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的外阴唇拉开,把内阴唇拉向外阴唇的开口,可以看到阴道的全貌。啊,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体验。它柔软、舒适、蓬松。还有,色彩斑斓,从粉色到紫色,再到红色。喔,在我视线快消失的深处,它是最迷人、最诱人、最美丽的。
这个阴道会在你达到高潮时收紧,跳动几下,一直到你高潮,高潮结束时更加湿润。
这就是你想榨干我的一颗珍珠!
赶快制成标本,送到巴黎卢浮宫“奇异东方馆“收藏!
她笑起来,说,算你及格。我乐意送给卢浮宫,只要他们开的价够好。你都这么看过了,想起别的什么没有?
我仔细想,摇头,说,想不起什么。从今天起,我余生难忘。
她好像有点失望,叹了一口气,说,男人啊男人,永远不长记性。
我被说得莫名其妙。
这会儿,我闻到她的体味,从她两腿之间散发出来的气味,兴奋产生的气味。冲击之下,我就像一整天没吃东西,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只是饥饿了。我的头脑和身体充满了需要、渴望和欲望,以及一些我无法描述的原始冲动。
她说,哈哈,激动成啥样了。再说几句吧。
我再次嗅了嗅,嗅得更深,我已经乱了方寸,语无伦次地说,你……你,闻起来真是……太……太他妈的性感了。
范婳把手伸到自己的腿间,将手指插入阴道,然后把手指放在我的鼻子上,低声说,来吧,我身体的精华。这回来得好猛,因为你。
我吸入浓郁的气味,呻吟道,我的那个天哪!你真色!超过你老公。
她吃吃笑,摆动臀部,说,告诉你,时代不同了,那个只让渣男画家阅尽人间春色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男女必须一样。来吧,吃吧。
我身体前滑,移到她阴道的顶部,用嘴唇含住阴蒂,把它拉进来,像吮吸乳头一样吮吸。我张大嘴巴,尽量覆盖她的阴部,吮吸并吞下她所有的汁液。她用手抵住我的后脑勺,使我的嘴更用力地贴向她,她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她突然把我拉起来,再用力推倒,说,不行,力道不够。
她反转身,张开双腿,膝盖从我的耳朵旁滑出,湿润的阴户在我的鼻子和嘴唇上伸展。那股麝香味太强烈了!我用胳膊抱住她的屁股,把她的阴户越来越用力地塞进我的嘴里。她柔软的身体在我胸口和腹部滑行扭动,进攻性极强的动作使我渐渐失去抵抗力。她用双手抓住我阳具的根部,手指压进我的阴囊,将阳具下侧的皮肤拉紧,使它变得非常敏感。
我肆意膨胀。她含住我,头在我的阳具上上下摆动,大声地吮吸着。突然,她臀部有节奏的抽动停止了,开始痉挛地抽搐。我大声喘息,将一团团精液喷射到她的嘴里。她的喉咙发出咕噜声。
我们两人平躺着,好久没有再讲话。我怀疑,贝姨会不会生疑,会不会忍不住上楼。范婳先开口,继续讲她的老公,无缝接上前面讲的那件事。我只能叹服,她的脑袋真好使。
她说,事后我先生改口,说男人喝醉酒的胡话不能往心里去。我才不信他的鬼话。从那次饭局开始,我开始彻底改变心态。画坛没一个正经男人,我不想再装什么贤妻良母,评三好老婆。我必须,必须,有我自己的生活。
我说,那种生活的内容包括?
她说,敢想,海阔天空,不自我设限;敢画,画日月花鸟,画彩虹性爱,色彩偏粉色,可以说,我已经走出自己的一片天,不再是某某某夫人,最近的一幅画卖到六十二万五千美金;敢做方面。向我先生学习。
兜来兜去,又讲到她先生,让我心生不安。
她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不是有点变态?总讲我先生。是不是有点变态,不,很变态。他的阴影太大,我摆脱不了哇。有一年,我先生老家的美术馆来人,几番游说,他答应捐出35幅画作,建立个人艺术馆。我不反对他这么做,可是,他又跟美术馆那边的傣族助理搞到一起。人家结了婚,为他打胎,搞得沸沸扬扬。我不能再忍受,提出移民美国,他负责一切费用。
我问,你们离婚了?
她说,没有,我们的合法关系一直维持到他去世,但我的心里已经不把他视作丈夫。我承认,我先生其他方面很大度,对我十分大方。他积攒的那些名人画,分给我一半,我住的房子开的车子全部在里面。跟他这么些年,我不觉得遗憾,我做了选择,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从这方面讲,我感谢他。而且,他不再过问我私下的生活。
我想问,那些被她画进去的男模特,是不是跟我一样,走进她“敢做”而编织的网,实弹射击?我不问,不应该问,该问的是,我自己在不在乎?不,我不在乎。
她说,好了,不说了,说得够多了,好像不爆隐私,你不会跟我做爱似的。
我摇头如风铃,说,你就是一言不发,我也会尽心尽力。
她莞尔一笑,说,好吧。我们先穿好衣服。我叫贝姨上来,再补充一下能量。
我问,你要开始干活了?
她说,不,你需要调整一下,你还要干活。
贝姨把陈年白葡萄酒和鱼子酱端上来。她肯定知道我们在楼上干了什么。她面无异色,盘子端的稳稳的。等她走下楼,范婳做了个鬼脸,说,别看她过六十了,有男朋友,比她小十五岁,可投入呢。怎么样,什么时候咱们再来一回合?
我为难地说,要等会儿,再等会儿。
我们躺在床上,她依偎在我身边,轻松聊开了,聊到她的家庭,她有一个小叔,川美毕业,在北京的望京和黑桥漂了十多年,始终没能混出头。他们之间的鸿沟太大,她为此感到内疚,时不时给他一些接济。
她给我看了她小叔的照片。一张是小叔跟一批画家站一排,像是美国电影里,让受害者指认的嫌疑犯,前面地上摆了一溜小桢画,用小石头子压着。小叔穿三件带拉链的上衣,红裤子,在已经够寒酸的队列中显得最寒酸。还有一张,他的画室兼住所,挤在破旧逼仄的农家小院,后面矗立一个高压线架子。
我说,生活挺狼狈的。也是画家,没机会当渣男吧?
她翻出一张照片,说,看,他们几个男女画家凑一块儿吃火锅喝酒,餐具大家凑。看这两个女的,样貌普通,基本平胸,性方面,比男人还饥饿。
我问,你怎么知道?看面相?
她说,我在黑桥见过她们。一眼看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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