住了肉棒的动作,让她得以充分享受高潮。
“嗯.....嗯主人,继,继续肏母狗,不要停.....”高雄已经被肏到没有了一丝力气,不然她肯定还会继续晃动肉臀向他索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趴在床上喘息,连尾巴都一动不动。
“那我的第一个命令是.....不许再自称母狗——别再这么作践自己了,好吗?”他伏在她的肩头,尽可能放缓了抽插的力度,同时轻轻亲吻着她脸颊上那因高潮和言语羞辱而晕开的醉人潮红:“我会心疼。”
他悠悠抽插着,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将浓浊的精液在她的膣道中抹匀。
她暂时没有回答,娇喘吁吁,贴在他怀中缓缓恢复着体力。
当她以插在穴中的肉棒为轴转过身来,并且将他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之后,他知道自己又做了无用功。
“咬,快咬人家的奶头....不然我要咬你了...”
似乎.....有一点效果?
## 14.7
然而并没有。
初夏的夜,四面八方的蝉鸣如海浪般连成一片,涌向小径上的两人。
额.....
纠正一下,所谓“两人”的说法其实并不准确,因为严格来说这应该是一人一狗。
毕竟高雄现在是光着身子、四肢着地、颈带项圈,一边汪汪叫着一边被他用狗绳牵在身旁的样子。
虽然此刻的高雄身上除了那条几小时前刚被扯开好几个破洞、并且已经被从小穴四溢而出、由阴户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的精液和淫水给弄到一塌糊涂的丝袜以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之为衣物的东西,但那身体深处细微的嗡鸣声才是他真正的惩罚:从现在开始,直到明天早上,她都无法再得到心爱的大肉棒的滋润,而只能靠着这两个小小的跳蛋来勉强慰藉自己淫荡的身体。
对的,两个跳蛋,不止小穴,在高雄的强烈要求之下,连带她那未经人事的雏菊也一样被他塞了个跳蛋进去。
而且,效果好像还不错?
那流个不停、已经一路滴成路标、正在月光下放荡地闪着晶光的爱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到她兴奋地上竖着摇来摇去的尾巴,他又一次无语了。
不愧是变态抖M啊......竟然能自己提出要搞露出play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美其名曰是什么修行......
快点结束吧.....要是被别的舰娘看到可就全完蛋了啊....
还有,刚刚给塞了跳蛋以后,还顺便把她的内裤也给塞进了小穴里,怎么又流了这么多出来,内裤这么快就被淫水给浸透了吗.....
真变态.......
是的,在地上像小狗一样爬行的高雄是变态,在一边牵着狗绳的他不变态,他是纯洁无暇小白花。
笑。
当然,这确实也不能怪他就是了:毕竟他是被强迫要求主动起来的,在本质上还是被动。
话说要不是因为高雄威胁说什么“不把我当母狗一样调教的话我就去找爱宕姐告状”,他怎么可能会乖乖地和这条抖M母狗一起做这么变态的事儿!
还有!瑞鹤!你看看你开的这个喊姐姐撑腰的好头!
等周四我爆炒你一万遍也难解心头之恨啊!
## 14.8
“汪!主人,主人~,人家受不了了~~,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小骚屄好想要主人操烂”
他还没反应过来,高雄已经晃着屁股爬到他面前,自顾自褪下了他的裤头,还用那一直没有软下去的大肉棒在自己的俏脸上蹭来蹭去。
“啊,不对,母狗不能说话的,主人,主人快惩罚母狗,用大鸡巴扇不听话的母狗耳光好不好,汪,汪汪!”
指·纯洁·挥·小白花·官 握住肉棒,用棒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然后他用两根手指撑开高雄的小嘴,也不管高雄能容纳多少,就把大鸡巴狠狠捅了进去,将小嘴当作小穴一样肏干起来。
“做了几个小时了?怎么还想着肉棒!?你这只淫荡的母狗,连这点性欲都克服不了,你就是这么修行的吗?给我含好!”
伴随着喉中滚烫精液的注入与身下粘稠蜜汁的潺潺流淌,高雄满意地晕了过去。
善后工作只好由还在高雄喉中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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