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
“不……不是,母狗说错了,”生怕男人不操她,她赶忙改口,“求主人把肉棒赏赐给小骚逼,小骚逼发水了。”
顾深挑眉:“发水了?让我摸摸。”
他探下身去摸她的肉穴,可却同时恶劣地没有从她嘴巴里面将肉棒抽离。
本就完全勃起的肉棒恶狠狠地顶着她的喉咙,同时又因为男人的姿势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他的肉棒顶到了她的嗓间的小舌头,又缓缓往下,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摸到喉咙里凸起的异物。
生理性的恶心感不断翻涌上来,可心理上的爽感同样无可控制地发酵。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没救了。
光是给顾深口交,她就觉得一阵热流从自己的下体涌过。
手就放在她下体上的顾深当然有所察觉。
他轻笑一声,拇指从自己的中指和食指上碾过,黏腻的感觉让他下体硬得更加厉害,他就着这样的姿势站起身,两腿跨着陈淑里的脸,缓缓往下蹲了点:“嘴巴给老子张大,把蛋也给吃进去。”
男人的肉棒至少十八厘米,无论怎么塞都有一小截在口腔外面,光是全部吞进去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更别提还要将那两颗体积不小的蛋蛋含进嘴巴里。
可顾深的动作意味着他没有在说笑。
他将她的脑袋死死地固定在自己的胯下,将自己的肉棒不容拒绝地往里面塞去。
陈淑里可以清晰地察觉到喉咙里的巨物在不断往里进入,她每一次干呕,每一次喉咙里软肉的收缩,都给男人带来巨大的快感。
当两颗蛋蛋堵在了她的鼻尖,肉蛋上面的毛发在蹭着她柔嫩的皮肤时,她才意识朦胧地反应过来,原来他真的将整根鸡巴全部塞进了她的喉咙里面。
“好棒。”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赞许道。
可惜陈淑里听不真切,窒息感和干呕感不断传来,她情不自禁地开始翻起了白眼。
在昏过去之前,顾深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新鲜的空气传进肺部,她泪眼婆娑地大口呼吸着,对刚刚的身后心有余悸,却又不敢往后挪动着自己的膝盖。
被她又害怕又小心翼翼的眼神讨好着,顾深将刚刚从她下穴摸过的手猛地塞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黏腻的触感在她口腔里传来,她知道是自己的骚水。
她用舌头去追逐着口腔里肆虐的手指,想要将上面的骚水给舔干净,可她的舌头被男人用手指不断地夹起又旋转,根本无法自主控制。
口水不断地往下滴落,从下唇里流出,流过下巴又滴在她的胸上,将奶子上面绑起的绸带打湿,她的双眼开始迷离起来。
就在她开始主动地想要去吸吮他的手指时,他又毫不留情地将手指给抽了出来。
两根手指上面都覆着晶莹的口水,顾深在她的脸蛋上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擦干净,而后用手掌拍了拍她绯红的脸蛋,状似苦恼地开口:“你怎么哪哪都能发大水?”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掌拍打在她的脸上,虽然没用力,可威胁性十足。
陈淑里知道这是他的警告,要按照他的意思说骚话。
顾深喜欢她侮辱自己,越羞耻越好。
所以她只能仰着头,任由顾深拍打着自己的脸,轻声开口:“因……因为贱货比母狗还要骚。”
43.这么骚该怎么办(二合一)
“哦?那这么骚该怎么办?”
他收回手,看着胯间的小女友,似乎对她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很好奇。
陈淑里红着脸:“被操操就好了。”
“没什么兴趣,”他往后靠了靠,“不过你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吧。”
“……”
说没兴趣之前,麻烦你先让自己小兄弟软下去一点啊?!
她默默地看着男人,最终还是决定做戏做全套,怎么说也要好好安抚一下男人。
舔了舔唇,她站起身。
见顾深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她双腿跨坐上去,用自己的小穴抵着男人的肉棒往下坐。
然而理论和现实之间总有点区别,她没有扶住肉棒,一屁股坐下去,男人的肉棒不仅没有操进去,还差点被她给坐断。
他痛得脸色都变了,刚刚硬得不行的肉棒顿时有些软:“肆意报复?”
“没有没有。”
她慌乱地摇头,想要看看自己的性福到底有没有出事。
幸好她撸了两下之后,那玩意还精神地冲她抖了抖。
她又试了几次,结果每次都还没塞进去就滑了出来,急得她眼睛都眯起来了。
“笨狗,手扶着老子的鸡巴。”顾深也不好受,肉棒胀得生疼,他的龟头被糊上了一层她的骚水。
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之前在这家酒店操干她的场景,骚逼又水又紧……
光是这样想一下,他就有些受不住了。
听了顾深的命令,陈淑里轻喘着扶住了他的肉棒,用小穴抵在肉棒上,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骚货。”
低声骂了一句,他猛地挺腰操了进去。
潮湿温热的触感让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陈淑里也惊呼出声。
她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大力地一下就操了进去,后腰处顿时一片酥麻,她小声讨饶道:“啊啊啊……轻一点。”
“轻一点?”他挑眉,在操进去之后就没有了任何抽插动作,只是懒散地坐在沙发上,伸出两根手指揪住她的奶头轻轻捻了捻,“我说过了,你想要就自己动。”
陈淑里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就像刚刚那样,嘴上明明说着不想操她,可结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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