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是啊，只要是你们季家的……」，说着，如烟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其实，我的堂妹柳如玉是我的亲妹妹。」，如烟抬起头看向我。

　　「亲妹妹？！过继给你二叔的？」

　　「不是。」，如烟摇头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这——」

　　「这本事长辈的秘密，我也是无意间知道的。」，如烟拉着我的手，示意我
坐下来，「二叔工作的地方有辐射。他的同事操作失误，导致他下体被过量照射，
失去了生育能力。」

　　「咱们小时候计划生育政策特别紧，只能生一个。而我爸爸又不争气，生的
是我这个女儿。」，说着，如烟撇了撇嘴，「所以，长辈是把传宗接代的希望都
寄托在二叔身上的。」

　　「可是，二叔这工伤……」，如烟摊开手撇了撇嘴，「因为工伤，单位倒是
赔了不少的钱。可是，这大孙子是没指望了。」

　　「过了两年，爷爷奶奶也不知道听谁的谗言」，如烟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让——让二叔家朝我爸借种。」

　　「这？！你爸、二叔、二婶能同意吗？还有你妈她……」，我欲言又止。

　　「这就不知道了。都是多年前的事。听以前的老邻居说，一直很谦和的爷爷
奶奶大闹过一段时间。好像还绝食、上吊来着。差点闹出人命。」

　　「都是为了留个后。」我叹息道。

　　「结果呢，」如烟摊了摊手，有些嘲讽地说「来的还不是我堂妹这个和我一
样的丫头片子。」

　　「放在现在，就不一样了。政策放宽，随便生。不就小子么。别说一个，两
个、三个都不成问题。」

　　「要不是爷爷奶奶几年前过世，他们还真有可能催着我爸妈再要孩子的。」，
说着，如烟嗔恼地翻了个白眼。

　　「不会吧？！你妈都多大岁数了，高龄产妇很危险的。是会出人命的。」，
我惊诧道。

　　「为了大孙子么！」

　　「你呢？」，如烟扭过身子侧向我。从一旁的茶几下面拿出一张纸，递给我。

　　是检测报告。关于精液的检测报告。左上角有我的名字。中间，大大的手写
体的「无精症」三个字，以及下面几个小字「基因缺陷」。

　　「当年，我二叔不育后，起码还有我爸爸这个兄弟可以借种。而你是独生子。
要想让我给你生个你们季家的种，只能……」，如烟咬着嘴唇，「你懂？！」

　　「这？！怎么就……就……」，我一时间脑子很乱，「就这一次检查。要是
误诊呢？就算是，都没治疗，怎么就想到借种上。还……还……」

　　「其实吧」，如烟打断我的话，「今年年初我们全身体检时，我添加了生育
相关的项目。只是你大概是忙于工作，没有注意。」

　　「那时候，我就知道你生育方面有问题。睾丸发育异常，无法产生精子。」

　　「想要孩子的话，正常的办法」，如烟顿了顿，继续说，「只能找精子库。
但是，那样还是季家的种么？你爸爸能同意么？」

　　「就算他不反对，」如烟突然站起身，俯下身盯着我，「他会不会再娶？自
己生几个季家的种出来。到时候，能留给你的遗产，还剩多少？」

　　「那……那……」，如烟的话正中我的下怀，不知如何是好。

　　当然，人总是不死心的。我花费个把月时间，跑了几家著名的医院，终于死
心了。

　　但是，让自己的老婆去借种，还是借自己爸爸的种。这不就是扒灰么？！

　　直到我父亲搞大秘书的肚子，花费不少钱才平息下来。幸亏最后以堕胎收场。
想起如烟说的话，真是让人心惊。无论如何，孩子必须得有。要不然，以后老爸
再搞大哪个小秘书的肚子，母凭子贵，一跃成为自己的小妈。这公司还能不能有
自己的份，都不好说。

　　　　　　　　　　＊＊＊＊＊＊＊＊＊＊＊＊＊＊＊

　　躺在床上，我唉声叹气。心里有事，无法入睡。不断想着孩子和父亲的事。
真的只能借种么？

　　这时，枕边的如烟钻到我怀里，俏脸泛红，牺牲说到：「公司里父亲的事你
也看到了。要孩子的事，都是次要的。幸好这小秘书只是想借机要些钱。但是，
以后呢，哪个聪明的女人把孩子生下来。可怎么办？」

　　「哎！」，我叹了口气，「这种事，我们做儿女的又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如烟的小脸变得通红，「我可以帮爸爸需
求。」

　　「什么……」，我不敢置信。如烟话里所指的意思是那个方面么？

　　「反正……」，如烟把头埋在我怀里，害羞的说：「反正都是要借种的。都
怀了他的孩子，还有什么好介意。」

　　「是啊！」，心里的不甘和男人的尊严直冲脑门，但是理智和无奈却又将它
们按下。

　　「我……」，如烟低声呢喃着：「我也知道你的苦。看住爸爸不在外面留情，
公司才能确定是我们的。我们的未来才有着落。」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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