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人美,没想到穴也是这么美,我的大肉棒开发了这么长时间,它依然是紧暖如初,柔柔的象婴儿的嘴,每当我顶到花心处,总象有小舌一样舔弄一下我的马眼,每每激的我阵阵颤抖,而穴壁的肉环一圈又一圈,如同层峦叠嶂,一环又一环地套弄着肉棒,终于在她这件千古难得一见的名器前我也快要把持不住。
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我一定让苏素在骨子里记得我,迷上我的肉棒。
我猛的撤出肉棒,一波乳白色的蜜汁从苏素早已红肿的蜜穴中被带了出来。
我把肉棒快速的移到了她的脸前,肉棒刚好垂直指向她的樱唇,她好似天性淫荡一般,急不及待地抬头张口一含,双唇裹着我的龟头就啜个不停,像饿得发慌的婴儿,用尽混身气力在母亲的乳头上吮吸,渍渍有声。
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龟头上,暖乎乎的,像条羽毛在上面轻轻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尖,在龟头棱肉边沿揩扫,在马眼中间轻点,弄得我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喷进她口中。
我被她性感的小嘴套弄的快要发疯了,我双手扯着她的秀发,前后摇动着她的头,让挺得笔直的肉棒在她红唇中套出套入,龟头像用来撞钟的巨柱前端,朝着她喉咙里一下一下地来回力碰,她小口给我硬梆梆的肉棒撑得大张,根本合不拢,唾沫不回去,便顺着口角边两旁往下直淌,与汗水一同汇聚在下巴尖上,垂成一串充满泡沫的水条,跟着脑袋的摇摆而前甩后晃。
终于阵阵快感袭击的我龟头酥麻,一波波传向大脑,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按住苏素的脑袋,低吼一声,身体一阵战栗,一股股滚烫的热精喷向她的口中,“素素,给你了。”连挺了好长时间,苏素紧紧抱着我一动不动,口中急急地吞咽着,可是太多了,多余的竟从她的口角流了下来,滴落在她的嫩白的乳房上。
激情过后,我抱着她懒懒的倒在床上,好累啊,呵呵,没想到收服苏美人这么不容易。不过总算搞定了,看刚才那副淫荡的样子,哪还有一丝以前冰冷圣洁的样子?想着这种女人应该就这样收服吧。
想着想着,我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也许明天的苏素对我就不同了。
突然之间,一道冰冷的杀气袭来,我正想的紧呢,况且又那么累,突然之间只来得及向旁边来个懒驴打滚,一阵刺痛,腹部依然中刀。
我跌跌撞撞的倚在床边的衣橱门上,惊讶的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切。
苏素哭红着眼睛坐在床上,嘴角蜜穴全身都留着刚才激情的痕迹,不过现在我却没心情去看这些,因为我的腹部正插着一把刀,冰凉的,漆黑的,正是我的那把妖刀。
我傻愣愣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苏素,怎么也不会相信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怎么会?”我现在根本一点都觉不到疼,血缓缓地向外流着,象带走我的力气一样,我慢慢感到力气弱了不少,我呆呆地问道。
突然苏素扑到我的怀里,哇哇的大哭起来,双手捶打着我的胸膛,口里歇斯底里的喊道:“我恨你,恨死你了。你为什么不躲?你要死,都死吧!”
忽然见她回手从墙上取来配剑,就要向颈前一抹。
“不要!”我拼着一丝力气,挥手弹飞她的剑。
苏素傻愣愣的跪在了地毯上。
看她那样子我好像会死掉的啊,难道我就这样死了?我马上想到了妈妈姐姐妹妹她们,想到冷雪月影,想到小小军团……算了,不想了,苏素说是恨我,可是也会为我哭的,这已足够了……“小姐,是你在里面吗?”是鱼儿她们来了,还好。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吵?”鱼儿接着说道,“明天就回家了,夫人让你过去一下。”看来不能待在这里了。
“苏素,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边抄起一件衣衫,边朝苏素轻轻地说道,“不是冲动,至少一路相处,不管你是苏素还是小雀儿,你应该感受得到吧?”
苏素满面泪水的抬起头来正要说什么,我却冲着房外道:“鱼儿,照顾好你们小姐。有什么事情以后我再解释。”
“啊,是望大哥。”四个丫头一齐惊喜出口,推门进来,却只看到我从后窗飞出的背影,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幕中。
“辰雨!”苏素悲呼一声,昏了过去。
“小姐!”房间只剩四个丫头的一片慌乱之声。
四十五、亡命之人
我从苏素的后窗跳出来后,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这次伤的好象很重,我把外衫的衣袖扯了下来,草草扎住了腹部的伤口,暂时止一下血。
我的头脑越来越迷糊,如果不是伤痛,估计早就昏过去了,看来我得找个寂静的地方好好疗疗伤了。
漆黑的夜晚我摸索着向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我的眼前越来越迷糊了,从身上拔出的妖刀我都快拿不住了,我得赶快回到那个破庙,不然倒在半路可惨了。
终于跌跌撞撞走了半天,才来到破庙前。远远便看到破庙门口,有一点火星一闪一灭的,好象谁在那里生过火,这地方会有谁来?
我慢慢地来到跟前,这才看清楚那是一堆燃尽的火堆,只零星闪着点火花。
火堆的旁边坐了一个人,胖胖的,脑袋光光的人,皮肤应该很白,因为在一丝光亮下他的皮肤已经很白了。
他年纪应该不大,此时见我来也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连看我一眼都没有,只是自顾闲悠悠的剔着牙缝,这火堆不会是刚才用来烤野味的吧?
见到人就是好,现在就算我没了力气,至少他不会见死不救吧?
“这位兄弟过路?”我声音微弱的问道。
“等你。”他懒懒的说了一句,好象是多说一个字都会累着他。
“等我?”我大吃一惊,我又不认识他,“这位兄台是?”
“困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胖乎乎的手,又伸手挑了挑火堆,火又重新燃了起来。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骤然变冷,看来今晚要倒霉了,没想到赌场的风波要在今晚了清了。
“呵呵,原来是饮血阁的朋友。那个一剑,天刀等没法要我的命,你自己来又有什么用?”我只能硬撑了。
“我从来不干没把握的事情。”他叹了口气,好象看到我已经死了一样,“看的出你受了重伤,不知道还有谁能伤你成这样。不过我也从来没有小看过敌人,所以我还带了些兄弟。”
“嗖嗖”几声,他的旁边站出了十名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来。
“你说这些够要你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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