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臂章,上面绣着某合众国特种部队的字样。
「……都是训练出来的特种部队了,还吵什么……所有人都闭上嘴。」
「啊!」
「——! ~ ~ !」
就在这一瞬间,躺在地板上的男人们不再说话了。
嘴巴像金鱼一样吧嗒吧嗒的,好像发不出声音了。
「是啊……还是先用一下吧。《奴隶能力-镜之世界》。」
阿伊拉的技能「镜的世界」是反弹攻击,但不知道是什么程度,所以就像保险一样。
我想顺便对窗户也做个手脚。
我撕下便条,潦草地写着「想攻击我的人就自杀吧」,走到阳台,想把它贴在窗户上。
「中间可以吗……啊? !」
就在他伸手去拿窗户的瞬间,窗户「啪」的一声开了个洞。
我瞬间做好了准备,但什么都没发生。
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啪」的一声类似枪炮的声音,像回声一样。
(啊!难道是狙击?太危险了……发动好了吗?)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窗户上只有我脑袋的位置有个洞。
(总之先把这个贴上去……和)
我把纸贴在窗户上,松了口气,走向刚才殴打萌绘的男人。
「喂,你打了我的女人吧?作为惩罚,你要侵犯这里所有人的身体。」
「什么? !」
我用「隶属」命令他,领头的男人立刻站起来解开裤腰带。
我不想看到男人之间的纠缠,所以就不管了,回到了两人身边。
「阿伊拉你没事吧?萌绘也来吧。」
我抱住身边的阿伊拉,向萌绘伸出手。
但就在这时,萌绘的身体突然瘫倒在地。
「什么?」
小萌绘突然从肩头冒着血倒在地上,她的身影慢镜头地出现在我的眼中。
窗外传来了刚才听到的「啪」的一声枪响。
「萌绘!」
「啊啊啊啊!呜呜呜……」
躺在地上的萌绘发出痛苦的声音。
小萌绘弯着身子,按着肩膀发出痛苦的声音,但看起来并没有马上就会有生命危险。
「你们……不问青红皂白就开枪……是什么人?」
我给小萌绘放了《治愈》,让她一动不动。
(都怪我。都怪那张纸上写着『攻击我的家伙』的我。)
我隐约看到站在房门上的男人被领头的男人挖出了伤疤,发出了叫声,于是发动了「领域」。
「我和萌绘,对阿伊拉怀有敌意的人,除了这个房间里的人以外,全都自残吧。」
他喃喃自语着,远处传来「啪」的一声和带消音器的枪炮声。
过了几分钟,寂静无声,只听见周围的虫鸣声和湖水的波浪声。
「萌绘,你没事吧?」
「嗯、嗯……那个……主人……我还以为他开枪了呢……」
小萌绘肩膀上的衣服破了,但皮肤上并没有伤痕。
「太好了,阿伊拉也没事吧?」
「好……好…………。」
阿伊拉眼神黯淡地喃喃自语。
这完全是自责的表情。
「阿伊拉,这不是你的错,明白了吗?」
「但是,但是……嗯? !」
我抱住阿伊拉,不由分说地吻了她。
「你要明白这不是阿伊拉的错,这是你的父母或政治的错。知道吗?」
「啊,是的。」
理由是什么都可以,现在这样就可以了吧。
砰砰地敲着阿伊拉的头。
房间里,特种部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被领导挖着,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
「萌绘,你把车移到『收纳』了吗?」
「哎,哎。」
果然,刚才回去的时候没看到车的样子就是这么回事。
「那么,阿伊拉,你能坐在我旁边吗?」
「啊,是的。」
我坐在沙发上,让小萌绘和阿伊拉坐在我的两边。
然后转向阿伊拉,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阿伊拉,你稍微放松一下——『附身』。」
◆◆◆◆◆◆◆◆
「啊,咦?我睡着了吗?」
「附身」阿伊拉只是一瞬间。
但是,可以确认阿伊拉家的影像。
虽然技能的说明不太清楚,但感觉这样就能「跳跃」起来了。
(重要的是理解内心。胶囊只是辅助。既然如此,应该也能从这段记忆的影像中飞出来。)
我把小萌绘和阿伊拉转移到「收纳」,解除了「领域」。
然后脱下t恤,用笔潦草地写着『谁也不能伤害我们』,然后再次穿上。
「你们不要出声,要进行口交,直到太阳升起,所有人都要轮流。」
让房间里传来的男人们的呻吟声沉默。
我不想去想明天早上会是怎样的惨状。
我从冰箱里拿出水喝了一口,润润喉咙。
然后以阿伊拉记忆中的老家,或者说是父亲的家为目标「飞跃」。
149 8月4日(周六)【最终回】结果是这样★
铺着白布的看起来能坐20人的桌子。
我坐在桌子正中央,阿伊拉和萌绘坐在旁边。
我喝了一口穿着女仆装的女孩沏的咖啡,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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