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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父何求】(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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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来了,他亦然,只见他转瞬化成一条周身披满鳞甲的银龙,身躯缠着她,硬根依旧嵌入在她身体里,带她从水底一下子突破水面飞入云霄。

  同时、同步,她一泻千里,他射程万里,两股液体在她体内交汇,一鱼一龙于半空中合二为一。

  “啊!”

  丁小琴张口大叫,脑袋一片混沌,接着周身疼痛。

  “丫头!丫头!”

  真切的呼唤,让她逐渐感受到了冰凉。一摸,摸得一手灰尘。

  “好好的怎么翻地上去了?”

  还是那个声音,里面有着担忧与焦急。

  她被扶到了炕上,可比地上好不了多少,依旧硬邦邦的,不比贝肉床。

  “你年纪小,喜欢睡得软,我这儿睡不惯吧?”

  他自顾自说着话,好似在收拾着什么。

  他这儿?哪儿?

  丁小琴头昏脑胀地眯着眼,看到那张硬朗的脸。

  “银龙?”她发现面前俊朗却带有少许岁月痕迹的面庞与刚才和她交合缠绵的那只龙人所拥有的一模一样。

  或者,那根本就是他!

  丁小琴无不慌张,绯红爬上了面颊。

  “我怎么能和长辈……那啥……”

  丁小琴心中小鹿乱撞。

  可这儿不是贝壳屋,也没有贝肉床,更没有珍珠闪闪发光。

  这儿只有土炕,土炕旁是只老木桌,老木桌不远处有只火炉子,上面正煨着壶水,咕噜咕噜,开了。

  丁小琴知道在水底听到的“泡泡音”来源是啥了。

  原来是梦啊!她松了一口气。

  “不是真的就好……”

  再扭头看看,这里陌生得很,但没有让她忐忑不安,反而每一个局部都透着点点温馨与舒适。

  煤油灯,老年画,用饲料袋镶边的门帘子……一切被收拾得熨熨帖帖,老木桌上甚至有只陶罐插着一把栀子花。

  “难怪屋里悠悠香……”丁小琴淡淡地笑了笑。

  “咦?栀子花?!”

  她蓦然想起在水底与秦伟忠亲过嘴,当时他口中就有一味栀子香。

  难道……

  丁小琴恍惚意识到,刚才她发了春梦,而对象竟是屯子上公认的不近人的怪汉子——秦伟忠!

  “哎呀呀!”丁小琴羞都羞死了,心突突突地跳。

  “所以这儿是他家?这是他炕?”

  这可不得了!她发现她屁股下面湿乎乎一摊,把他的被褥浸了个彻彻底底。

  是失禁还是……丁小琴心知肚明她没有尿床。

  但她不知啥是高潮,也不懂啥潮喷、水喷的,她只晓得屁股下的这滩水是她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流出来的,比尿液更不堪,更让人难为情。

  丁小琴无地自容。

  “怎么了这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秦伟忠端来了水,要她润润嗓子,“还不舒服吗?”

  丁小琴低着头甩了甩腮帮子,闷闷地抿了一口,答道:“没有……”

  “饿不饿?我刚醒了面,待会拉给你吃。”

  “谢谢叔。但对不起叔,我……”丁小琴掀开那层薄薄的被单,没掩藏她犯的过错。

  “我不是故意的……我会替叔洗干净。”

  “没事没事。你还小,可能认床……我搓搓就行。”

  “我弄脏的我来洗。”

  “那成。”

  “嗯,所以这儿是叔家?”

  “对。”

  “我怎么在这儿?”

  “丫头不记得了?”

  “记得啥?”

  第九章秦伟忠快疯了

  丁小琴绞尽脑汁终于想了起来。

  想起来了她为什么会昏,为什么会气血上涌,为什么会一口恶气顶在胸口眼前一黑。

  她掀开被单,夺门而出,站在山坡边边向下眺望,只看到乌漆麻黑中的一抹红光。

  露似真珠月似弓,山中的夜是凉的,一阵风起,吹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紧紧抱住了臂。

  “披上,仔细受寒。”

  一件厚外衣及时搭了过来,丁小琴顿感温暖。

  他说的、做的和她老爹一样,只不过他温柔,老爹分外急躁,关心完总要疾言厉色一番:

  “都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个儿,干脆嫁出去得了!不然不晓得老子死逑喽你个娇妮子活不活得下去!”

  言犹在耳。人去楼空。

  不,是人去屋毁!老爹的屋子,她从小长大的院子被烧得面目全非!

  早几个时辰前,丁小琴和秦伟忠从淀里头上来不久,离她家院子怕还有里把路就看到远处火光冲天。

  丁小琴还纳闷来着,以为哪家在烧秸秆,但季节不对啊。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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