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粗略拜读过。”
仿佛戳到了点,她突然变得比较兴奋起来。开始向我诉说一些书中的内容和感想云云,还翻出来给我看。我只好点头呃呃啊啊,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比起这个,她和我此时的站位才更让我在意,这不分明是故意的,但居于一些奇怪的揣测我并不打算移动,所谓骑墙派的中立习惯也在此时体现——在摧枯拉朽的冲击到来之前,保持现状就好。
“你脸红了?”
听到这句话我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是被偷了屁股的马其顿防线,现在才留意到脸颊的充血和红热。
“没有,我只是在思考,导致头部充血罢了。”完全站不住脚的回答。
“那你可以和我说说你的思考吗,平时都看你不怎么说话的样子,是一直都在思考东西吗?”
等下,“平时”。
对于后者我并没有否认,但我个人认为我的的思考并不值得一提,也不过是一些断壁残垣般的东西了,我向她如此叙说。
接下来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的话语似乎精准击中了她的雷区,她似乎有些不满。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莫名其妙的自我否定才是让人反感的吧。”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
“不如说说你对这本书的看法吧。”看来完全是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不过说到这方面我反而是比较擅长了,我将我精读这本书的体会一口气道出,包括关于其引申和引用的种种有关的可以刨析的例子也一并举出,讲到兴奋处,我甚至从她的手里夺过这本书,熟练地从中翻到某些页的某个段落,将我在其中的发现一一举出,这时的我,如同某个第一次与好友分享宝藏的孩童。
“你看这,在这段他确实引用了和之前那个相同的资料,并且我有查过原作确实是要表达同样意思的,所以作者是间接承认了这两个理念的关系,这和我之前在网上查阅的读后感是完全不同的结论。”
我觉察到她的眼神似乎变了,透过刘海和眼镜,我好像看到她的眼里似乎有某种吸引人的光芒,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已经可以直视她的眼睛了。
她并没有陷入沉默,而是转眼夺走我手里的书,开始向我阐述她所认为的我刚刚分享的“心得”的漏洞和谬误,不过在这方面我也不堪示弱,我开始反向论证,向她再次缕清我的思路的合理性。
一番辩驳之后,我们终于达成共识。
“你看的书也真不少呢。”刚刚的辩论确实有些费力,再加上炎热的天气,我们二人变得满身是汗,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粘连的发丝撩起。
“哪有哪有,不过是瞎看的多,但不求甚解罢了。”我习惯性回答。
“又开始假推辞了。”她的语气又变得不满起来。
才刚从激烈的讨论解脱出来,我长出一口气,不过这时我才意识到一些更值得关注的事情——我和她之间的距离不知何时已经从若即若离的状态达到了紧紧相贴的状态。这似乎是我从生下来开始第一次与母亲以外的女性如此紧贴,这也是我第一感受与母体截然不同的女性的形状。
她的身体,超乎想象的柔软,纤细。
同样是温热,但与空气的温热不同,她的体温意外的和空气的高温区分的很明显,这时一种带有湿度的温度,透过薄层的衣裳传递之我的胸膛。
同样传递的过来的,是充满着生命活力的心跳。
一瞬间我的心脏仿佛要蹦出嗓子眼一般,周围的空气也更加燥热起来。
也不知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在把书插入书架的时候,她的整个脊背都依靠在我的身上,透过两层薄衬衫,柔软、温暖且潮湿的肉体触感更加明显。
我将视线下方,直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对饱满丰盈,虽然是在衬衫的缝隙中窥得,但也足以让人大饱眼福。
她的头也顺势靠在我的颈窝,我的嗅觉在一瞬间被淡淡的香气击溃。
她此时抬起头来,透过刘海的摆动,我得以与她的眼神一瞬交汇。
黑猫一般的,狡黠、聪慧、妩媚。
他妈的,上套了。
在我还在紧紧握住仅剩的理智的时候,她的手也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每到一处都会诱发触电般的感觉,从大腿,到腹部,到腹股沟,到胯间的重点。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腹下的费勒斯象征早已高高顶起,强度之高以至于麻木到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直到她的手将其环绕握住,我才能意识到它的存在,还有它所紧紧顶着的柔软臀部的触感。
狡黠的黑猫在我的耳边轻轻呼出一口长气,低语道:
“想做吗?”
我的墙在一瞬之间崩塌,似乎再也骑不了了。
她像是使用魔法一般,一手便将我的腰带解开。
在我惊讶之余,温暖的触感已经切切实实环绕着我的肉竿,将其在布料的限制中脱出,暴露在潮热空气之下。
我动弹不得,依靠在书架上,而她则是转了个身,将正面转过来紧贴于我,潮湿又柔软的感觉变成了另一种弹性的触感。
我紧紧盯着被她所掌控的费勒斯象征,这就是女性的手吗,好柔软,与我所见识到的母亲的布满老茧的手截然不同,这双手有着我从未想象到的柔软细腻,此时这份柔软正紧贴着男性最为敏感的部位,紧紧握着。
我说不出话,眼神也似乎难以聚焦了,因为她此时正轻轻舔舐着我的耳朵,时不时轻轻吹气。或是低语。
“你看,这么兴奋了啊……”
她开始轻抚,四指环绕着冠状沟,食指则压在马眼处,蘸满粘液后拉出长长的细丝。
“流出来不少了呢。”
前列腺液的顺滑让她手指的游走变得更加刺激,她很快便找到了我的敏感点,熟练的就像妓院的老妈子,虽然并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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