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术业有专攻,以往交给她的都是诸如除魔卫道、镇压妖邪的杀戮之事,至于其余纷繁复杂,搞不好会牵扯甚广的宗门事务自然需要小心谨慎之人来处理,哪会需要她来分忧呢?
述白并不知道师傅撒了谎,不知道师傅和自己一样都在想人。
同一个人。
与飞星分别已是半月,起初几日还有些不习惯……虽然明明也不该不习惯,但她就是感觉有点异样。
他现在估计还在丹枫师姐那儿吧……玉霜师姐一直在忙,这么多天了,他也不去看看她,真是薄情之人!
广刹不止在为师姐鸣不平,因为飞星没见的不止是玉霜。
这半月来,他也不曾与她再联系过。
广刹觉得述白拜自己为师没多久,自己便离开了半年,现在该多来看看她——这是她常来这里的理由,但述白并不是全部的原因。
虽然主观上不愿意承认,但她觉得飞星这些日子总该会在宗门主岛待一会儿,那么二人便有可能……有可能能见面。
结果是飞星一直待在丹枫的岛上,她始终没有再见到他。
过往的独处时光总在脑海中浮现,她想着想着,终于是习惯了飞星不在自己身边,内心也冷静下来了。
起初,她想着今后自己和他是不是会就此渐行渐远?
惶恐不安的情绪萦绕在心头,过了许久,她告诉自己,说不定这才是最好的发展。
她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对飞星的占有欲。
她不愿想象以后自己与二位师姐争风吃醋的样子。
她不愿想象飞星拥抱着别的女子的场面。
因为她怕。
自己既不会撒娇黏人,也不会卖弄情趣与风骚。
她怕自己越来越没有吸引力,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他心中的地位越来越低,分量越来越小。
然后她忽然又觉得,自己说不定只是他那时无人相伴寂寞时的消遣。
这样的想法蹦了出来。
尽管在她看来,飞星应该不是这种男子,但情思是复杂的,尤其对于过去从未有过情思的女子来说,初开的情窦总会让人胡思乱想。
是啊,这不,回来后有了丹枫师姐,他便沉醉在温柔乡里了。
丹枫那充满雌性诱惑的丰腴肉体在广刹的脑海中闪过,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躯。
臀部的差距已经是最小的,要说差距大的——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口,更确信了方才的想法。
七夕?念君糕?皆是缥缈的传说罢了,说不定他当成儿戏呢!
这不,什么都没留下,什么都……
她的眼眸忽然一动,一把白玉般的木梳子出现在掌中。
哼,也就这廉价之物了。
她心头一恼,手掌不自觉地微微用力。
一声极其细微的轻响自木梳中出现。
“呀——!”
正在练剑的述白停了手来,疑惑地看向廊中。
“咳咳——”
广刹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朝她点了点头,待她继续挥剑后赶忙转过身去,焦急地看向掌中的木梳。
所幸,木梳完好无损,完璧如初,并无毁坏。
她这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转念心中更为忿忿。
自己竟为这廉价之物这般担惊受怕!
眼不见为净,她恼火地将木梳放回到储物空间中——用专门保存易损之物的软冰绸缎细致地将其包裹好。
待她心绪渐渐平复,重新转过身来时,那个无论古今仙凡,不知令多少痴男怨女为之忧思的平凡念头再次出现在她心中。
他到底爱不爱我……
……
晌午时分,丹枫对紫络的教导结束了。
“多谢师叔!”
紫络鬓上沾着些许汗水,神采奕奕地躬身行礼,上身弯得极低。
就连虹芸也一本正经地向她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此番真是多谢师妹了!”
“举手之劳而已。”丹枫赶忙将二人扶起。
虹芸与她又闲聊了几句,临走前,虹芸笑道:
“师妹近来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嗯?”
“感觉师妹今日心情不错啊。”
“噢,这……”虹芸伸手拂过鬓边,微低下头,眨着眼道,“是吗?可能是吧……”
“哼~”
虹芸眼神暧昧地看着她,也不多问,拱了拱手后,带着依依不舍的紫络离开了。
不会被师姐发现了什么吧……?
丹枫有些不安地回到屋中,那口被开了个小洞的大箱子仍躺在床边,不过她遗留的那些爱液已被飞星清理干净了。
还留着这玩意作甚!
丹枫一见那箱子便羞惭不已,剑火一扬,又成了一道青烟。
嘎吱——
隔壁的屋门打开,飞星出了屋子,回到丹枫房中。
丹枫转身看向他,便见他赤裸着下身,阳物昂扬,龙头通红。
她隐隐感觉到他想做的事情,可嘴上还是轻声责备道:
“你方才怎能这般大胆!”
她的语气完全不重,甚至比起责备更像是在撒娇,不过眼眸里那些后怕与羞臊是真的,所以飞星语气诚恳地平静认错道:
“抱歉,未经真人同意便擅自行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丹枫面前,自然而然地伸手掀起她的裙子,将龙头抵在她两腿间那两片软肉中央,随后挺动腰身,在黏滑爱液的帮助下,阳物轻而易举地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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