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顿连骂带拽的神奇操作,把男人忽悠得愣愣的,牢诗境扛起陆思淇就走,之前被他拿着刀砍玻璃几个车主都伸出头,有点怕怕地看着他。
牢诗境毕竟是重开过几次的人了,还在末日里遇见各种鬼怪天灾,哪是这群色厉内荏,养尊处优的人比得了得?有人威胁弄死他时,牢诗境勃然大怒:“老子都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看见太阳,你还搁这威胁老子?头给你砍烂!”这样的勇者,也没人敢烂他了。
都说勇者无敌,孑然一身的人什么都能做的出来,反而是那些有家庭,有牵挂的人,最方便欺压和管理。此刻牢诗境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想帮爸妈也没有命去做。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陆思淇浑身燥热,也一直在耳边低语“要”“给”“来”之类的词语,牢诗境听得心烦:老子拼命活下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于是背着她来到水龙头前,哗哗哗给她大片大片地泼水,陆思淇总算是冷静了一点。第一句话就是:“我要洗脸。”
“那你洗吧。”
陆思淇打开水龙头,把水一掌又一掌的往脸上走,鼻子,耳朵,甚至眼睛都被水冲洗了一遍。陆思淇还觉得不够,鼻子对着水龙头,猛烈地吸入着。
“够了!”牢诗境一把拉住她,拍着她的背,陆思淇咳嗽着,咳出一片片带血的水。
“你想把自己呛死啊?老子服了你了,带你活下去真是老子做过最差劲的决定。”牢诗境把衬衫往上攒了攒,递给她,陆思淇毫不客气地擦了起来。
擦完了,她就开始哭,哭得撕心裂肺,听的牢诗境四处找东西,啥都行,能不能堵她嘴一下。
牢诗境找到东西的时候,陆思淇也哭完了,她抓住牢诗境的衬衫,鼻涕眼泪都擦了起来。
“老子的衣服!啊!陆思淇你不是好人!脏了你又不给老子洗!”
擦了半天,陆思淇的脸是干净了,不过牢诗境也不吃亏,脏衣服喜加一。
陆思淇坐在地上,看着身上脏兮兮的连衣裙:“我要换衣服……”
“换个屁,咱们直接走。”
“我的内衣湿了,走起来很难受。”
“那就脱了,老子才不惯你!”
“换洗的全在宿舍。”陆思淇言下之意是她想去宿舍。
“狗屁,你肯定是进去就出不来了,老子还得进去找你?”他说完,把剪子掏出来,伸进陆思淇大腿外侧一剪,一块布料轻飘飘地掉了下来,摔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不用换了。”牢诗境收起剪刀。
“谢谢……”陆思淇说。
“那就走吧。”牢诗境把浑身无力的陆思淇背在背上。
临走前看了一眼手机,距离世界毁灭还有20分钟。
“等等……你是,牢诗境?”
“你还记得老子?”
“记得啊。”陆思淇低声说,“你曾经对我说,你是我的一只舔狗。”
牢诗境的脚步停了下来。
接着,他又飞快地迈步,动作十分愉悦。
“舔狗?老子再也不做舔狗了。哈哈,老子要活下去,老子要拯救世界!”
陆思淇很难没有印象,牢诗境是最开始舔她的人。哪时候,她的父亲还没有达到如今的高度,她也只是一个相对比较漂亮,但是有些自卑的女孩。
自信心是相对的,当陆思淇看别人手里拿着最新款的“Shenghua”手机时,她只能看着手里的“usp”,黯然神伤,心想好好努力,将来凭借自己的努力买一个。
然后,她遇见了牢诗境。
带着三分期待,三分拒绝,还有三分畏惧的她,提出了要一个新手机的请求。
牢诗境满口答应,几个月内都没有打扰她,几月后,他搞来了一个新手机。
货真价实的“Shenghua”手机,最便宜的都要5000多,在这座城市算是高标准了,没想到牢诗境居然买得到!
陆思淇收下的时候,心里打着鼓啊。平白无故拿人家五千块的东西,还是好女孩的她当然会有心理负担,拿在手里都觉得不踏实。但用着的时候还是很爽的,最大作用就是耍短视频,和在女性朋友面前晃来晃去。
就在她想要不要答应牢诗境,让他成为自己的第一任男友时,事情改变了
有些雨连日下,有些事情连着来,就在这时,陆思淇的父亲晋级了,那叫一个飞黄腾达。本来默默无闻的她瞬间成为众人焦点,那些富家的子弟如过江之鲫,成天在她身边嘘寒问暖,回头一看牢诗境,每天除了搞钱就是搞钱,哪有挥金如土,制服香水的富家子弟好?她很快就让自己忘了他。
有这么一群人围着,想没有自信心都难。而盲目自信,也成了她伤害牢诗境的理由之一。
渐渐绕着起来的男性,使得牢诗境有了危机感,那个文静羞涩的男生第一次鼓起勇气,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喊陆思淇的名字。
有人兴奋,有人生气,有人嘘寒问暖,在这么一圈人的包围下,陆思淇悠然自得地说:“牢诗境是谁啊,真不熟。”
这句话被众人广为流传,一度破圈,成为某种风靡时代的词语。而人们运用词语的时候,免不得捎带上牢诗境。陆思淇知道,有人劝过她,甚至说可以帮助她治理这个现象,她觉得有点抱歉,但并不准备做行动补偿。
渐渐的,劝她的那些人从这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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