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绷着脸看她。
宋黎知道他生气了,心想明天晚上又这样的话,他可能就不会过来了,但是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十点,他拿了更多的药来。
“你的脚下次再不穿鞋,就走不了路了。”
“走不了路你背我呗。”
其实许辞不是每天晚上都来,刚见面那会儿宋黎很怕他,但是后面发现他在弱光下好像看不见,宋黎的胆子就大了些。
一点点的温暖,开始让她希望他每天都能来。实际上许辞确实如此,一边警告她再不爱护自己的脚下次他就不来了,但是他每天都来。
宋黎觉得他长大以后肯定会成为一名很负责任的医生,但是没想到十三年过去,许辞弃医从法,成为了检察官。
时间也让他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变得更加冷峻淡漠。
少年的稚气褪下,他在她所不知道的时光里,成长为一个男人。
……
次日阳光明媚,天气出奇地好,许辞却请了半天假。
他昨晚淋了雨,夜里发烧,回家路过药店时拿了退烧药。
吃完后就上床睡觉。
他不常做梦,但每次做梦都会梦到那个人,而且都不是什么好事。
梦里他没有夜盲症,能清晰地看到她洁白如玉的胴体。
她裸身屈膝跪坐在他大腿上,他眼神挣扎,却还是纵容她把柔软的指腹压在胯间勃起的灼热上。
“想要吗,把它掏出来好不好?”
她在诱惑他,那具完美的身体分明美得不可亵渎,他却在黑暗中产生了不该有的邪念。
“许辞,你明明很想要我。”
布料摩擦,发出金属的响声,她拉开了他西裤的拉链,用手把里面的那根东西拨了出来。
性器直挺挺地从裤缝中弹出。
他忍得眼睛发红,被释放的快慰又让他得到了一丝喘息,“不……”
“不想?还是不要?”
她握着他的粗长,虎口圈着肉棱撸动,手指轻轻刮着头部,马眼兴奋地分泌出黏液。
有点腥。
她用指腹刮出一点,含着嘴里吮吸,随后滑嫩的小穴抵着硬物坐了下来。龟头破开阴唇,里面是想象之中的湿软,但又比想象中的更紧。
她上身软软地趴在身上,耳边尽是柔媚的细喘,“许辞……”
他再也控制不住,捧着她的臀瓣挺腰插了进去。
粗大的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尽根没入,她被插得高高仰起上身。
还没等她适应,就开始一下一下地抽送起来。知道她可能会疼,会哭,但他理智尽失,完全顾不上其他。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后,抬高臀部插得更深更快。
呻吟果然从娇喘变成了哭声,她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许辞,太深了……”
他好像听不见,眼底欲色浓厚,只想操得更重。
为什么?
明明是她说想要,为什么哭着喊停下的人还是她?
但是她比想象中的耐操,不一会儿又扭着腰把小穴送过来,求他再插几下。
喊他快一点,深一点,还会咬他耳朵。
“刚刚说不,是不什么?”
她重新坐在上面,扭着腰前后慢慢地用小穴磨他的肉棒。
阴茎被她流出来的淫水涂满,涨得又粗又红。
他射了好几次,但还是不够。
许辞抬臀,抵着穴口插进去,用吻回应她,“不够……”
“宋黎,怎么都不够。”
说了一万遍我爱你不够,在她体内抽插百遍千遍也不够。
在那天相遇的那张沙发上,他在梦里做完了当时没有做下去的事。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他出了一身汗,被窝黏湿,勃起的下体还沾满了淫靡的精液。
许辞不记得上一次这样是什么时候了,但永远记得第一次遗精,也是因为梦到了她。
第0003章 祸水
第二天早上有庭审,许辞下午回检察院检查材料,出门时打好领带后才发现检徽不见了。
许辞想不起来在哪里弄丢了它。
昨天他出去走访,准备回去时遇到岳风,那是张仲勋带的徒弟。接到报案说长丰街有凶杀案,凶手刚跑,又正好在他走访的附近,于是跟着帮忙去抓人。
走访群众的居民家、长丰街的拐角、以及往返的每一条路上,都可能是那枚检徽遗落的地方。
许辞没有去找,直接叫小潘给他送了枚新的过来。
和他一起出庭的是新人助理,有点紧张,看到许辞更紧张。
他是榆市最年轻的检察官,27岁,听说本硕博连读只花了六年时间,一路过关斩将,毕业后直接工作。
人长得帅,又年轻,能力突出,但是因为长相和性格都太冷,犯人和同事都挺怕他。
结束之后,肖潇一边收材料,一边低声和同事抱怨,“我以为平时的许检已经够吓人了,没想到上庭后的压迫感更强,我腿都软了。”
“是吓软的还是帅软的?”同事不怀好意地笑。
“当然是吓的!我看到他都怕死了,哪里还去注意帅不帅,不过今天开庭来旁听的群众怎么这么多?我看位置都不够坐了。”
每年有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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