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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24-25)(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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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前所未有的发慌。因那事情随时可以料想的,但面前这位马娘是他未知的。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她和以往遇见的任何一个马娘都不一样。他惯用的洞悉方式对她没有用,对方的想法根本不是他能捉摸的。

  就在他念及此时,马娘的运动开始了,以她的全力。一位马娘的全力,可以轻松拉动载满人的汽车,可以一记劈开十几片叠在一块儿的瓦片,可以将沉重的沙袋打至破漏。就是这样的全力,此刻直接作用在他的身上。这已经不是下手没分寸,这是一次可怖的凌虐。反复的上下挪移,快到出现残影,所发泄之力道仿佛让大气都退避三舍,承受着非常人该遭遇的重创,他几乎要窒息。

  “不……不……救……”平日里评价极高的一张嘴,现在已然连吐个字都困难,说出词连成句?想都别想。

  他大错特错了,他在想什么?征服?对她大鸣大放?这种蠢得让人发笑的想法,真亏他能得意洋洋地放自己脑袋里面转上一圈。追悔莫及也没用,现实已经让瞎逞能的他感受惩罚,这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斥非人折磨的惩罚。

  “……不……前辈……救……”真丢人。嚷嚷着要用自己的行动改变前辈,这种关头还是近乎本能地想依靠前辈,到头来,他和当年习惯把凶暴马娘都推给前辈的自己还是一个样,没有半点长进。越流越多的眼泪缓缓淌下,划过红肿的脸庞,渗进夜舞的嘴角,夜舞从自己的懦弱中尝到了苦涩。

  肢体脱离掌控,跟随少女每一次的起伏,被发泄在其上的动力带着做些没有规律的移动。再称不上惬意,也起不了什么撩拨马娘的功效,从其上能看到的,只是一位被害者任人摆布的绝望而已。

  一轮运动停止时,马娘身下的男人已经保存不了多少理智了。

  被少女释放的一部分,从腔内滑出,挂着彼此混合的体液仍抽动着。没有半点告一段落的轻松感觉,他知道马娘不打算休息,只是想换个姿势发泄自己无穷无尽的精力。

  他从墙上被拽下,在床上平躺。马娘自正上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他今夜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清醒地看见少女的眼睛。他现在似乎终于能理解其中的含义了。

  那是一双没在看着“人”的眼睛。并非那双眼中带有针对他的寒意,他所体会到的寒冷,是因为自己正在被当作某种物件看待。

  原来是这样啊……他突然能明白了,自己先前为何会有如此错误的判断。在他将自己当作和对方对等的人,妄图进行平等的交流时,他对于这位马娘来说,似乎只是一个泄欲工具。

  是人形的振动棒。

  他们也并非在进行交互,从进门的一刻起,马娘的所作所为就只是自我慰藉罢了。他所担当的角色,根本就没什么发挥空间。

  之后的事情,夜舞就不太能记得了。

  只有几个把感觉刻在身上的时刻让他忘记不了。比如在窒息的前一刻马娘的双手从脖子上松开了,比如自己动弹不得马娘便抓着他的臀部真的拿他当人形振动棒来用。比如对着始终身着决胜服的她,身上连一块破布也不剩的自己俯下头去亲吻少女鞋上露出的脚背。

  清晨,通常会神采奕奕打开房门的夜舞,狼狈地瘫在床上人事不省。

  这就是夜舞没法忘记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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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人都误会大鸣大放不过是众多可爱马娘的一个变种,认为她性格率直,不拘小节,没表情是因为面部肌肉不发达,就连记不住别人名字也被当作是天然呆的表现。

  这是自然的,谁让她又帅气比赛成绩又好呢。

  成绩不容置疑,长相无可挑剔,这样厉害的马娘再辅以有趣讨喜的性格,那就堪称完美了。人们喜爱完美的马娘,所以即便性格并非真的很讨喜,人们也会想方设法让自己觉得很讨喜的。

  情商低读不懂气氛,换个角度看就是率直有话直说。

  粗心大意生活自理能力差,当然也能算不拘小节。

  永远保持一个让人感觉心寒的表情,可以被同情为面部肌肉不发达。

  认为别人没有价值而不放在眼里,别说胡话,她只是天然呆罢了。

  以上的言论,若是被发布到博客或论坛上去,一定会被大明星的狂热粉丝们攻击到体无完肤。但如果是当面对大鸣大放说她情商低、粗心、表情难看、看不起人,她也许不会有特别的反应。因为这个看不起人,或者说天然呆的她,并不会把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放在心上,好评恶评,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对于这个眼里只有凯旋门赏,脑里只有自己高贵血统的马娘来说,其余的诸多琐事实在不值得挂念。

  因她强烈的心跳声比他人的喝彩声更加悦耳,因她眼前的终点比任何景色都更加美丽。

  一马争先,万马无光。所谓赛马,正是这样一项极度残酷的淘汰游戏,参赛者若是不够自我中心,不具有排除所有竞争者的决意,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巅峰的。正好,大鸣大放正是一位极度自我的马娘。

  所以她注定会是那个站在顶点的胜者。

  除非是在宝冢纪念的最终直线上崴了脚。

  医生说如果赛后立刻治疗的话或许很快就能康复,但她选择在终点线后面跟北部玄驹说不用。医生还说治疗之前不做剧烈运动的话也不会恶化到这个程度,但她当时好像立刻去忙活什么事情了,具体做了什么她已经记不得,似乎是解决某些迫切的需要。

  无法参加菊花赏已经是定局,这连血统也无法改变,凯旋门赏的终点线离她更远了些。

  槽姐不让她继续站着了,尽管她觉得打上止痛药自己还能自由活动。既然不能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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