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电话来告诉我,你在学校朋友太少了,也不自信,想让我带你多参加一些活动,丰富学校生活。”
的确像是伯母会说出来的话。
(十)小社恐
伯父伯母一直对她很好,关心她的学习和人际,给学校捐了一笔巨款,把她送进尖子班,还总是鼓励她社交,想让她变得开朗自信,可她总是不争气。
之前在私立学校读书,周围全是少爷小姐,她融不进去,就转到公立学校。
但她每天坐豪车上下学,还以吊车尾的成绩走后门进尖子班,同学们都以为她是有钱大小姐,对她敬而远之。
她还是没朋友。
至今为止,她玩得最好的朋友,还是村里一起玩泥巴的儿时玩伴们,可现在不联系了。
“所以呢,你想演什么角色?”
裴绝冷白指尖轻敲桌面,唤回顾兮漾的神识。
她想演女主角,可她硬生生憋住了,会不会被认为是不自量力啊,她压根没有表演经验。
“先说明,女主角已经有人了。”
“那随便吧。”顾兮漾泄了气,趴在桌子上,无所谓的样子。
裴绝一锤定音:“那就随便给你安排个龙套,反正你只要参加就行了。”
要是戏份多的话,怕她会紧张,她一暴露在公共视野就紧张。
“那我就去跟伯母交差了。”说完,裴绝开始打电话。
伯母对于她参加舞台表演的事也很高兴,特地喊她来接电话,鼓励她好好表现。
“到时候司烬也会去学校参加校庆,我让他拍下视频给我。”
听她这么说,顾兮漾顿觉头皮发麻,担心自己表现不好让他们失望,但还是打起精神说好。
伯母又叮嘱了她几句,而后挂了电话。
看样子不得不接受事实了。
顾兮漾轻吁一气,只得告诉自己是时候该做出改变了,她不能一直缩在龟壳里。
裴绝撑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你好像并不想上台表演。”
“谁说我不想的。”
虽然紧张,但她还是有一颗爱出风头的心的,只可惜不是女主角。
裴绝语气欠欠的,“你要是求……色诱我的话,我说不定可以帮你争取到女主角。”
顾兮漾白他一眼:“不可能!”
说得好像他很有话语权。
不过他在那群管理层里好像确实挺有地位,尽管他什么职位也不是。
明明刚转学过来的时候,裴绝和她一样是边缘人,没别的朋友,对别人总是爱搭不理,还因为出色的外貌获得“高冷校草”的称号。
结果却因为她在吵架时骂了他“性格孤僻、没朋友”,他摇身一变,一夜之间变成社交达人,迅速打入学生管理层内部,成为众星捧月的存在。
放学后回到家,顾兮漾洗完澡从房间出来,迎面碰到顾司烬,无处可躲的她仓皇喊了一声“哥”。
顾司烬想了想,似乎在寻找话题,“听说你要表演话剧?”
顾兮漾点了点头。
“如果不想上台,不必勉强自己。”
听见他低缓的语调,顾兮漾鼻腔泛起酸涩,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毕竟她是那个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都会紧张到结巴的小社恐。
她仿佛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柔。
但这是一次锻炼她胆量的机会,顾兮漾还是鼓起勇气:“我可以的,不用担心我。”
顾司烬淡淡地“嗯”了声,转身缓步离去。
顾兮漾正想去露台吹风,蓦地被一结实有力的大手拽到房间里,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身子便软绵绵地倒在裴绝身上。
“裴绝,你在干什么?!”顾兮漾怒视他。
(十一)肉茎磨逼(裴绝)
“帮你练习,不是你说想要练习性经验?”
裴绝说着,灼热的手臂箍紧她的腰肢,炽烈的温度从掌心烙入她的皮肤里。
顾兮漾刚洗完澡,身体格外敏感,还散发着热气和丝缕幽香,只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裙,隔着内裤绵软的布料,她感觉热硬的硕物抵在自己下腹,散发的热度几乎把薄嫩的肌肤灼伤。
“不要……不行,你放开我…!”
顾兮漾对这种异样的感觉感到陌生和排斥,使劲挣扎,可她无意中的乱动,竟使下腹的硕物与她的身体接触更广,直硬地顶到她的阴唇和花蒂,引起身体一阵短促的激灵,几滴花露吐出。
“真的不要吗?明明是你说要练习的,我给你提供指导,我不给你收费就好了。”
裴绝将手臂越收越紧,用膝盖顶开她试图夹紧的双腿,使她的阴唇被迫张开,几乎使烫人的茎身嵌了一小部分进去。
敏感的蚌肉感受到密集凸起的经络,摩擦之下快感滋生,屄孔渗出的爱液更多,顾兮漾竟感受到密密匝匝的舒爽从小穴和被磨蹭的蜜豆生出,传至四肢百骸,身体都变得酥软。
在本能的驱使下,她开始渴求这份快感,想起以前无数次幻想着顾司烬的阴茎夹腿自慰,幻想着能把他的性器含在嘴里吮吸,甚至比看见裴绝手冲的时间还要早。
好像是十一岁,还是十二岁开始的。
她开始,把抵在花心的那根肉茎,想象成顾司烬的,她估摸着两人的尺寸应该差不多。
她又可耻地想起了从前偷藏顾司烬的内裤,估算他的尺寸的事情,还夹着他的内裤自慰,那时她还很小。
她总以为自己的暗恋很纯粹,但其实一点也不纯洁。
还找借口在夜里钻进他的被窝,假装什么也不懂,装作害怕和无助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他的同情,再趁机抱他,摸他,亲他。
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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