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肃连竟然想到用体性本就阴冷的魅姬一族来平息暴走的阳气。
耳边又是一声惨叫,另一个女奴被送到了国主体前。
几番相同的榨取,肃连终于在一个女奴体内释放了,随后他收敛魔气,青灰色的眼眸瞥向信使:“看得有趣吗?”
信使瑟缩地低下头,生怕他暴虐的性子起来,也用自己练什么功。
“别怕。孤不是残暴的人,只要你带给我足够有趣的消息。”
“一个能击败盟主云烈的机会,国主觉得如何?”信使忠于职守,将长老的话传给他:“云烈最近开始和女人交合了,元功初破,正是最弱的时候。”
“呵呵……哈哈哈哈!你们长老打得好算盘!借我这把刀杀人?不是云烈跌下神坛,就是去掉我这个强敌?”驰风国主恶狠狠地看着信使,捏紧的拳头格格作响。
信使恐惧地低头,希望他多少知道不斩来使的道理。
“有趣!有趣!你们长老的毒计我接下了!”
驰风拍拍他的肩膀,又指指那些被榨干的女奴:“至于你,是不是馋半天了?听说在云烈的王宫里可没几个女人,你们在那儿常驻,应该很无趣吧!”
他冷笑一声,踢了脚身前的女奴:“这个还没死的,赏你。”
(十一)来抢女人了
绯衣坐在峰顶的石头上,手里摆弄着一个极繁琐的玉石做的机关,眼睛却望着悬崖边。
云烈说当中有一百零八个零件,构造颇为繁琐,要很厉害的人才能拆解,拿来给她解闷的。
唉,她已经把这东西拆了装装了拆,还想出两三种新的组装方式,云烈怎么还不回来?
他不来,还怎么做夫妻?
绯衣郁闷的想着,把脚边一个香炉踢翻了。
这也是云烈带给她的,连同很多衣服用品,有用的没用的一大堆,她也没细看。
香炉里面有什么千年木料的香气对她身体好。大概是有用吧,这两天精神见好了。
精神越见好,就越有力气来做夫妻,滋味就越美妙,就越想他……
快停!想不得了,越想心里越痒,连带着,那个地方也痒痒的。
山顶的风吹过,一阵凉丝丝的,绯衣知道那里又湿了。
水池边有几块橙红色的石头,里面似有岩浆流动,云烈说是用法术凝固了龙焰,冷的时候抱着就行。
当然,是他不在的情况下,他若在,直接来怀里。
她凑到龙焰石边,心里一动,想起池水边那一场欢爱里,云烈抓着她的手摸自己……
再试试?
她屏息把手伸入亵裤,摸索到小肉核,开始轻轻拨弄,发出细细的叹息。
她加大动作,手指在湿漉漉的私处乱搅,猛地戳进了穴里……
“呀!”
她惊叫一声,泛起泪花。没有像云烈那样每次用手指给她扩阴,还细细揉摸让她适应,这样忽然地侵入,让她有点酸痛。
但是适应之后,倒是解痒。绯衣壮起胆深入,用指甲刮蹭,并随着手指的律动扭动身体,让更多的媚肉得到摩擦。
“嗯……哦……啊呀!”
绯衣偶然摸到敏感处,受之不得,腰软塌下来,伏在石头上自我满足,另一手也伸入胸衣中。
反正这里也是无人之巅,她干脆解开裤子,把秘密都袒露在空气里——
浑然不知背后有一团巨大的阴影,自悬崖后升起,已然将她笼罩。
“云烈……你什时候来……啊哦……还是你更舒服……”
却听背后传来巨大的风声,一个刺耳傲慢的声音笑道:“哦?云烈不在,何不由我代劳,小美人?”
绯衣大惊,手指一时失控,戳得太深,竟把自己抚弄高潮了。胸前的手还不慎扯掉了胸衣,俏生生的雪团子骤然弹了出来。
她爬在水池边,一时手脚无力,只见一只乌黑的大鸟悬在半空,翅膀展开有几丈长,将崖顶遮得不见月光。
鸟背上乘着一人,面庞邪魅瘦削,眼底布着纵欲过度的青黑,目光却不见虚弱,而是透出暴戾之色,正贪婪的盯着绯衣。
“还以为云烈的品味比我们有多高雅,原来也喜欢骚货。”
长老希望他去挑战云烈,哼,才不给他们当枪使。但是他对云烈的变化确实感兴趣,所以用尽法子上来看看什么女人能勾了云烈的魂。
他垂眼审视一番女人半裸的身子,摸摸嘴角:“你资质不错,上面又白又挺,下面看起来也很紧。不如舍了云烈跟我。我比他有经验得多,能让你更舒服。你伺候得好,我还能教你一些吸阳精的修行法门……”
“倚云,来!”
肃连说话间,忽然听到背后虎虎风声,他本能地伏低身子躲避,但是忽然觉得不对!
远处飞来的弓拐了个弯,打在巨鸟头上,直接连鸟带上面的人落地。
站起来时,眼前只见一个红衣少女半浮风中,风姿凛然,如花盛放,却又有种睥睨千山的气势。
和方才妖媚自慰的小女子判若两人。
“嘶,原来那小子喜欢这样的?”肃连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平时所见的女人全是被控制、被收买、无从反抗的,他喜欢,毕竟讨好女人很麻烦,直接就能发泄用的最好。只是……
被讨好了太久,猝不及防遇到了会反抗的,驯服猎物的本能,忽然醒了。
第一支箭射来时,他几乎来不及躲,只避开了要害。
一阵剧痛,那支无形的箭穿透了他的身体。他捂住伤口,看到满掌的血,竟在兴奋大笑之余,舔舐起来。
“很好!你让我流的血,我都要你还回来!”
绯衣不动声色,重新张弓,淡红色的箭簇雨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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