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反抗的下场，我已经体验过了。

　　梦里慕姐的话在耳边回响，驾驭它们，活下去！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一股血丝和腥臭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然后，我艰难地点了点头，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嗯。」

　　教室里瞬间爆发出更猛烈的欢呼和污言秽语。

　　「听见没！坤哥！我就说这小骚逼是开窍了！」

　　「都他妈消停会儿！」

　　龙坤抬手制止了喧哗，然后又一次举起了手机，镜头对准了我惨白的脸，
「来，小妹妹，看着这儿。」

　　我被迫抬起头，看向那个黑洞洞的镜头。

　　「先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龙坤的声音很平，听不出喜怒，但不容违抗「然后你好好说，今晚，是你自
愿跟我们一起玩的。说清楚点，咱们才能玩得友好，玩得尽兴，玩的开心，你说
是不是？」

　　录像……他竟然要录像存证！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皮，连最后一丝尊严的遮羞布都被他狠狠撕
碎。

　　可我别无选择。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我……我叫……」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牙齿都在打颤。

　　「大点声！」龙坤不耐烦地喝道。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低吼一声：「我叫暖小圆！我……我愿意……
跟你们…一起…玩！」

　　「玩什么啊？」

　　他追问道，像个循循善诱的魔鬼。

　　我闭上眼，几乎是咬碎了后槽牙，一字一顿地吐出那几个让我感到无比屈辱
的字。

　　「玩……做……爱……」

　　「哈哈哈哈哈哈！」

　　全场爆笑，那笑声像是无数根针，扎进我的骨头里。

　　「操，小骚逼！早这么说不就结了！」朱午在一旁骂骂咧咧。

　　「嗯，这才对嘛。」

　　龙坤满意地收起手机，像奖励小狗一样，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这才是个懂
事的好妹妹，我这可都录像咯。」

　　他的手很冷，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他准备走时，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猛地开口打断了他：「那……」

　　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聚了过来。

　　我迎上坤哥探究的视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抖：「如果……我
们玩完了，坤哥……你能放我走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

　　「这话让你说的，好像我们绑架你一样。」

　　他慢悠悠地说，「今晚大家就是一起玩耍，你情我愿，哪有什么放不放的。
不过小圆妹妹你放心，有我龙坤在这，保证他们没人敢伤到你。等大家玩爽了，
我们还会把送你回去呢！」

　　我听到他这么说，心里那点微弱的求生之火，又燃起了一丝。

　　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些恶鬼。

　　我不再说话，垂下了头。

　　他直起身子，环视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看不懂的笑。

　　「你们几个，还按着干嘛？」

　　坤哥的声音不大，却透着威严，「人家小圆妹妹今晚是来跟咱们玩的，不许
动粗！」

　　龙坤的目光转向一边的二贵：「你，去我车里，把那两台高清摄像机和支架
都拿上来。再把那两个补光灯也架上。」

　　「好嘞坤哥！」二贵兴奋地应了一声，搓着手就往外跑。

　　我一听又急了，脱口而出：「坤哥，别……我保证会跟各位哥哥好好玩，求
求你，不拍可以吗？」

　　「嗨呀，小圆妹妹，这你就不懂了。」

　　龙坤蹲下来，抚摸我的脸，柔声说，「难得这么有兴致，总得留下点美好的
精彩瞬间嘛。放心，哥哥是专业的，拍出来保证好看，绝对不外流。回头刻张盘，
再送你一份当纪念。」

　　朱午在一旁起哄：「我操！还是坤哥牛逼，几句话就让这小妹上道了！这是
又要拍大片啦！」

　　「就你他妈话多！」龙坤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视线重新落在我身上，上下
打量着，眉头微微皱起。

　　「来人」

　　他指挥着，「先给小圆妹妹洗一洗，擦一擦。你们也太粗暴了，瞧把人妹妹
身上弄得，传出去还以为咱们福龙帮虐待人家呢。」

　　那个「老棺材」的干瘦老头，嘿嘿笑着，从角落里提来半桶水，手里还拿着
一条还算干净的毛巾。

　　他凑过来，漏风的嘴里喷着臭气：「来，小妹，我给你擦擦……」

　　我没理睬他，猛地抢过他手里的水桶。

　　哗啦一声，水花溅出不少，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没理会他们的惊愕，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高高举起水桶，对准了自己的头
顶。

　　湿冷的凉水兜头而下。

　　那股寒意瞬间从头皮炸开，水流冲刷着我的脸，我的头发，我的身体，也仿
佛在冲刷着我的灵魂。

　　「暖小圆，只有适应和驾驭才能活。」

　　我擦干身体，走向另一张干净的铁床，冰冷的铁架激得我皮肤一阵紧缩。

　　我刚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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