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打她屁股她也不起来,反而会呻吟,好几次我本想叫她起来学习,最后都变成了我和她做爱甚至和几个女孩群p。
她也学精了,一看到我要叫她学习了,立马就脱衣服摆出淫荡的姿势,她知道我受不了这个。
等我干完她,她又会说她被操得没有力气了。
我也不停责怪自己为什么把持不住,但每次反省之后,下一次还是会忍不住干可可。可可干着实在太舒服了。
不管如何,事情基本已经尘埃落定,一切又回到了平常的样子。苏晚来找过我几次,但没等她说话就被我赶走了。她也就不再来了。
这天下午,我独自开车来到市图书馆。
郑若锦在顾泠的事情中帮了不少的忙,虽然因为苏晚,她最后并没有出场太多,但不影响我对她的感谢。
所以我打算单独请她吃个饭。
图书馆门口贴着一张警示条,写着:请不要在图书馆内做爱。
我觉得有些好笑。
图书馆很大,我也简单逛了逛,虽然大多数人都在认认真真看书学习,但也有几对男女在不怎么被人注意的地方打炮。
不过大家在图书馆打炮也很有素质,都没有大声叫床。
逛着逛着就来到了自习区。
这是为各种想要自主学习的人准备的,不需要缴费,但需要每天预约,毕竟位置有限。
自习区被隔成一个个小自习室,而且还有门,每扇门上除了号码牌之外,还贴着“认真学习,不要做爱”的标语。
之前聊天的时候,郑若锦就说到过,她一直在18号自习室学习。
我来到18号自习室外,轻轻敲了敲门,门很快被打开,然后我看到郑若锦一丝不挂地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娇喘着,一个男人正搂着她的腰卖力地抽送着。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房间隔音真好。
看来门上的标语并非无的放矢,肯定是因为经常有人把自习室当炮房,才把隔音做这么好,不然听着别人的娇喘声,估计也很难有人能专心学习。
男人看到我,有些意外地说:“你是谁?”
我尴尬地说:“打扰了。” 关上门就要先走。
郑若锦听到了我的声音,立马回过头来,推开男人,打开门追了上来。
“余期~你怎么来了?”
我看她全身香汗淋漓,小穴还在往下流着淫水,其实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尴尬地说:“本来想请你吃饭的,好像打扰到你了。”
那个男人挺着鸡巴走了出,一把抓着郑若锦的屁股捏了起来:“才做了一半,怎么,想3p?”
郑若锦拉着那个男人走到一边,说了什么,男人不同意,拉着她回到自习室又干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先下了楼。走到一半,郑若锦打电话过来了:“对~对不起~你等我一下~啊~啊~你~你插快一点~快点射出来~嗯~”
“没事,你先忙,下次再…”
“不~不要~余期~你等我~啊~我快好了~嗯~嗯~别~就插穴~不要插我屁眼~”
男人说:“你不是要我快点射吗?插屁眼我射得更快!”
“啊~啊~那你~快射~不要射我里面~射我嘴里吧~嗯~嗯~余期~等我~他要射了~啊~”
我挂断电话,叹了口气,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
倒不是因为她和别人做爱,我和她也只是关系好一点的朋友,她要和谁做爱我管不着。
可是她跟我说她会好好复习备考,还要我找言宜帮她忙,我以为她学习的时候就真的只是在认认真真地学习,不会辜负我的期待,但没想到她居然在该学习的时候打炮!
当了几天老师,我似乎有了职业病?有点怒其不争的感觉。什么时候打炮不行?非要在该学习的时候打炮!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郑若锦急匆匆地出来了,衣服都没穿好,裙子夹在内裤里。
她看到我,连忙跑了过来。
我看着她,说:“嘴角。”
她用手指抹了一下,是那个男人的精液。
她立马拿纸巾仔细擦了擦嘴。
我往车那边走,她老老实实地跟着我,欲言又止。
上了车,我拿出一包湿纸巾递给她说:“没洗澡吧,擦一擦,把衣服整理一下。”
她接过纸巾,张开腿,擦拭着小穴。
我开口问到:“你这是在?卖淫?”
“不~不是~我早就不是妓女了~资格证也注销了~”
“哦~”
“你别生气。”
“我生什么气,我气不着。”但我的语气明显是有些生气的。
她解释到:“他是我以前和刘诚在一起的时候认识的,知道我和刘诚分手了,就一直在追我。”
“富二代?”
她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那挺好的。”回想起那天在河边她说过的话,我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难过的情绪。
她终究还是要沉溺到她的旧梦里去吗?
她咬了咬唇,解释到:“我不是…我不是为了钱。”
我平静地点了点头,“嗯。”
她怯生生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叹了口气说:“刚刚有一点,但现在没有了,若锦,你长得很漂亮,愿意跟我做爱我已经很感谢了,我也没为你做过什么,所以也没有权利要求你什么。你想和谁做是你的自由。但…”
“我知道错了。”她又露出那个委屈巴巴的表情想要拿捏我。
我没有中招,摇了摇头说:“但你不该在你该学习的时候打炮,我以为你真的在认真准备考试,要是你因此没有考过,那么我,言宜,还有言宜的爸爸都会很失望。”
她连忙说:“我有,我真的有,我们也只是偶尔做一次。”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是忍了下来,我没有教育她的权利,只是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一时无言,我看着车窗外不断迎面而来又倏然远去的高楼大厦,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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