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儿子是母亲的头，如同基督是教会的头。」
「母亲要在儿子面前敞开身心，如同羔羊献祭。
这是圣洁的奥秘，是永恒的契约。」
「凡母亲所有的，都要献给儿子。
身体是圣殿，要用来服侍儿子；子宫是圣所，要为儿子守护。」
我的手有些发抖，但还是坚持写完了最后几行：「你们不要效法从前的样式，
要心意更新而变化。
要脱去旧人，穿上新人；要忘记丈夫的爱抚，只记念儿子的爱。」
「这是新约的奥秘：母亲的身体是活祭，是圣洁的，是儿子所喜悦的。
这样事奉，是理所当然的。」
写完最后一个字，我将这页纸放在母亲手中。
「读吧，妈妈。」我轻声说，「这是新的启示。」
她机械地开始朗读，声音空洞而遥远。
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子，将她钉在我编织的谎言里。
从此刻起，她便会变成我虔诚的信徒，而我，将会是她的上帝。
第二天，我用父亲割给我们的财产租下了教堂，圣洁的光芒透过彩绘玻璃洒
落在母亲身上。
她跪在那里，黑色修女装包裹着丰腴的身体。
胸前的十字架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在深深的乳沟间闪烁。
教堂里静得可怕。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在回荡。
这里本该是圣洁的殿堂，却要见证一场最背德的仪式。
母亲缓缓站起身。
黑色的裙摆下露出一截白色吊带袜，还有那红色高跟鞋。
这身装扮…是我特意为她准备的。
把圣洁的修女变成淫荡的母狗，这就是我的使命。
「想要触碰吗？」她轻声说。
这句话…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八年前那个下午突然浮现在眼前：电脑屏幕上的母亲，黑色蕾丝内衣，还有
那句致命的诱惑。
阳光穿过彩绘玻璃，在她脸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那张脸和记忆中的广告重叠在一起。
只是现在，她是真实的，鲜活的，完全属于我的。
修女装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那对乳房似乎要从布料中挣脱出来。
控心丸的作用下，她的乳头已经变得坚硬，在黑色布料下顶出两个小点。
我站在讲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是她的神，她的主宰，她的一切。
「来吧，妈妈。」我轻声说，「向你的神明祈祷。」
她缓缓走上台阶。
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
那双修长的腿，那摇曳的臀部，还有那张微启的红唇…一切都那么完美。
当她走到我面前时，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还是那个牌子，还是那个味道。
这个味道曾经让我发疯，现在依然如此。
你是我唯一的神。
「她跪在我面前，声音颤抖，」请用你的圣水洗礼我…「我的阴茎已经在裤
裆里跳跃，在催促我赶快把它释放出来。
从前只能在梦里意淫的画面，现在就在眼前真实上演。
「读出来。」我拿出那页「圣经」，声音沙哑，「让上帝听见你的忏悔。」
母亲的声音在教堂里回荡。
每读一句，她的神情就恍惚一分。
那双眼睛逐渐失去了光彩，就像电影里被催眠时一样。
「凡母亲所有的，都要献给儿子…」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身体是圣殿，要用来服侍儿子…」红唇微启，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淫靡的
气息。
她的双腿开始发软，不得不扶住讲台。
那双修长的腿在白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更加诱人。
「子宫是圣所，要为儿子守护…」声音变得甜腻起来。
我看见她的小穴已经湿透了，在黑色裙摆下洇出一片水渍。
她的身体比意识更诚实。
「要脱去旧人，穿上新人…」她的笑容开始变得机械而空洞。
那不再是我虔诚的母亲了。
一个淫荡的玩物正在诞生。
「要忘记丈夫的爱抚，只记念儿子的爱…」声音里带着奇异的欢愉。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抚上胸口，隔着布料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十字架在指间晃动，闪烁着亵渎的光芒。
当她读完最后一个字，整个人都变了。
那个端庄的母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彻底沦陷的淫奴。
「主人…」她跪在我面前，眼神空洞而迷醉，「玲奴想要…想要侍奉您…」
那张和广告里一模一样的脸此刻布满了情欲。
控心丹、催眠、还有我的「圣经」，终于让她完全属于我了。
她伸手解开胸前的扣子，雪白的乳房呼之欲出。
「请…请赐予玲奴您的恩典…」她抬起头，目光涣散，「让玲奴成为您最忠
实的奴仆…」
我开始播放起了经文，经文的朗诵声在教堂里回荡。
多么讽刺，那些圣洁的词句此刻正为这场亵渎的仪式伴奏。
玲奴跪在我面前，双手颤抖着解开我的裤子。
她的动作那么虔诚，仿佛真的在进行某种圣礼。
当我的阴茎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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