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相斗中的蒙面女子一起退回到一名头戴斗篷的女子身后,我这才看到那个缥缈声音的主人原来就是她。
妈妈们相视苦笑,看来人家早就把我们了解的一清二楚了。本来就是有备而来,岂会失手?瞬息之间,一举成功。
“你是飘伶烟?”我问道。
“你是望辰雨?”她不答反问。
“是。”我只好回答。
“是你在负心崖留的字?”还是不带丝毫感情的一问。
“是。”听了我这话,她斗篷的垂纱似乎有一丝波动。
“我放了她,带你走。”晕,能不能说话不要这么干脆好不好。
“辰雨不要……”冷雪急急的说道。
我还是被绑了个结结实实,被人像抓小鸡带走了,竟然还给我带上了那把妖刀,莫非我现在在她们眼中还是一个白痴?
“不知她们会把辰雨怎么样?”冷雪面带担忧的说道。
“没事,这小子花花肠子多,没有一个女人对付得了他。”小妈轻松的说道。
“可是飘伶烟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这小子的感情债欠的太多了,去偿还一下也好。”妈妈笑笑说道。
如果我这时听到这句话,不爱的大哭起来才怪,女人真是太了解女人了,这个飘伶烟简直如同魔鬼一般,把我折磨的欲哭无泪。
“两位姐姐累了吗?何不歇息一下?娇滴滴的美人儿累坏了我可心疼。”被人拖着走可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我先攻克拖着我走的两位美眉再说。
“你就是这么泡妞的?”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晕,那个飘伶烟又来了。
“再拖我的屁股可就露出来了,难不成你们想看我的春光了?”耍赖试试。
“我在负心崖上替人阉过三个卵蛋。”我左旁的女子不动声色的说道。
“我阉过四个。”我右边那个的说道。
小弟弟都看过了,屁股算个屁啊,我一阵灰心。
“我们后面可有好几万大军,他们很快就会来的。”我又是一阵得意。
“我们每经过一个路口就派一批人分散他们的注意力,现在已经没人追来了。”
飘伶烟淡淡地说。
现在我彻底像斗败了的公鸡,蔫了。我的招数在她面前,就像让她回答一加一等于几那样简单,不堪一击。
终于我这个粽子晕晕忽忽的被拖到了一处云雾飘渺的山峰之下,此时的我早已被折磨的看不出一丝的帅气来,衣服一缕一缕的,披头散发,十足的叫花像。
我正想看个清楚这是哪里,没想到就被一条黑巾蒙住了眼睛,被拖拖拉拉的上了山,不一会儿便被人凌空抛起,重重的摔在地上。哎,终于到地头了。
我眼睛上的黑纱终于被除去了,适应一下光线后,我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关到了一座石室之内。我疑惑的看着她们。
“怎么?看什么看?想死啊,先等等。明天我们会把你带到负心崖上的,现在还是好好想想在被阉割前要说的忏悔词吧。”一名女子凶巴巴的说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又好色,又白痴的一个废物,还想追我们帮主?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给你这刀,当装饰品啊?没想到小小军团里会有你这种垃圾,拿着这妖刀丢人。”另一个把我的到抛到一边,一边喋喋不休一边给我松绑。
直到石室巨大的石门“吱吱呀呀”的合上,屋里只剩下我自己时,我才缓过神来,“好刁钻的嘴巴,小女子帮……怕怕。”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能呆在这里等死,明天真要拿我去负心崖,我如何应对的了一帮之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我打量着这间石室,除了侧面离地几丈高的小窗,这里几乎是密封的,厚厚的石壁要我凿开,就算没人听见也要凿到明日。看来只有走这小窗了。
呵呵,千算万算你们小女子帮还是小瞧我了,要不是突然之间设计拿冷雪威胁,我岂会被你们逮住?石窗虽高却难不到我,外面就算有人守,也会被我打个措不及防的,逃跑还不简单,我的老本行。我得意的笑了。我带好妖刀,身子轻轻一越,悄无声息的从小窗钻了出去。
一出小窗我忙向四周一看,准备找落脚点,却见云雾缭绕,天啊,这间石室竟然是临崖而建,我这一出,不正是自动跳崖吗?5555,好聪明好阴险的飘伶烟,竟然这样愚弄我。
“啊!……”我鬼叫着向崖下坠去。
二十六、漂泊水间
“重湖叠清滟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
千骑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
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翔龙帝国最美的地方当数清水十里居了,听它的名字就知道此地人胜水美。
宁静美丽的清水十里居,杏花烟雨中的清水十里居,柔橹声里多娇多水多愁的清水十里居。
若说翔龙帝国之美有十分,那么七分在清水十里居。
若说清水十里居之美有十分,那么七分在凤池。
八月的翔龙帝国,酷热的如烘炉一般。在热的令人连气都透不过来的室内,人们的头脑中就会想到凤池。
静而美,清而凉的凤池。
说是池其实是片湖,在清水十里居里只因水清且浅,又似人间仙境,故名凤池。
在湖边的垂柳之下的石几上,慢饮着数十年的佳酿,迎着吹来的习习凉风,看着顽童们在一边相戏相逐,这的确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
所以深居楼阁的娇娇小姐,风流倜傥的大家公子们皆披红带绿,携剑摇扇,衣杉飘飘的乘兴而来。众人在湖边指指点点,嬉戏而笑。一边是莺声燕语之气,另一边则是豪情壮志之风。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数其中的两男一女和湖边的一对年轻夫妇。那对夫妇男的是英俊潇洒,气宇不凡,一身青衣长衫,腰配一柄长剑,宛然是一个高雅剑客。
紧挨他的妻子则是一位雍容典雅的少妇,正慈爱的看着正在湖边玩耍的一对粉琢儿女。
在看临桌的两男一女,女的一身白绸衣裙,面拂一袭白纱,看沉静的姿态就有沉鱼落雁之感,一双明慧的眼睛却搀杂着一丝深邃的,不易觉察的伤感,就这样坐着从未说一句话。
再看旁边的两名男子,面貌当数人中之龙,风流帅气,他们显然对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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