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答对,一瓶啤酒,四个炒菜,六个馒头,不挑食,呵呵……”
“啊——”王姐用白白的小手捂住了嘴巴,“吃这么多?”
王姐的小手像小灵的一样小巧,但是偏偏又不是小灵的那种肉肉的,而是像立言的那种修长,纤细的手指,偏偏那么小巧,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把玩。看见小灵的手,我就是想咬一口,看见立言的手,我就想让她给我弹钢琴,看她雪白修长的手指在白色的键盘上跳动,王姐这种成熟的女人,长一双这样的手,让人不得不感叹,矛盾无处不在。
“呵呵,吃得是多了点,不过王姐你别说你请不起啊。”我和她开玩笑到。
……在附近吃过饭,当拿车的时候,我看见了王姐的车,林肯的那款越野,比奥迪看起来还厚重。
叮嘱了她几句,我们就出发了。我在前面开,王姐跟在后面。不过出来的时候,我从倒车镜看到有一辆三菱越野也跟着我们出了停车场,而且一直跟在王姐的车后面。应该是王姐的保镖,我反应了过来。也是,以王姐的身价和身份,当然不可能一个人和我一个不熟悉的人去荒郊野外的。
我们要去的地方大概在100多公里的地方。估计最少要走两个小时,我忘了问王姐有没有午睡的习惯,否则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应该很累的。所以我拿起电话来给王姐拨了过去。
“没事,后面有跟班的呢,你要是累了,也让她们给你开,咱不着急,啊。”
王姐笑了一下说。
车子慢慢的出了市区,因为是重工业城市,所以郊区的大货车开始多了起来,而且路上的坑和鼓包多了起来,这个时候才显出Q7的好处来,功率大,底盘高,走起车来比A6就是要方便。想到这,我就想起立言来,这个丫头大清早的就走了,天天跑来跑去的,又要忙着开会,又要照顾自己的业绩,手下还要管着一批人,还要和下面的经销商联络,真是累啊。不过这个丫头就是好强,累成这样积极性也不减。
五十分钟后,穿过**县,进入了**县的地盘。这里离我们钓鱼的地还有一半路程,但是**县的路要好走很多,算上那段土路,估计应该再有四十分钟也就到了。
拐过弯,看见前面路口处有很多戴孝的,应该是当地有人去世了。这个时候如果加速,应该能赶在人群过马路之前逆行冲过去,不过我没有,慢慢的放慢车速,在路口停了下来。
王姐和后面的保镖也跟在我后面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王姐看我下车,也下了车问我。
我没有说话,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着送葬的人群说,“逝者为尊,达者先行!老人家先走了,咱就在这也送他一程。”
“就你怪话多,你怎么知道死者是老人家呢?”王姐好奇的问。
“年轻人不可能有这么多人戴孝的。而且你看看打幡的,都五十多了。所以死者应该岁数很大了。”乡下的红白喜事我还是知道的,“长子打幡,次子抱罐,以后你要是遇到这种送葬队伍,尽量让过去。这种红白喜事,讲究很多的。要不然遇到横的,和你吵起来,谁也说不出理去。尤其是乡下的民风相比市里,要彪悍一点。”王姐是我带着出来玩的,我可不想中间处任何一点岔子。
重新上车,我打开了CD,是刘芳的专辑。都是原来小灵买的,我没舍得丢。
刘芳这个歌手我没听说过,都是翻唱的,软绵绵的,我谈不上很喜欢,但是小灵喜欢,所以没事就拿来听听。
两点半的时候,我们到达了地方。是一个大水湾,水不是特别深,三米左右深的水。这个地方有一个好处就是路比较好,而且水边平坦,而且有一条路通到上面的路上去,所以车可以开下来。不过因为方便,所以周六周日这个水湾钓鱼的人还是很多的。
我们到的时候,也有十多个人在钓,不过因为水湾足够大,所以钓位倒是很好找。我带王姐停在了水湾西侧,水湾是南北方向的,水湾外面的河面也很大,所以整个水湾就像一个喇叭一样,靠近河面的地方,很宽阔,东西方向都很长,一直向东通到主河道去。
征求了一下王姐的意见,我看是往下搬东西。而王姐则好奇的东张西望,大呼小叫。
“东风,东风,那是鹤不?你快看啊。”王姐看着远处的水面上的水鸟问。
“呵呵,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鹤,不过你要是想看,我这有望远镜。”看着王姐兴奋的样子,我想起我的工具箱里还有望远镜呢,这是铁军哥送我的,部队上用的,比市面上卖的要好用很多。所以我翻了出来递给她,王姐则兴奋得东张西望。
我选的是水湾南侧的位置。其实相对来说,十月中旬了,如果再晚几天来,到十月底,水就该凉了,鱼慢慢的要往里面走了。不过到现在这个时候,有的钓鱼爱好者就不爱守边了,往往是选水湾的中部或者是湾口的位置。不过因为王姐的关系,这个位置相对风小,而且平坦,所以从安全角度来说,这个位置反倒更好。
因为垂钓者多,打窝过多,所以水湾的边上难免会长水藻,尤其是我们占的位置再往南,水草就更多了。如果是夏天的周末来,这个位置应该有很多人抢的。
我拿出工兵铲,把钓位附近的土平整了一下,然后对还在东张西望的王姐说,“好了,王姐,你先试试,你的椅子平整不。”
王姐搬出她的折叠椅,放了下来,然后躺了上去。
看王姐的样子,我不由觉得好笑,这哪是钓鱼啊,这完全就是休闲度假嘛。
哪个用手杆钓鱼的会用个躺椅来啊?
我把钓箱放平,然后又在王姐南边靠近水草的位置弄了个位置,在我北边十米左右的位置上也弄了个钓位。
我钓鱼一般都是一次选两三个钓点,同时打窝。这样如果一个窝点如果跑鱼的时候,可以换到另外一个窝点去。
弄好鱼食,调好水线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多分钟之后的事了。王姐看我在那猫头鼓捣,忍不住好奇的问,“需要这样麻烦吗?不是就挂上鱼漂就行了吗?”
我相当的无语。我甚至有点后悔带她来了。钓鱼是一个枯燥的事,如果不是真正的爱好者,我想用不了半天,王姐就会玩腻了,那时候我是送她回去还是怎么呢?
拌鱼食的时候,王姐看我往里面倒了点药水,忍不住拿过去闻了闻,“这是啥药啊?太好闻了。”
“咱就靠它呢,你可得小心点,别弄洒了。”我没有解释。不过王姐拿药水闻的时候,身子前倾,只用右手的拇指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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