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用脸盆接排泄物,哪怕盆子不要了,夏辞宴也心里膈应。
白临芊嗤笑:「现在嫌弃了,小时候你尿你饭盆上,还不是用嘴舔干净了。」
夏辞宴耳根发红,不由得望向娘亲胸口,微微袒露,已是无限春景。不望还
好,这一望,丹田之处不由得生出一股燥热,完了,不妙。
为防止局势继续恶化,夏辞宴斥道:「你出去。」
「我就不。你老娘我什么没见过,给你缠绷带不仅看了,还摸了,毛都没长
齐的小勾勾,害羞什么?」
看到儿子这股害羞劲,白临芊玩心大盛,坐起来,从背后搂住愣头青儿子,
柔弱无骨的纤手往他的裤腰探去。
「不要。」
夏辞宴下身只穿了一件极为宽松丝滑的亵裤,手指稍稍一勾,就能把裤子褪
下,露出白白净净的棍儿,棍子顶部,已经生出几根稀疏的毛发。
此刻,浑身绷直,有因为被脱裤子的羞愤,更要命的,却是后背传来的绵软,
酥得他浑身发麻,只好弱弱重复了一句:「你快出去。」
方才还气势凌厉的呵斥,现在却是求饶的语气,他怎么可能在自己母亲面前
尿尿。
夏辞宴有些恨自己没骨气,见到她前,明明有一百分憎恨,被她照顾两天,
怎么就所剩无几了?
「我就不,跟你娘还见外?我就抱着你,你爱尿不尿。」白临芊却是半点不
见羞愤,对他的话非但不予理睬,反而变本加厉,抄起夏辞宴膝弯,让他后背抵
住自己胸乳,嘴里不断发出:嘘……嘘……
活脱脱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你……
少年气得牙痒痒,耳根子臊得滚烫,却是无计可施,执着没多久,也只好认
命,习惯性地甩了甩之后,内心深处没来由地,生了一个淫邪念头:今日把尿之
耻,来日必报!
白临芊将夏辞宴轻轻放回床榻,自己躺身边,手指捻了一颗鲜嫩樱桃,送到
他嘴边。
夏辞宴紧咬嘴唇,心里骂道:「你是白痴吗?生了病空腹吃凉性水果会拉肚
子。」
不过,白临芊可没这种常识。
抬起手,掌间灵气萦绕,还剩半个盘子樱桃全部,在它掌间飞舞,倏尔,被
制成了一杯果浆。
夏辞宴紧闭着嘴,表示抗议,白临芊压根不理,干脆捏住他的鼻子,没多会,
嘴就被迫张开,刚吸一口气,果酱就蹿入喉咙。
白临芊喃喃自语:「天底下还有比我还好的娘亲吗?怕你嚼着疼,喂饭都给
你嚼碎了,你小子还不领情。吃饱了?就准备赶路。」
「去哪?」
「还能去哪,这儿都被我卖了,回悬月山。」
「不去。」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乖乖的,跟娘回悬月山。第二,把你打晕,扛
你回悬月山,选哪一个?」
夏辞宴沉默不言,白临芊也懒得和他磨叽,将他扛在肩上,走出院子,素手
拈决,一朵白云出现在脚下,往北乘云而去。
第2章 花穴诱精
太一门悬月山,掌教住所飘雪宫,山巅常年冰雪不消,却有一片桃林,满林
子的粉色花朵,终年花开不败。
粉花飘落,把满地白雪铺成了绝好绫罗,美胜世上名绣。
桃树下,卧了一口寒池,刺骨寒池当中,坐了不畏寒冷的仙子。
仙子一双清瞳澈似秋水,两弯墨眉浓如远岫,唇瓣抹了粉红胭脂,草莓浆似
的粉嫩鲜红,莹润的色泽似乎专为诱惑男人品尝。仙肌玉骨不着片褛,任由寒水
浸没玉体,只露出精致锁骨,玉背倚池岸青石,裸臂枕三寸白雪,视这砭骨阴寒
如夏日凉水。
一旁摆着一坛美酒,仙子两腮略泛红霞,似有三分醉意。月洒桃雪,堪世间
绝景,可与这『寒潭醉仙』相较,终归是少了一份直击灵魂的神韵。
仙子哀怨道:「就喜欢往你老娘身上撒屎尿,气死我了。」
夏辞宴身体虚弱,又吃了樱桃,在路上,实在没憋住……
正埋怨时,一道人影出现在身后。
来人白衣白发,面冠却是英俊非凡,俨然鹤发童颜的仙人。
看到寒池中赤身的仙子,白脸上不由浮上一层红霞,立马转身回避。
白临芊淡然道:「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来人只是礼敬回应:「在下毕竟是个读书人,非礼勿视。」
「闭嘴,本宫最讨厌你这种满口虚伪的家伙,明明很想看,却要摆出一名正
人君子的样子,虚伪至极。」
堂堂国教掌教,天下有名的君子,风修宁,缄默不言,只听仙子又道:「人
在里面,治不好,你也不用走了。」
风修宁走进屋内,见到床榻上躺着的少年,一番诊断之后,露出凝重的表情。
白临芊从寒池起来,只用一件月白宽袖大氅裹了玲珑浮凸的身段,坐到床边,
问道:「如何?」
风修宁道:「冒昧问一句,此人是谁?」
「本宫新养的小白脸。」
风修宁满脸惊愕,天下人仰慕的神女仙子,怎么会养小白脸,他的小心脏一
阵绞痛,回道:「那就好治,一剑杀了最好。」
说完这句话,周围空气骤然冰冷几度,风修宁只觉寒气刺骨,赶紧道:「你
应该也知道,这少年修了邪功鬼神引。身死之后,灵魂却不会消亡,可以夺舍重
生,而被夺舍之人的灵魂,会被他当作养料修行。自身灵魂等同不死不灭,而且
靠着吞噬他人灵魂,修行速度极快。当然,副作用也极为恐怖,灵魂会日日遭受
撕扯,吞噬越多,痛苦越重。这少年想必本来就是求死,走吞魂邪路,以获得更
强的力量,被你强行救回,反倒打乱他的计划。」
白临芊不容置疑道:「我不管,我不许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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