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爸爸谈得怎么样了?」她的玉手紧紧环抱着我,略带娇羞的问到。
「糟糕,非常糟糕。」我半开玩笑的说到。
赵苏婷的俏脸霎时变得惨白,难过得在眼中涌起了泪花。
「明明像是订婚,居然没有让我准备好大大的聘礼,岂不是让我的准丈人小看了?」我吓了一跳,赶紧安慰她。
「你这死人。」赵苏婷脸色恢复了正常,狠狠瞪了我一眼。同时,我的腰间传来一阵疼痛,这小妮子又使坏。
「好了,我请你今晚来西郊别墅共进晚餐,然后……」我邪邪地坏笑。
「无赖。」赵苏婷的小脸和双耳都红彤彤的。
「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表示遗憾的耸耸肩。
「讨厌了,晚上来接我。」赵苏婷小声在我耳边说到。
「遵命。」我答道。看来今晚是又免不了一场「激烈的恶战」了。
一夜无眠,春宵苦短。
第7节 飞花横福
一间装饰讲究的卧房中,地上散乱的丢弃着各式名牌男女衣物,一只高跟鞋歪翻在地上,另一只高跟鞋则远远* 在墙边,上面还覆着一双丝袜,两双男式皮鞋倒是放置得比较整齐,可是上面盖上一条女用内裤。在卧房的双人大床上,我正和一个陌生的艳丽女人正在疯狂地做爱,床头的原球状把手上正挂着一条蕾丝乳罩。双人床随着床上两人的运动剧烈地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啊啊……啊啊……不……啊」高亢的女声不断在耳边响起,我丝毫不为所动,下体的长剑奋力抽刺着身下莺啼婉转的女人。
她是一个风姿绰约少妇,年龄不超过二十八九,成熟迷人的女人韵味在她身上表露无遗,最难得的是那份成熟的无限丰韵中却又夹杂着一丝腼腆和羞涩,正如她在我身下的表现,虽是极力进行着反抗,却显得欲拒还迎,更加充满诱惑。
她真是一个妙人儿,确是不同凡响!相较于吕馨萱和赵苏婷的少女风情,少妇的端庄淑雅也让人迷醉。丰满异常的双峰,修长丰腴的大腿,淡扫轻饰的娥眉,以及温润性感的红唇能够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让我感到惊异的是她迷离眼神中的一缕幽怨无奈以及她桃源密穴的异常狭窄,我意识到她的婚姻生活可能不太美满,至少在性事上是不如意的,因为有如此尤物在旁,任何一个男人都愿意永远呆在床上,不会浪费她那骄人的身体。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满足她怨妇情思吧。
我会让她不断达到快感的颠峰,让她享受做为女人的快乐和幸福。
在她那狭窄干燥而久未耕耘的密道中,我大力地有节奏的运动着。长剑时急时缓,少妇的眉尖随之时蹙时舒,玉齿轻咬着下唇,樱唇中不时吐出时高时低的呻吟,曾经拚命乱动试图挣扎的四肢已然瘫住了,茂密如茵的下体开始无意识地上下起伏,恰到好处地配合我的动作。双眸中的幽怨早已被浓浓的媚意所替代,淑雅矜持的少妇形像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是一味在我身下求欢的风流荡妇。我就是要她释放出体内无尽的本能欲望,我一直认为只有完全激发出女人体内深处的春情时,使她将精神和肉体完全开放,男女之间的欢爱才能达到真正的水乳交融。
「啊啊……啊啊……我要……要……好……好人……啊啊」少妇的浪叫一浪高过一浪,双颊的红晕和鼻尖的细汗显示出她身体所享受的快乐和兴奋。干涸的桃源终于恢复生机,汩汩溪流缓缓流出,不止不息。我挺动下体将猛烈的将坚挺的长剑在她柔滑湿润的穴道中快速的进出。抽动的阳具将她狂流不止的淫液在「噗滋!」「噗滋!」声中一波一波的带出穴口,亮晶晶的淫液顺着起伏的曲线流入她迷人的股沟间。
我用舌尖舔食那茂林顶端和桃源洞口的汁液,更进一步将舌尖探入洞穴之中,一意肆虐。少妇浑身颤抖,用力摇着头,披散的秀发不停地甩动,发出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啊啊——」电流般的阵阵快感向少妇袭来,她不住地将身躯上下起伏,手脚不住地扭动着。
我见时机已到,再次将长剑插入,再也不在中途停顿,而是不顾阻碍,努力向前。同时,我将唇吻留在了少妇大腿,小腹,双乳,细颈,红唇,耳珠,秀发,在遍历之后,长剑才全力以赴地最后一击,直插花芯。伴随着极为高亢的女声,我的腰间猛得一紧,她的一双玉腿牢牢地夹在了我的腰间,我不由一震,滚热无比的液体喷发出去,射向终极的目标。她稚嫩的花蕊品尝着阳精的抚慰,忍不住全身像抽筋一般颤抖着。长达十几秒的激射,将少妇的花房填充得满满的。之后,我们保持着密不可分的零距离接触,我的大腿与她柔滑充满弹性的大腿密实相贴的亲匿,长剑牢牢被夹套在了温润狭紧的密穴中,一同体味那不久前的澎湃激情。
我也渐渐重男欢女爱的迷乱中清醒过来,回忆起我和这位少妇模样的美女的奇妙相识,慨叹这场飞来的艳福让人完全无法意料,难以琢磨。
……
大约是在三个小时之前,送完一位去机场赶晚班的老妇人后,我驾车行驶在返程的路上,想着今晚与吕馨萱她们的再次共度良宵,心中就是一热。由于连续几天旦旦而伐,两位女孩担心我的身体,强忍着让我节制自己,约好三日后再行房。我也知道她们的意识,于是好好休息了几夜,并大大的滋补了一番。今晚又是不眠之夜了。
到机场去的高速公路的两旁主要是一些富人们的豪华别墅,当然不可能是首富们,毕竟这一带是较早的物业开发区,即便如此,没有一定的身家的人也是无法觊觎这动辄上百万的豪宅。将到铜湾的时候,从一旁的岔道突然冲出一辆WM4000型宝马,如果不是我反应敏捷加上当年玩车的技术,两辆车就要「痛吻」了。我不由得火冒三丈,然而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宝马车居然若无其事地开走了。我一发狠,将车挡挂在三挡,向宝马车追去。
宝马车的主人似乎也很惊异我这老掉牙的出租车想要比车,一挂加速挡,将车距拉开。我也快疯了,居然将车挡挂在了五挡,车瞬间超过了宝马。宝马车的主人也毫不罢休,将宝马加至全速,向我追来。两车你来我往,竟然各不相让,很快驶进了滨江环线。虽然除两车外,再无别的车辆,但毕竟进入了狭窄而且急弯很多的线路,更重要的是我的车表显示油料不足了。我这才想起下午没来得及加油,而刚才的疯飙消耗了不少。我可不愿意在这离市中心还有二三十公里的地方过夜,因而只好咬咬牙,将车速减慢。宝马红红的尾灯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就在我伤心人别有怀抱的时候,我居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奇怪的巨响,像是金属碰撞的巨响,紧接着的是宛如巨石滚落的声音。咦!难道……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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