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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爸爸冷战】(46-50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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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半天才问喘着他:“爸爸,你读书时是不是很会逗女生笑?”

  他正经脸回想,摇头,“哪啊,那时是姨妈资助我在县城读书,成绩不好就打道回村了,哪敢逗女生笑。所以,现在就变本加厉逗回来喽。来,这个漂亮女生,让我逗一下?”

  “臭爸爸。”她搂着他笑。

  他转头亲她,额头抵着额头,温柔柔的说:“不许不理我,凌云。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冷着我。我、我只有你,你知道?”

  是啊?他似乎真的只有她。

  她搞不懂为什么奶奶不喜欢他,搞不懂他那么好,施蕾为什么会离他而去。

  他告诉她,有什么搞不懂的,他的好,或者,只是对她而言吧,别人并不这么认为,奶奶认为貌似听话老实的凌坤才好,施蕾只是馋他的皮相,对他来自小农村、又没钱还是介怀的。

  如今他有钱、有颜器大活好,有无尽可能,想拥有什么没有呢?她有他的家底支撑,年轻漂亮,也有无尽可能,想拥有什么没有呢?却只愿违常背德只属于对方。

  又一夜紧紧相拥,紧紧互相极致拥有,他将大鸡吧挺到她的逼穴最深处占有她,她双腿紧紧圈住他,逼穴紧裹他的大鸡吧吃到最深拥有他。

  “爱你,宝宝。爱你凌云。”

  “爱你,爱你,爱你。”她紧紧抱着他疯狂的挺动腰肢迎合也索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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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也出去爬爬后山,去附近的马场骑马玩、去后山的山潭钓鱼,但一到了外面,凌朗便极有分寸的保持应有距离和慈父相,他要为凌云的名声负责,那么娇弱的她,受不起任何伤害。而凌云也不是没分寸的人,所以他们从不曾引人怀疑过。

  过了几天淫荡又神仙的日子,不知不觉,到了除夕。

  48、边做边赏今年最后一个夕阳(h)

  老板让人把院子装扮得年味十足,树上挂满彩灯、小径边摆满年花年桔,廊下挂上了红灯笼,桌上有一盘盘的利是糖、瓜子零食等。

  凌云毕竟还孩子气,竟开心得满场蹦。

  她开心,凌朗便也更开心,一切不过是为了她,如今、更是这般。

  起得晚,父女俩直到两三点才吃午饭,和乐开心的刷起了海鲜火锅、喝起小酒,凌朗来了兴致,喝起洋酒,抽起雪茄,一派霸总大佬模样。

  她也喜欢他这样,边吃边给他照相,他却把她不失少女童稚又有女人秀媚样全摄入眼里心底,哪需要照相呢?

  起身洗手后回来,已是一身赤裸,把她拉过来脱光了揽在怀里把玩,在她耳边磁性低语:“跨年爱爱开始……”

  她瞟了眼墙角的大立钟,不过才五点?

  他唇角很勾起有点邪肆的笑,“信不过爸爸的体力?”

  她自然、是信得过的,他简直就是头不知疲倦的狼,大鸡吧更是勇猛得仿佛没有不应期这回事。

  他说,因为它太爱你了,爱得忘了自己。

  正当她陶醉于这个别致的情话时,他悠悠的补刀:它忘了自己是根鸡吧,应该有不应期。

  她瞬间黑脸。他傻乐。

  “祝爸爸越来越年轻!”她端起酒杯认真脸说。

  他摇头,“这哪里可能,傻宝宝。”他端过她的红酒杯,抿了一大口,嘴对嘴度给她,深情的看她,“祝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她扬起秀媚的笑,对的,这个祝祈语才是对的,年年岁岁花相同、情深欲重人相拥……

  因这句话,她竟不需要他任何唇舌指的前戏,便一片漾湿。

  “真是淫宝宝”,他嗔笑,他又何偿不淫?只瞄了一眼她的腿间,便硬如铁棍。

  他拆了颗利是糖,塞入她的蜜穴。

  她嗔怪他,气得瞪起大眼睛。

  他坏笑的低头,把沾满淫水的利是糖吸了出来,度进她嘴里,用门牙把糖咬断,父女俩嘴里便都各有一半满是淫水味的利是糖。

  “甜。”他笑着说。

  她也笑,他这么会逗的时候,她总想,他应该是个很“会”的男朋友,可惜最好最适合谈情说爱的年龄都被小屁孩时的她给绑住了。那时的她多么的“不懂事”,他晚上迟一点回家,她便一会一个电话连环追CALL,他也是够耐心,每个来电都接听,仔细说他在哪,还有多久才能回,哄宝宝乖,哪个女生肯和这样的他拍拖?

  “想什么呢?”他不满她跑神,于是干脆插入,抱着她缓缓颠肏,这样缓肏,他可以干个一整天,她却最怕这样,虽没有强劲的高潮,但像泡在温水中的穴口阴道都舒服得不得了,又像个源源不道的淫水分泌器官,她总怕做一遭下来会脱水成个干枯的老太太。

  一边缓肏她,一边喝酒、嘴对嘴度酒给她,淫乐得不得了。

  “古代帝王是不是也就这样了?”他感慨,“酒池肉林?”

  她一脸淫容欲色,享受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靡艳的小嘴流淌出细碎的哼唧碎吟。

  他又低头吮吸她大了不少也更性感的乳头,“宝宝喂爸爸吃奶。”

  淫荡又过份的话让她的小脸更粉艳,淫美得不像话。

  他抬头说:“凌云,你真美。”哎,这么漂亮又聪明,又有他的家底加持,本该拥有多么灿烂、精彩、幸福的人生,却跌在违常欲渊中,身心皆见不得光。

  痛得如刀尖划过心房,他一个失控,把她压到了最底,大龟头直插进宫颈口,她“呀”一声低呼,软软倒在他身上。

  “到床上操?”这也不是个疑问句,因为他起身一步一肏却走向卧室的飘窗台,到达时她已被肏得靡软不堪,嘴里咕噜不清的都是带哭腔的碎吟,一路滴洒淫水。

  也不知是现在的她太敏感了,还是现在的他肏太尽兴、不似之前还收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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