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戴玉书连啤酒也喝得不多,但老宋那丫爱整白的,戴玉书只好舍命陪他咯。
小可和王玉琴则喝的是可乐。
阵式摆好后,老宋和寡妇似乎都觉出了异样。
戴玉书将给小可买的《火影》拿出来递给他,道:小可,叔叔明天就要走了,没啥好东西送你,就送你几卷《火影》吧。
谢谢小戴叔叔!
小可接过书后喜的直蹦。
旁边老宋和王玉琴听了戴玉书这话都望向了戴玉书,老宋道:戴头,这仓库是不是马上就要卖了?
差不多吧!
戴玉书道:就在这几天。
那我们的工作怎么办?
这厮显然最关心饭碗子。
戴玉书笑道:公司会安排你们到其他仓库的,如果你们不愿意,会补你们几个月工钱。
老宋这才放心,王玉琴却没说话,只是眼神中的那种不舍颇让人神伤。
这顿饭戴玉书吃得很是怅然。
饭后微带些醉意上了楼,进了屋后不知怎的疯狂思念起薛晴来。
也许这就叫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吧。
想了一会儿薛晴,心里渐有些郁结。
如是在屋里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
正渐渐在心中下定了主意,以后要拉开一点和林静的距离,忽听得有人敲门。
当下趿了鞋跑去将门打开。
门开,屋外站着的人却是王玉琴。
她头发披散着,身上穿着她泼戴玉书洗澡水那晚穿的背心和短裤,望着戴玉书说:小戴,我想洗个头,可是小可那孩子在楼下看你给他买的书,一动都不肯动。
那个……你能帮我洗下头吗?
因为这里条件比较差,没有淋浴。
所以王玉琴每次洗头都会让小可拿一个小缸缸舀着热水帮她冲冲头啥的。
可是这种事情,让小可帮忙可以。
戴玉书一个大小伙子,又是外人,怎么能帮她搞?
当下只是呆望着她,做不出回答。
怎么?
王玉琴道:不愿意吗?
话声中隐隐透出既生气又凄苦的味道。
戴玉书心中一软,道:我不会啊!
王玉琴笑道:很简单的,连小可都做得来你做不来?
说着拉起戴玉书手就将戴玉书往她那边扯。
戴玉书手被她握着,心里怦怦的,眼光不自觉的落到了她胸前。
那件小背心如何能挡住她那双硕乳?
几乎快要给撑破了。
小半截露在外面,白嫩嫩的煞是。
那道便如东非大峡谷般深不可测。
因没有BRA之类的障碍物,所以峰尖的草莓也是隐约可见。
戴玉书几乎在瞬间就起了反应,看来碰到了自己钟爱的球类运动,那感觉就是兴奋啊!
半推半就的被寡妇拉到了她的房里,进了屋后,王玉琴反手关上了门。
寡妇的这下举动让戴玉书很是害怕,有心想夺门而逃,但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总得帮她洗完头后再走啊!
再说了,这些日子,若没这寡妇的照顾,戴玉书肯定会过得很不爽。
俗话说,受人点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啊!
(太阳,还“涌泉”?在这种情况别TM瞎YY了,否则可脱不了身)
第50章 洗头风情
王玉琴关上门后,冲戴玉书一笑,道:真不好意思,这点儿事还麻烦你!
戴玉书心道你不好意思个屁,嘴上却假惺惺说:不麻烦不麻烦。
王玉琴指着屋中摆着的盆桶说:那两个红桶里装的是热水,水温我已经试好了,你拿桶内的小缸舀水替戴玉书冲头就可以了,怎么样,简单吧?
戴玉书点了点头,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新鲜感。戴玉书这辈子还没给女人洗过头呢?
王玉琴交待完戴玉书后,便搬过两张凳子,将脸盆放在一张上面,自己坐了另一张,接着她将头发拢到了一侧,弯着身子,将头悬在脸盆上方,一边用手指梳子般捋头发,一边冲戴玉书道:快过来啊!
不知怎的,她这话听在戴玉书耳中竟有种莫名奇妙的。
戴玉书觉得她这副形态像极了那天在戴玉书面前挽头发的薛晴。
略有些恍惚的走到她身畔,站定。
寡妇指了指左首的那个桶,说:缸缸就在那里面,你先舀点水把我头发打湿吧!
哦!
戴玉书应了声,弯腰去晚拿那小缸舀水。
起身时瞥眼看了下王玉琴,一望之下险些没喷出鼻血。
因她也弯着腰,胸前那两坨肉毫无保留的硬生生挤进了戴玉书的眼帘。
戴玉书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难道戴玉书就是传说中有偷窥癖的?
抑或是这个“偷”字才能给人类一种最彻底的心理满足?
站起身后,脑中还不停的浮现刚才看到的情景。
丰硕的,白滑细嫩的,隐约可见的血管,暗红色的草莓。
那型号样式,很像有女神之称的RINA!
正自出神,王玉琴道:你发什么呆啊,还不快点!
戴玉书老脸一红,赶紧手忙脚乱的倒水。
因心里紧张,抖手间将一缸水一古脑儿倾了下去。
哗的一响,水四下里溅了开去。
寡妇的小背心被打湿了自不必说,就连戴玉书的衣衣上也溅了不少水珠。
你怎么回事啊?都把我弄湿了!王玉琴在下面道,顿顿:你以前没做过这吗?
没!
戴玉书有点心虚的说:我是第一次。
说完之后,觉得这番对话挺让人浮想联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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